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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精神病进化手册》100-110(第4/15页)
会咬我吧?”
“松开!”哈维尔气急败坏。
“好吧,那你答应我不要乱动了哦。”燕衔川像叮嘱没有自主行动能力的个位数年龄小孩一样重复。
这在哈维尔看来,无疑是在给他下马威了, 在给他脸色看,因为他刚才无视了对方。
真是、真是满脑子武力的下等人!
哈维尔用力挣开她的手, 整理了一番衣服,满腔的怒气在视线落伊诺拉身上时, 顿时如同疾风吹过的泡泡一样消散了。
“亲爱的, 我亲爱的妹妹, 想见你一面真是不容易。”
他的脸上挂着一抹极其喜悦又暗含抱怨的笑,话音一转道:“不过,美的宝藏值得长久的等待,不是吗?”
鹿鸣秋看了他一会儿, 这的确还是她那个发癫的同父异母的哥哥, 没被别人掉包。
精神异能仿若水波般拂过, 哈维尔的目光顿时僵直涣散。
“你为什么来找我?”
“我想来近距离和你多接触一点, 我想找点儿有趣的事做。”哈维尔如实说出自己的内心想法。
“关于我,你都知道些什么?”鹿鸣秋又问。
“我猜测你另有身份, 并不像表面看起来这么简单,应该是某个地下组织的人。”哈维尔倒豆子一样说,“你很奇怪, 和其他的omega很不一样, 很特殊,而我发现了这种特殊,你是独一无二的。你的内在和你的外在截然不同, 这是艺术家的直觉!”
“就是说, 你并不知道我到底在背后做什么, 只是猜测。”鹿鸣秋说。
“对于未知,何必要刨根问底呢!”哈维尔神色癫狂地说,“所追寻的事物,蒙上了神秘的面纱,这才是永恒终极的美啊!如果对什么都知根知底,生活要缺少多少乐趣!”
“你加入过什么组织吗?此次前来是你的个人想法,还是出自他人授意。”鹿鸣秋说。
“当然是我自己的想法,我是个自由的诗人,怎么会受到钳制和束缚!”哈维尔一脸正色。
“他好像没什么用。”燕衔川说。
“你不过是个空有武力的莽夫,没有脑子的蠢货,有什么资格说我?”哈维尔回头瞪着他,话里满是不屑。
燕衔川:“……”
她当场表演了一个表情垮掉,做出一个哭脸,恬不知耻地冲人告状:“他说我!”
鹿鸣秋原本是很严肃的,现在却压不住嘴边的弧度,哄了一句:“你是大人了,不喝他一般见识。”
燕衔川消停了,哈维尔却面目扭曲,用齿缝里挤出一句话:“你虽然独一无二,但看人的眼光实在很差!”
鹿鸣秋也不和他多说,直接走过去,伸出食指在他额头上点了一下,后者瞬间恍惚,直愣愣地走出房门。
她看着燕衔川迷茫的眼神,解释道:“我催眠了他,他会忘了我,忘了波洛夫家族还有我这个人,也不记得自己来过这里,他会以为自己是来散心的。”
“他会自己回家,在床上直接睡过去,醒来以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燕衔川:“哇哦。”
“好神奇。”
“但是这样不会有风险吗?比如他什么时候突然想起来之类的……”
“他只是个普通人。”鹿鸣秋缓缓说道,“而且我给的催眠本质上还是异能的运用,并不是心理医生会用到的那种催眠手段,除非施加异能的主体——我不存在了,或者其他精神系异能者解除掉了我的异能,否则他是不会想起来的。”
“这和洗脑不同,洗脑的操作要精细得多。催眠是粗暴的改造,而洗脑不会影响对象的本性,只是多加了一层底色。”
所以需要时常维护。
不过东野家的现任家主东野和已经被替换成他们自己人,鹿鸣秋很早就不用去做维护工作了。
这次反叛军事件,东野家旗下的医院在运作下,也提供了很多的帮助,减免了一半的治疗费用,暗地里还动用资金发起募捐,并没有盈利,可以说是在亏本提供医疗援助。
做这些用不上反抗军自己本来的资产,随便从东野家的账户里划一点零头出去,都是花不完地花。
太有钱了,衣柜里随便挑个手表袖口之类的,都也几十上百万。
但换上反抗军的人,就没再像原主那样肆无忌惮地花钱,蚊子腿再小也是肉,何况这些家当可比蚊子腿多多了。
东野家已经是顶级的财阀,不需要靠外物撑排场,出门聚会穿过季的衣服,别人也只会认为,是他低调,或者就喜欢这个,他愿意,而不是觉得他买不起新的。
不过自己人最近并不怎么交际,用的借口也是现成的,父亲死了,心中哀伤,没有兴趣。
有人猜测他是做做样子,无所谓,随他们猜,反正也不会有人面对面地问出来。
底层的人更不会关心这些,他们最关心的就是每天怎么活。
哈维尔的事就算是解决了。
他的后续动向交给黑格暂时盯一段时间就行。
南津市没有受到袭击,阿兹贝托宣布被解决了以后,这里迅速恢复了往日的繁华和热闹。
毕竟是娱乐文化盛行的城市,而且经此一役,生活在这里的居民们隐隐有一种报复性消费的心态。
毕竟意外和明天不知道哪个先来,还不如抓紧时间多享受享受。
鹿鸣秋既然回来了,就决定去抽空拍一套杂志,以电子版发售的形式贩卖。
她和燕衔川说了这件事,后者果不其然,开口就是一句:“我和你一起去吧。”
“我晚上应该要通宵工作,你留在家里好好睡觉吧。”鹿鸣秋这次却没有直接同意,反倒拒绝了她。
“你刚恢复完,需要多休息。”
虽然说,对于燕衔川的体质而言,熬夜根本算不上是什么损伤,但关心本来就是不讲道理的一件事。
“可是我想陪你一起去。”燕衔川也没有乖乖听话,直接答应,而是据理力争(试图撒娇)。
“我知道,我知道。”鹿鸣秋很是温柔地笑了一下,伸出手抱住了她,后者面上瞧着不太高兴,身体倒是十分诚实,反手就搂了回来。
这样抱了一会儿,鹿鸣秋拍了拍她的背,示意她松开,接着用一只手抚上她的脸颊,贴了贴唇瓣。
“你在家休息,好不好?”
说着又完完全全地交换了一个深入的吻,“我想你在家待着,可以吗?”
“嗯?”接着换成细密的啄吻,几乎是每说一个词,中间都要亲一下。
“在家等我,阿川很乖的,对不对?”
燕衔川哪里经受过这种程度的攻击,当场溃不成军,魂不守舍,神魂颠倒,脸色红得像醉酒上了头,搂住身前人的双臂一紧再紧。
也分不清鹿鸣秋到底说了什么,迷迷糊糊地点了头。
“那松开我吧。”鹿鸣秋捏了捏她的胳膊。
燕衔川早已丧失了自我意志,人说什么就是什么,让她松手她就松手。
“好乖。”心上人又亲了她一下,“晚上想吃夜宵的话,冰箱里有吃的。”
燕衔川胡乱点头。
“那我走了哦。”
鹿鸣秋好像一个神话故事里的女妖精,随便勾勾手,说几句话,散播一下魅力,就把燕衔川迷得晕头转向,不知道东南西北了。
她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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