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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春夜引》70-80(第2/16页)
无人应声。
王宗赫起初以为是她梦中翻动,随着掌下肌肤温度隐隐升高,他意识到她已经醒了。
为何故意不应?他思索了下,才明白过来为何,眉眼闪过讶然。
他确实很想要她,但也擅长忍耐,就像昨夜看到她倦了便把人放开。
其实他昨晚没怎么睡,馨香在怀,浑身都是硬的,无论如何都放松不了。刚才也是,一上榻抱着她就忍不住有了反应,后来强迫自己睡了大半个时辰,结果醒来又是如此。
王宗赫饱读圣贤书,不代表他是个只会之乎者也的迂腐文人。他心慕清蕴,现在和她结为夫妻,对她贪恋些又有什么?更不会为此羞赧。
但她好像有些抗拒,是不喜?还是害羞?昨夜还是做得太过了吗?
王宗赫想要确定。
他边轻抚她的脸颊边唤她,极其轻柔的力度,让清蕴意识到他已发现了。
没法再“睡”,她低应一声,转过身面对面,身体不着痕迹后退一些,这样就感受不到他的咄咄逼人。
“睡得如何?”
清蕴:“已经好多了,是不是该用午饭了?”
王宗赫:“不急,还有半个时辰左右。”
他凝视她睡足后自然晕红的面颊,没有把话直接问出口,而是帮她捋开发丝的同时,注意她的神色。
见她并不抗拒他的碰触,王宗赫更进一步,低头吻去。
身体骤然贴近,清蕴再次感受到了危险,“三哥……”
融化在唇齿间的声音,成为两人贴得更紧的证明。
王宗赫一直在观察清蕴反应,但凡她流露厌恶或反抗,他都会停下。可清蕴不是真的抵触他,只是觉得他精力太盛而已,当他动作温柔而缓慢,又帮她做好了一切准备,意乱情迷间,等清蕴再次恢复意识时,他已经得逞了。
清蕴:“……”
她只能咬住唇,让声音不至于逸出来。晚上怎么胡闹都说得过去,白天又如此,饶是她,也不知该怎么面对那些伺候的人。
反正已经做了,清蕴不想让王宗赫钻研文章般仔细钻研自己,干脆让他快些。
王宗赫一顿,随即顺从她的要求,大开大合起来。
清蕴能让自己不出声,却阻止不了床榻的轻微摇晃。
外面很可能都听见了……
汗水布满全身,清蕴伏在枕边,慢慢回神。
脑海中回荡着方才王宗赫贴在耳畔说的话,“我不善言辞,只懂执笔,泼墨难免笔锋失度,研磨恐有朱砂走偏,若猗猗觉着何处该添减润色,还请明言。”
他的确不善言辞,说得很少,可做得太多了。
第72章 确实体力极佳
广西驻地, 齐国公站在沙盘边,全省舆图早就铭记在心。
赵良这边不足为患,但凡他有心,马上就可以攻破。接下来要沿漓江、郁江水路南下, 控制浔州、横州等要冲, 切断叛军与交趾可能的勾结。
除此之外, 云南贵州那边也需要注意。
齐国公不急着彻底平乱, 只有依旧乱着,建帝才没有理由急召他归京。
事实证明, 除了他,谁也没办法对付这些土司。所以建帝再不满,也无法冒着国破的风险针对他。
除谢青天是第一步,周平看出他的心思,已经识趣地称病不出帐, 如今十万大军已经尽在他掌控之中。加上广西原本驻扎的兵力, 总共有十五万左右,都是正规军,称得上兵强马壮。
他手握彭宗把柄, 一旦起事,彭宗允诺他不会出兵攻打。
这些还不够。
长子死后,齐国公蛰伏了两年多才得到机会,这会儿也不会缺少耐心。他厌建帝昏聩, 恨其无情, 早就没了忠心, 之所以没有直接举旗, 一是要积蓄势力、要名声、要保全族平安,二是在等待建帝自寻死路。
等朝野都无法再忍耐这位昏庸帝王时, 才是他的机会。
“将军,李公子求见。”
李审言私自率兵离开,回来就被齐国公夺了职位,当众打了一百军棍,贬去做伙头兵。
除去造锅做饭,还不能出帐,帐前守了四个健壮的精兵。
人被重罚了,可他和齐国公是父子,打断骨头连着筋,没人敢真正刁难,都不好直呼其名。
齐国公:“不见。”
通传小兵为难,“他说有正事。”
齐国公嗤声,“只懂胡闹的人有什么正事?叫人严加看守,不许他出帐一步。”
他特意瞒着那封信,就是担心儿子冲动行事,最后李审言还是叫他失望了。
语气不容置喙,小兵忙去回话。
这一拒绝,就过去了三天。
齐国公进城一趟,寅夜而归,营中一片寂静,大部分都睡了。
准备进帐时,面前忽然闪过银光,多年战场形成的直觉让他瞬间后仰避开袭击。马青大喝一声,立刻抽刀迎敌,左右冲出亲卫。
来人一身黑衣,布条蒙面,看不清容貌。但齐国公眉头微挑,看着这人的功夫招数似乎意识到什么。
他负手站在原地没动,等黑衣人逼来马青和数十个亲卫,直接跨步到自己身前,在众人惊叫声中躲也没躲。
果然,那把刀在离他还有一寸时停住,来人平复喘息,扯下蒙脸布,“将军。”
果然是他的好儿子。
齐国公喜怒不明,“你是成了叛军内应?”
李审言,“将军不肯见我,只能出此下策。其次,属下也想向将军证明能力,以戴罪立功。”
齐国公:“怎么个戴罪立功法?”
李审言:“像方才那样,奇袭赵良。”
齐国公淡道:“再有能耐,我也不会用一个不服从命令的兵。”
话虽这么说,他并没有阻拦李审言的意思。马青等人琢磨了下,对视一眼,放任李审言紧随其身后进帐。
齐国公掌兵后恢复正常饮食作息,早已健硕起来。父子俩差不多的身形,都极为高大,是典型的武将,齐齐走进帐篷,让宽敞的大帐都逼仄起来。
齐国公兀自解甲脱衣,准备倒水喝的时候,一只手横过来,奉上盛水的杯盏。
他冷冷道:“讨好我也没用,你擅自带兵离开,没处死你已经是我徇私,绝不可能再让你领兵。”
“不敢求将军重用,只请将军给属下效力的机会。”
李审言向来是肆无忌惮、不服管教的,此刻老老实实站在这儿,一副听从吩咐的模样,叫齐国公好笑又欣慰。不管真心假意,起码学会了沉住气,也能做表面功夫。
于是故意道:“给将士们做饭也是效力,怎么,你瞧不上伙头兵?”
李审言眉都不动一下,“伙头兵有他们的用处,以属下的武功,成天做饭是浪费人才。将军向来知人善任,不管怎么罚属下都认,但属下更愿为先锋,上阵杀敌。”
好么,话里还是那么张狂。
齐国公笑了,“你功夫是不错,可世上天生神力的不止你一个,别太自负。”
这意有所指的话,让李审言立刻想到当初在天穹山切磋过的人,那人同样生有巨力,似乎叫陈危。原本是陆清蕴身边的人,后来跟在老头子身边,又被派去了别处。
当初他胜了陈危,回头依然有自信再赢对方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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