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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公主才新婚要和离》40-50(第11/24页)
裂肺的痛从他身体每一处涌上来,痛得他几乎窒息,每一次用力的呼吸都像是心划过尖锐的刀片,直到他拖着脚步坚定朝郁禾走去,痛感变得麻木。
“郁禾”
郁禾心尖一颤,他不对劲:“裴聿泽你”她疑惑的话还未问出口,突然裴聿泽俯下身来抱住了她,滚烫的唇贴上了她的脖颈,呼吸喷在她的脖颈处,烫得她脸都热了起来。
“裴聿泽!”她正要推开他,却觉得身上的重量越来越重,重的她几乎支撑不住,向后退去,贴在她背脊上的手掌也滑了下去,她才惊惶起来,“裴聿泽!”
第45章 直球
程以璋及时撑住了郁禾倒下的身子,谷奎生兀自生闷气的脸也大惊失色冲过来扶住了裴聿泽,青鸟立刻上前看了裴聿泽的脸色,探察了温度,脸色顿时凝重:“不好,少卿烧得好厉害!”
谷奎生眼睛一瞪:“还不赶紧把他扶进去!”
青鸟见郁禾已经慌了神,只能自己做主了:“还请谷公子和程编修帮下忙。”
两人扶着裴聿泽进了公主府。
上回裴聿泽来住的是公主府主殿旁的辞惊苑,这回青鸟领着直接让他们把裴聿泽扶了进去。
谷奎生难得心细了一回:“让他趴着让他趴着。”
一直恍惚的郁禾终于开口了:“他的伤还没好?”
“屁……”谷奎生气急败坏回头,差点咬断了舌头才把话头截断,硬生生转了口气,“对,伤得很重,不是三天两头能好的!”
郁禾真以为他那么厉害,三天两头就能好,现在看着趴在床上的裴聿泽,半侧着脸伤得通红,嘴唇却白的如雪,眉心紧皱着,仿佛痛苦极了。
她愣愣看着。
谷奎生退到一边,不妨碍青鸟诊治,回头却看到郁禾一脸呆滞,都没有青鸟担心,心头一团火蹭得冒了起来,隐忍不发。
好一段时间后,青鸟终于走过来道:“公主,倒是没生命危险,就是伤势加重了,又感染了风寒,一时半会怕是醒不了,我去熬药。”
伤势加重,是上回下了温泉的缘故吗?郁禾微微拧了下眉,看向裴聿泽,半晌冷静开口:“让徐典军套车送裴少卿回裴府。”
“公主!”谷奎生没忍住大吼一声,吓的郁禾一跳,“公主当真如此狠心?他这鞭子可是为你受的,还没好又为了你下水,你不管他让他加重了伤势染了风寒,结果你还躲去皇宫,他呢就硬挺着去大理寺办公,三天三夜不合眼,处理八百年积留下来的案子,就为了让自己忙得没工夫想你,你当真一点都不心疼?”
“我……”郁禾怔住了,每一句话她都听得懂,连在一起她又糊涂,什么叫为她受了鞭子?
“反正我不管了!就把聿泽丢在这,公主如果忍心把他送回去,再等他醒来爬过来见你,最后把自己折磨死,公主就看着办吧!我走了!”谷奎生丢下这句话就气呼呼地走了。
把郁禾唬地一愣一愣的,她是气裴聿泽,也不想理他,可,可也没想过要他死……她将唇瓣咬出一排牙印,复杂地看着昏迷不醒的裴聿泽。
虚弱,脆弱,毫无生气的裴聿泽,让她的心狠狠一揪,最后从喉间挤出一句话:“青鸟,你在这照顾他。”
她几乎是落荒而逃地走出了房间,站到院子里透气。
一直沉默旁观的程以璋追了出来,看着她的样子,心也一点一点往下沉,深深吐纳一息,让自己看上去潇洒一点:“那,明日秋游一事,公主可还有空?”
郁禾沉默了半晌,转过脸来有些为难:“他都病成这个样子了,毕竟在公主府,我要是出去玩,会不会显得我很没心没肺?”
程以璋做出思考的样子:“大概……会有一点。”
郁禾摊手,微微一笑:“那就改日吧。”
程以璋也笑:“好。”
两人之后都没再说话,程以璋觉得自己该告辞了,临走他又是一笑:“明日我再来……看他。”
郁禾有些惊讶,他们之间关系这么好了?
程以璋不羁一笑:“我也不是一个没心没肺的人。”
郁禾抽了下嘴角。
青鸟的医术尽得胡太医真传,公主府又有十几个大夫候命,郁禾一点也不担心裴聿泽的伤势会再恶化,照常吃饭,沐浴,睡觉,只是会在临睡前去瞧一眼裴聿泽,醒来时再去瞧一眼。
表示她并非一个没心没肺的人,其余的时间,她也不出府,只待在府里听曲,赏舞,只是经常走神就是了。
裴聿泽是在第三日的上午醒来的,此时他并没有完全退烧,青鸟感叹了一下裴少卿的体魄,顺便也暗夸了一下自己的医术,然后同郁禾说:“少卿想见公主。”
“……他想见就见?”郁禾撇嘴,“不见。”
青鸟去复命了,郁禾觉得烦闷,起身往赋春楼去。
这就是公主府专门听曲看戏,赏舞的地方。
偌大的赋春楼,余音绕梁不绝,只伺候郁禾一人,然后郁禾看着台上缠绵悱恻的爱情戏码又走神了。
这种爱情戏码彩鸾不喜欢,她喜欢搞笑的戏码,所以开始嘀咕:“青鸟怎么还不回来?传个话而已,这么慢。”嘀咕的同时顺手从果盘里拿了个果脯,刚放进嘴里,还没嚼,就直立着呆住了。
郁禾垂眸歪靠在圈椅上,忽然觉得有阴影覆下,她不耐地皱了下眉:“彩鸾,你挡住我了。”
“……我没有。”彩鸾轻飘飘的声音传来。
“还说没有……”郁禾抬眼蓦地愣住了。
裴聿泽赫然在眼前,低首垂眸看着她,嘴角含着清浅温柔的笑,只是他的脸色依旧还是苍白虚弱的,这使得他的笑添了一抹令人心疼的意味。
好看的人笑起来总是特别赏心悦目,何况裴聿泽这样好看的人。
郁禾呆了一下,立即坐正,板起脸:“你怎么来了?”
裴聿泽大概站着有点久受不住,俯身撑住了郁禾圈椅的扶手,一时拉近了他二人的距离,喘息相闻,郁禾觉得热了一下,往后靠近椅背,又拉开些距离。
“公主不愿来看我,我就自己来了。”大概是受着伤病着的缘故,裴聿泽的声音很低沉却很温柔。
郁禾道:“我不愿去看你,你就该明白,裴少卿何时这样糊涂了?”
裴聿泽只有那双凤目是暗藏神光的:“面对心爱的姑娘,再七窍玲珑的心思,也只剩一窍了,算不过来。”他看着她低语,眼底是复杂的柔情。
郁禾心狠狠一荡,他说什么?心爱什么?
青鸟彩鸾也怔住了,彩鸾嘴里那颗一直没有嚼的果脯顿时囫囵咽了。
这时裴聿泽垂眸,伸手抵唇轻咳了几声。
郁禾猛地回神,随口问道:“你站着做什么?”因为情急紧张,声线一丝不稳。
裴聿泽轻笑:“公主没让坐,微臣擅自坐了,又怕惹恼了公主。”
“坐吧坐吧。”郁禾随意摆手,避开他灼灼的目光端起茶杯。
随意喝了口茶,郁禾便全神贯注地看向舞台,一点不带分心,至少她表面看来是这样,只是心思已经乱成了一团丝线,总感觉裴聿泽在看着她,起初她还能镇定不理,但总觉得耳边越来越安静,就连舞台上的唱词都好像安静了下去,她终于忍不住回头。
对上裴聿泽幽深宁静的目光:“你昏迷前来找我,做什么?”
“没什么,只是想见你。”这仿佛是一件很稀松平常的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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