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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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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晓为什么,但是他猜测,这是萧慎的某种癖好,只要萧慎喜欢,他什么都愿意。

    萧慎的确喜欢,握住他的双肩就吻了上来,吻得动容。掀开这官服下摆,漫漫长夜,都未曾让沅儿全乎脱下。

    ——

    自从隋瑛当了这个吏部尚书之后,府上就没有清净过。

    今日不是这人登门送礼,后日就是那人登门喊冤,大后日就是各方来人诉苦连连。除却后两者,这隋府大门还让他们进去一二,前者更是连门槛都跨不进,就被韩枫几扫把打发走了。

    “嘿嘿!”后院里韩枫遇了王朗,傻笑地掰着指头,“最高的是四品!我可是用扫帚赶过四品!”

    王朗撅嘴,不服气地道:“我还同王爷一起吃过茶哩!”

    “照你这么说,我跟着主子在太子府上,也算是吃茶啦?”韩枫骄傲地从厢房哩那出一个梨花木盒子,递给王朗。

    “前几日端午,定国公府上送来的粽子和果子,给你。”

    “给我?”

    “嗯!”韩枫点头,眨着眼睛道:“奚小姐亲手做的,差人给主子送来的,可主子吃不了那么多,全留给我们这些下人了。”

    王朗稀奇地接了过来,“奚小姐不生气啦?”

    “她是个顶好的人,怎么会生气?倒是你家主子爱生气,前几日夜里,我看他还对我家主子动手了哩!嘿,若不是门关着,我高低要进去帮衬帮衬我家主子。”

    王朗咬着果子,满嘴的艾叶清香,皱眉问:“胡说,我家主子怎么会向你家主子动手?”

    “就是动手了,我在门外都听见了,你家主子拿拳头锤我家主子呢!嘴里说什么坏呀坏的,不过我家主子就是厉害,一把就把你家那弱不禁风的主子给抱了起来,扛在了肩上!嘿嘿!我家主子打架就是厉害!”

    王朗一听,顿时羞红了脸,“这叫打架么?这叫……这叫,哎呀我看你是个榆木脑袋!”

    “不是打架还是什么?过一会儿就听你家主子在喊了哩。喊得那叫一个惨,真不知他们在做什么,怎么白日那么要好,晚上要打架。”

    见韩枫皱眉摇头,不像是在开玩笑,王朗撇了撇嘴,心道,这小子不愧是乡下来的,这么没见过世面。还是他王朗厉害什么都懂。

    就在两名长随躲在绿荫下闲聊时,屋内的两位主子,却在一些奏疏上犯了难。

    “这已经是第三次被打回来了。”隋瑛沉重道,“官员冗余,尸位素餐,我有心整顿,给岐王一个多一些话语权,却没想到这折子打回来的真快,别说递到圣上那里批红,我估摸着是我递进去的,他们连看都不想看。”

    “你是如此,我亦然。”林清拿了一柄纸扇,轻轻摇着风,“好在这些时日弹劾我的折子少了。陆师走后,内阁就是张邈的一片天,所以说,哥哥,早些入阁罢。”

    隋瑛抬眼,笑道:“这哪里是我想进就能进的,前些日子面见圣上,为陆师说了些话,叫圣上的脸色是黑了又黑。不过,晚儿,那一回,我向圣上举荐了你,升任兵部尚书,圣上倒是说可以思量一二。”

    “哦?”林清看向隋瑛,问:“哥哥想给我升官了?”

    “两个原因,一是因为杜尚宣早已没了做实事的心思,一门心思去做学问了,拿着朝廷的俸禄,过自己的圣贤日子,我认为不甚妥当;二则是,杜尚宣卸任之后,你就是最好人选。”

    林清笑得两眼弯弯,“哥哥倒是没有私心,这可如何是好,在旁人眼底,没私心也是有私心了。”

    “他人目光,何须在意,但求坦荡光明,无愧于心。”隋瑛洒脱地笑了,搂了林清就接过扇子给他扇风。说什么他先把吏部内部整顿好,绝了那陆渊病后又再度升起的买官授爵的风气,再整顿整个朝廷,行考核制度,尽自己最大努力给岐王一个清廉高效的朝堂。

    届时,该反的冤案要反,该伸张的正义要伸。

    虽困难重重,但疾风知劲草,他只会前进,绝无半点退缩。

    听他讲着,林清知晓,这绝非是口中之言。隋瑛从来都是说到做到,而自己最喜欢的就是他这副模样。

    君子文人风骨,不乏剑气箫心。

    他想,自己爱的就是他这份正直与坦荡。

    直到翌日清晨林清才出了隋府,去兵部衙门前,他回了趟自己的府邸,就听王朗说,前些日子派出的探子回来了。

    “好,叫他来见我。”

    这探子名为来周,是徐无眠为林清从东州的军队里挑选而来的一名侍卫,二十来岁,身手矫健,功夫了得。林清就给了他一个林府护卫的身份,养在了身边,做一些不方便的事。那一日在熏风阁听倪允斟提了那紫莲居,就暗地差来周去打探了。

    如今半月过去,来周终是带了消息回来。

    只是这一切,林清半分都未曾对隋瑛提及。

    第36章 第三十五章 “宋大官人?你是哪个宋大……

    “说是个穿着讲究的绸衣男人将黄金送去紫莲居的, 特意嘱咐要把金子镶嵌在盒子内壁。”来周说,“他们可机灵来着,不愿告诉我那人是谁, 还是花了点银子打点了一个账房先生,找出了名字。”

    “叫什么?”

    “姓麦,别的就不知晓了。”

    “都察院里可有姓麦的官员?”林清问道, 王朗赶紧在一旁答道:“没有的。”

    林清笑了,“那就是个假名号了,也是,谁做这等事还留个真名。既然穿着绸服,就说明是官员, 看来行事还不知晓低调,也不是个有脑子的人。”

    林清捻了一粒葡萄喂进嘴中,思索片刻,便道:“看样子只能用笨法子了。来周, 拿着都察院的那几个御史的画像,找那迎宾的小厮挨个儿问罢。小厮要钱,便给了他去。记得要小厮写个证据, 好生看管着,来日许是个证人。”

    来周答应了一声就退下了。

    王朗凑了上来, 说是有来自东州的信件,林清接过信看了看,落款是徐无眠。看完信, 他笑着将信烧了个干净。

    就在林清出了林府, 前往兵部衙门的时候,城东的一家唱昆曲的戏楼里,一名身着红衣的清隽少年摇着一柄山水画纸扇, 一脚踩在木凳上,一手搂着一名娇香温软的戏女,面对一众艺伎和来找乐子的浪荡少爷们侃侃而谈。

    “嘿,你们说,这知行合一,是先有知,还是先有行?”

    “当然得先有知咯!”一名华服公子抢先答道。

    “错!你看你就是没去忠王府上听过程圣人讲学,所谓知行合一,就不论先后,知在行中,行也在知中,正所谓‘为有知而不行者,知而不行,只是未知。”少年得意地扬起下巴,手中纸扇直摇,扬起鬓间一缕黑发,眉眼间顾盼神飞,颇有神韵。

    殊不知,这场辩论被一处幽静包厢内的品茶之人听到了耳里。

    “不对,古人说知行做两个,亦是要人见个分晓,一行做知的功夫,一行做行的功夫,即功夫始有下落!”一人叫道。

    “你这是搞学搞颟顸了!”少年扬起声音,却莫名有些女子般的娇音,他道:“阳明先生有曰‘此却失了古人宗旨也。某尝说,知是行的主意,行是知的功夫;知是行之始,行是知之成。若会得时,只说一个知,已自有行在;只说一个行,已自有知在。古人所以既说一个知,又说一个行者,只世间有一种人,懵懵懂懂的任意去做,全不解思惟省察,也只是个冥行妄作,所以必说个知,方才行得是。又有一种人,茫茫荡荡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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