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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绑定系统后和前任HE了》60-70(第12/14页)
一生一世一双人,死挺着不纳妃也不召人侍寝——虽然后两件事在沐家和内阁的强逼下也没能做到——更不要说宸妃逝去后先皇也跟着垮了身体。
帝王的这份痴情至今仍然让不少朝臣心惊。至今仍有不少老臣觉得,若不是太宗没了其他皇子,这种情种无论如何也不能放在皇位上!
是以就先皇对宸妃那种偏听偏信的宠爱程度,楚煜鹏只怕在说出宸妃“宫闱”四个字的时候,就被拖出去斩了。
山雪明所谓的“好酒”,只怕说的是鸩酒吧!
楚煜鹏也隐隐有些尴尬,他看上去很想质问山雪明为何对自己的敌意如此大,结果就听陈鹤年依旧不紧不慢的声调:“珍妃薨逝前一个月,太医把脉,言珍妃时日无多,但并未说珍妃怀有皇嗣。敢问公子如何确定自己是先皇的孩子?恕老夫直言,这叔侄之间,也不是没有可能长相相似。”
此言甚是有,众人的目光纷纷看向楚煜鹏,想知道他如何解释。
楚煜鹏顿时精神一振。
这个问题早在预料之中,不如说,他早就等着这个问题。
倒是沐文曜看了陈鹤年一眼。
这老家伙年逾古稀,从来都是安安分分自己做自己的事情,从来不掺和朝堂争斗,这个问题他本来以为会是封和济或者山雪明问出来的。
难不成小皇帝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已经把礼部收入囊中了?
一想到这个可能,沐文曜脸色隐隐发黑。
那把楚煜鹏已经高声说道:“为母妃诊断的段太医,受过母妃大恩,故而帮助母妃在医案上做了些假言,伺候段太医辞官当了游方郎中,我二人得以相遇,若是大人想要人证,尽管传唤段太医就是。”
陈鹤年正待再问,就听楚煜鸢道:“陆鹏,你所言之事,还有谁知道?”
他怔了一下,便朝上方拱了拱手,慢吞吞地坐了回去。
楚煜鸢冲他颔首,继而转向楚煜鹏:“把你所知的此事的知情人尽数列出,沐阁老,给你一月,将陆鹏列出的所有人召齐,届时在太和殿上,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再来论一论,究竟谁才是父皇的亲子。”
沐文曜皱眉:“陛下,无需一月时间……”
楚煜鸢平静的眼神钉在他身上:“最多一月,沐将军就回来了,此事怎么能少了宁王叔这个关键证人。”
沐文曜到嘴边的话顿时咽了回去,只能应是。
楚煜鸢起身:“那今日便到这里,诸位卿家请回吧。容朕提醒,不论诸位心里在想什么,最好一月之后再做定论。”
说完,他转身步履平稳地走了。
众人下意识起身相送,等行完礼,才纷纷面色古怪的互相对视。
但楚煜鸢最后的警告言犹在耳,各位都是千年的狐狸,谁也不会在现在多嘴多舌,于是宴会安安静静地散了。
封和济走在最后,想着这恐怕是自己为官这么多年,最刺激的一次宫宴了。
等出了宫门,他却发现山雪明的马车还没走,于是他走到车边:“山大人。”
山雪明撩起车帘:“山某在此处,只为问封大人一句话。”
封和济笑笑:“洗耳恭听。”
山雪明道:“封大人以为,这皇位上坐的天子,应当如何?”
封和济沉默。
山雪明道:“山某以为,非励精图治、勤政爱民之人,不足以称君。”
说完,他干脆利落地放下车帘,马车缓缓离开。
封和济站在原地,良久突然失笑。
这个山雪明,沐党这些年还真是委屈他了,藏刀藏了这么多年,一旦出鞘,还当真是锋芒毕露,这种话也是能随便说的吗?
他慢悠悠地走向自己的马车。
励精图治、勤政爱民,说得可真好。
封和济坐上马车,见到自己的心腹管家:“给本官那些门生好友都去一封信,特别是在江南道上的,问问宁王府这些年的动静,记住,什么细节都别遗漏了。”
管家递上一杯热茶:“是。”
楚煜鸢回到紫宸宫,不出意料地发现宫中多了三个人。
静心打坐的江一念,百无聊赖的江一蝶,还有满眼恍惚的狼王。
江一晨就靠在门口的柱子上,看见他,露出来一个与往日一般无二的笑容。
楚煜鸢心头一热,只觉得喉咙堵上了什么东西,可看见狼王等人,些许委屈还是被他强行压了下去。
他看着狼王:“王爷的行踪是如何泄露的?”
狼王恍惚的表情一凝,阴沉道:“本王行踪只有督军知道。”
这真是最坏的情况了。
楚煜鸢暗自叹气,督军乃是狼王不在时统领贪狼军的统帅,他反水,那漠北也不再安全,狼王此后还能不能拿回贪狼军都两说。
“不必忧心,只要本王活着回去,就一切都不是问题。”狼王对督军之事显然不太上心,他的注意力全在另外一个方面:“你的身世……是真的吗?”
楚煜鸢抬头,眼神冷漠:“母妃与你并无私情,王爷此言何意?”
狼王沉默了良久,终于苦笑着开口:“是啊,她对我并无私情……只是因为和皇帝吵架,她受了委屈,想要借我的手离开皇宫。可皇帝随便开口哄两句,她就又不想走了……明明我什么都给她准备好了……”
楚煜鸢只觉得内心烧灼,却不知该如何排解,只能强忍着问道:“那你为何会觉得朕身世有异?”
“我昔年在宫中遭人算计,幸了一名宫女,后来我把她带回了漠北。她告诉我,当年不是她……”狼王又是沉默了良久,才艰涩地吐出几句话,“是宸妃误入,我强迫了她……为了遮丑,宸妃身边的嬷嬷留下她当替身。”
楚煜鸢身形晃了一下,幸而江一晨眼疾手快地扶了一把,才不至于摔倒。
他满脑子只剩下了那句“我强迫了她”……母亲柔弱纤细的身体,温柔的笑脸,轻抚他额头的温度,哄着他睡觉的轻声细语……种种漫上心头,那股烧灼终于蔓延成了大火,几乎烧毁了他的神智。
可他这么多年早就忘了生气要怎么发泄,最后居然只能吐出来一句听上去无能为力的质问:“你怎么敢这么对她!”
“我真的不知道是她,我不是故意的!”狼王面色焦急地上前一步,看上去想要伸手扶住他。
“铮——”
一把长剑出鞘半寸,横亘在了他面前,隔开了他和楚煜鸢。
狼王正待发怒,却撞上了江一晨不带任何情绪的琥珀色眸子:“离他远点。”
冰冷的杀意扑面而来,狼王不得不冷静下来:“……不论你信不信,我视你母亲为神女,若非神智全失,绝不会冒犯。”
楚煜鸢靠在江一晨怀里,垂着眼眸,看上去根本没听。
江一晨感受着怀里人凌乱的呼吸,只觉得狼王越发碍眼,说话便毫不客气:“先不说你那些酸掉牙的心思,我就问你,你听了一个宫女的胡言乱语,就信了?”
狼王摇了摇头:“本王当然不至于如此愚蠢。因此次王府内乱,本王要废了老三。她为了保住儿子的性命,才将一切和盘托出。为了以防万一,本王令人对她用了重刑,上刑的乃是本王亲卫,他们的手段,就是漠北骨头最硬的匪帮也扛不住一轮,何况那宫女这么多年在王府养尊处优,若说她能在那样的重刑下随意攀扯,本王不信。且本王还拷问了她身边的人——都是宫里派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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