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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公主才新婚要和离》24-30(第6/20页)
大小姐自小和段小姐一同长大,胜似姐妹,太过偏颇,大小姐的话又怎能信呢?”
“好利牙利齿的丫头!不见棺材不掉泪,聿泽,把她抓回大理寺严刑拷打。”谷葵生气得浑身发抖。
“谁敢。”
一直沉默着未说话的郁禾突然开口:“青鸟,彩鸾。”
闻声,青鸟彩鸾退回来站到了郁禾身后,混乱的场面变得安静,郁禾的脸色依旧苍白,定定望向裴聿泽,看到他乌沉的眼眸时,她的心尖还是颤了下:“她们是我的人,谁也不能动。”
她拼命克制,压着声线,可还是显出一丝不稳来。
裴聿泽沉沉地凝视着她,半晌,冷冷开口:“谷大哥,将人押去大理寺。”
他指的自然是地上的男人,谷葵生震惊:“聿泽!事关雨瓷的声誉”
“押去大理寺。”他掀眼看向谷葵生,重申一遍。
谷葵生握紧了拳。
“将春柳带回府。”裴聿泽又道。
“哥哥!”裴今窈大喊一声。
只带春柳,却不带彩鸾吗?到底是偏心还是忌惮公主的身份!可裴聿泽是何人,几时“忌惮”过?可裴聿泽,又几时偏私过?
谷葵生和裴今窈似乎都想到了这一层,看向郁禾的目光变了。
突然,裴聿泽怀里的段雨瓷抽了一下,浑身剧烈的发抖,嘴唇也青紫了。
裴聿泽脸色骤变,手臂收拢了些:“雨瓷!”
裴今窈惊慌失色:“雨瓷的寒症发作了!”
郁禾眼看着裴聿泽抱起段雨瓷再度从她身侧疾步而过,依旧没有看她一眼,而后是裴今窈急匆匆跑过去,最后房里只剩下谷葵生,他提溜着昏迷的男人,在房中站了。
“公主,雨瓷是不一样的,你该早日认清这个事实,放过聿泽。”
彩鸾忍不住爆粗口:“你说什么屁话!”谷葵生已经提溜着男人离开,彩鸾又安抚郁禾道,“公主,你别听那个大老粗的话,他估计大字都不识一个,懂屁个事实!”
郁禾浑身的力气都好像被抽走了一般,踉跄着跌进荣宸宸的怀里,吓得荣宸宸赶紧扶着她坐下。
郁禾嘴唇颤抖,双目无神地流泪:“怎么会这样”
她想不通,事情怎么会突然这样发展。
青鸟道:“公主,我去江家问问。”说完,她就跑了出去。
荣宸宸给郁禾倒了杯水,猜测道:“这件事会不会跟段家有关?上回段二小姐的婚事被搅黄了,会不会是她怀恨在心,对段雨瓷报复?”
“对!一定是段家!”彩鸾立即附和。
郁禾懵懂着,心里一团乱麻,什么也想不通。
过了好一会,青鸟回来了,神色凝重:“公主,江三郎说是收到了公主派去的人临时通知,改了见面的时间地点,才未曾赴约。”
一盆凉水把郁禾浇的浑身凉透,她打了个冷颤。
“好歹毒!”荣宸宸气得脸色涨红,抬眼见青鸟神色躲闪,眉心一拧,“发生了何事?”
青鸟小心翼翼道:“已经有人在酒楼议论这件事了,矛头都指向了公主,说是公主因妒恨下毒手。”
彩鸾跳脚:“他们胡说八道!我立刻让公主府典军来封了酒楼!”
“不可莽撞!”荣宸宸出声制止,“大张旗鼓地闹大了,就不可收拾了,不管是郁禾,还是段雨瓷,若是段雨瓷的清白当真被口水毁了,那她如何嫁人?到时候”她猛地打住了话头连忙去看郁禾。
见她还是和方才一样苍白的脸,只是眼睛闪动了一下,这么热的天,她的手是冰冷的。
————
郁禾回了裴府,坐回房中,一坐就是残月星疏。
她知道裴聿泽在府里,在凭春小院,听说段雨瓷缓过来了,只是这次发病比之前惊险,大夫说是心情郁结所致。
青鸟换了好几盏茶,郁禾都放着凉了。
段雨瓷在酒楼被欺辱一事,传的很快,就像是有预谋一样,府里也知晓了,但很快传言的几个丫鬟被胡茗璋揪住,查清了传闻源头,杀鸡儆猴,以雷霆手段将人发卖了。
这件事再也没有传开。
郁禾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她,她只在乎裴聿泽。
院里传来了请安的声音,她三魂归位一般腾地站了起来,匆匆走出了房,踏入月下,正与裴聿泽撞个正着。
她的脸色很不好,像是瓷娃娃,轻轻碰一下就要碎了,裴聿泽拧眉。
“你信不信我?”郁禾找回自己的声音,轻颤颤地问他。
裴聿泽看着她半晌,淡声道:“早些休息。”说完,他朝原来的房间走去。
自从他们欢好后,他再未睡过那间房,今晚,他又去了。
郁禾急跑两步,拦在他身前,固执地问他:“你信不信我?”
裴聿泽的眸色深不见底:“这件事我会查清楚。”
“我不要你查!”郁禾嚷道,“我只问你,若是所有证据都指向我,所有人都针对我,你信不信我?”她话说的太急,一度哽咽,她轻咳两声,再度看向裴聿泽的眼睛,红了。
她想成为他独一无二的偏爱。
裴聿泽看着她,只有冷静。
这种冷静,让郁禾如坠冰窟。
“早些休息。”
还是这句。裴聿泽冷静的几乎不近人情,即便对面这人是他的爱妻。
不,“爱妻”只是郁禾一厢情愿的想法,她忽然自嘲地笑了一下,这段时间的欢爱,都像是变成了一场风流,眼泪抛沙似的流了下来,她很快揩去,强硬着声音问:“你会纳她为妾吗?”
裴聿泽身形微顿,站住了脚。
他没有转身,两人背对着。
她的问题看似荒唐,却显然是将现在的形势看得分明了,段雨瓷的名声大概是毁了,即便没有发生实质的事情,但是没有一个贵族会娶一个身上有污点的贵女。
以免日后贤伉俪出席宴会时,还要被人指指点点,“看,他的夫人曾经差点被凌辱。”
那段雨瓷的将来怎么办,只有裴聿泽能承担得起,而她因裴聿泽落下寒症,左右好像都只有裴聿泽了。
明明已入夏,郁禾的身上寒浸浸的。
“一切等尘埃落地再说。”他没有否认。
郁禾心沉得厉害,手脚都像是绑了铁球,一直往下沉,忽然她转身,大声表明:“我不许你纳妾!若是你要纳妾,我就同你和离!我绝不与别人共侍一夫!”
她说得决绝,裴聿泽倏然转身,就看到她决绝的背影,他的心蓦地一颤,虽然他从未想过纳妾,那还是被着言语震住了。
————
段雨瓷醒来时,已经是两日后,她靠在床上喝着药,淡声问站在床边的春柳:“这两日如何?”
春柳道:“如小姐所料,少卿审问了府里的丫鬟,都说彩鸾曾经说过那样的话,他还将那几个丫鬟的家底,素日来往交好的圈子都查了一遍,并没有查出什么。”她又道,“那个男人也是,她只会说一句黑衣女子,什么都说不出来。”
段雨瓷了然一笑:“聿泽哥哥到底心思缜密。”
“小姐也不遑多让,还将给男人的银子都换成了一盒碎银子,连盒子都是从寻常百姓家扔出来的废物堆里捡的。”
春柳有些骄傲,只是还没一会,就皱起了眉,段雨瓷察觉,沉声道:“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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