您现在阅读的是
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春色野岭》40-50(第6/17页)
周枭嘴上说是这么说,但是内心一点也不赞同,他并不希望她心里还有别的男人,哪怕那个人是他弟,哪怕他弟已经死了。
“我和她闹了点矛盾,不理我了。”
“什么矛盾?”
周枭欲言又止,他总不能说他在马背上把人惹恼了,“你只管跟我说如何把人哄好。”
田镇对这事有经验,“但是人不能瞎哄,得对症下药。”
周枭沉默了一会,才说:“估计是我前几日在那方面做得太过分了。”
田镇一听,啧啧出声,“周大哥,你这就不懂怜香惜玉了。”
“既然是那方面的事,那就不是什么大事,哄女人一般有三计。”
“哪三计?”
“第一,嘴要甜;第二,礼要到;第三,独宠要让人看得见。”
周枭一听除了第二个,其他都觉得轻浮,“你确定?”
田镇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眼神,“你信我。”
周枭:“还有一个问题。”
田镇:“还有什么问题?”
周枭迟疑了很久,每每想到她房里的大氅,那股不舒服劲格外呛,今日甚至连黄梅林都不愿同他去。
“如何让她心里只有我一个人。”
田镇沉思良久,“令弟毕竟是过去的事,久而久之她便会忘了。”-
第二天,周枭便去挑了个顶好的镯子回来,径直前往竹轩居。
彼时,卫瑜然正看到小桃花在绣一块布,问她:“你在绣什么?”
小桃花给她看自己绣得七扭八扭的荷包,“是荷包。”
卫瑜然:“你绣荷包做什么?有心上人了?”
小桃花面色涨红,“哪有。”
绿樱站一旁解释:“是小亳同她说,遥州城内有个手工作坊,专收绣娘绣的一些荷包,他可以帮忙联络那位老板。”
小亳是营寨里的伙夫,专门负责采购军中的粮食物资。
“绣娘?荷包?”卫瑜然讶异,“此事当真?”
绿樱点头:“奴婢之前买蜜饯果子时,恰好路过那个手工作坊,老板确实在收绣娘的荷包。”
卫瑜然:“多少钱收?”
绿樱想了想:“几文到上百文不等,绣技越好,价格越高。”
卫瑜然琢磨了一下,倒也不反对她们赚点小钱,她们平日在营寨里没什么事可干。
只是她想知道自己绣出来的荷包能卖多少钱,若是有个几十文,也不错,她就能靠绣荷包给自己挣钱了。
如此一想,卫瑜然便让绿樱去准备,她也打算绣点拿去卖。
绿樱诧异:“二少奶奶,你也想?”
“人怎么会嫌钱多呢。”更何况只要一日领着周枭给她的月钱,她就得一日在周枭面前伏低做小。
她已经开始有些厌烦这种日子了。
绿樱前去给她准备针线,卫瑜然绣技还算不错,荷包很快便起了个形,正垂眸细致地绣出想要的花纹。
绿樱在一旁看着,忽地看到门口正走过来一道人影,她忙上前作揖:“爷,你怎么过来了?”
“我来找卫娘。”周枭本想叫退绿樱,但想到田镇说的第三点,又硬生生放下手,让她在一旁候着。
大步走向卫瑜然,“卫娘,你在做什么?”
卫瑜然听到他声音就来气,昨日之事还历历在目,当他不存在似的,继续绣手中的荷包。
周枭见她对自己不理不睬,心里知道她还在生自己的气,干脆坐在她面前看她绣。
“这是荷包?”
周枭看到上面的花纹,想到她先前帮自己缝补的衣服,几乎看不出有被人缝补过的痕迹,说明她绣技上佳。
“卫娘,我正好缺一个荷包,你能不能绣一个给我?”
卫瑜然有些恼:“你自己去买,外面多的是。”
周枭:“外面再好看,也比不上卫娘的心意。”
卫瑜然看到绿樱抿嘴的嘴角,显然她听到了,更气恼了,“我不会给你绣的。”
说着,她想把东西拿回卧房里绣,省得这个人在自己面前晃悠,然而刚绣最后一针时,一不小心刺到了自己的指腹。
她吃痛松手,指尖很快就冒出了血滴,她还没反应过来,手腕忽然被人拽过去,紧接着便被人含在嘴里。
卫瑜然和绿樱都睁大了双眸。
“你快放开我!”卫瑜然先反应过来还有外人在,想要把手抽回来,然而自己的手在周枭面前就跟蚍蜉撼树一样,动弹不得,面色越发涨红,不得已她赶紧喊绿樱下去。
绿樱前脚一走,周枭几乎同时放开她手,但手腕没有放开。
他检查了一番指腹没有再冒出血滴,这才看向卫娘细盈盈的手腕,空荡荡的,没有饰品。
“你快放开我!”卫瑜然和他隔着一张矮桌,挣又挣脱不开,“周枭!”
“我今日是来给你赔礼道歉的。”周枭从怀中掏出一个玉镯,戴到她手腕上,这才把人放开。
卫瑜然好不容易恢复自由,看到手腕上的玉镯,愣了下。
“这个玉镯我今日挑了很久,觉得很适合你。”周枭叹了口气,“昨日我做的不对,不应当在马背上那样对你。”
卫瑜然想到昨日的事,这个男人的牙印现在还在她脖子上,虽然说已经不怎么明显,但那份亵玩却是真的。
一想到他带自己出去散心还亵玩自己,一股气淤积心中,想也没想就想把手腕上的玉镯摘下。
眼见她就要摘下,周枭再次握住她手腕,“你在做什么?”
卫瑜然盯着他,一字一句道:“我不需要,大哥送给别的娘子吧。”
这女人知道怎么气他的,周枭又被她三言两语挑起了火气,“你再说一次?”
卫瑜然也是倔强:“我不需要,大哥送给别的娘子吧。”
周枭深呼吸:“卫瑜然,你是我的女人,我给你送镯子,你为何不要?”
卫瑜然讽刺回去:“你给,我就一定得收下吗?”
这跟当初要给她送胭脂水粉的钱骆通有何区别?
周枭被她怼得哑口无言,卫瑜然垂眸继续摘,然而不知是不是皓白手腕太过晃眼,还是那手镯正被摘下来时太伤人心,卫瑜然忽然被人压至地板上。
矮桌和针线都在一旁。
皓腕随着摔落而从宽袖露出,下意识抵着周枭硬邦邦的胸膛。
“你心里是不是还想着他?”
“周枭,你放开我!”卫瑜然花容失色,柳眉死死皱着,看着身上愠怒的男人,使劲挣扎。
周枭冷冷盯着她:“周贯聿已经死了。”
这几个字犹如一支箭贯穿心脏,卫瑜然瞬间安静下来,眼前闪过周贯聿被送回来的冷冰冰尸体,双唇褪去血色,一股哀痛传遍四肢百骸。
“你现在是我周枭的女人,你不准再想他。”
“凭什么?”卫瑜然不知不觉中已有了哽噎,夫君的死去依旧是她最大的伤痛,若不是夫君猝然离世,她根本不会沦落到这种地步。只能说天意弄人,非要拆散他们。
“凭什么我不能想他?”
周枭看到她泪水涟涟质问自己,为别的男人真情流露,那股不舒服又冒了出来,“为什么,你难道不知道为什么?”
“我不知道!”卫瑜然不想顺着他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请收藏哇叽文学 www.wajiwenxu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