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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带动起来,谢绍趁机提气大喊了几句鼓舞士气的话,旅贲卫再次爆发出连他们自己都没预料到的战斗力。

    他们是大梁精锐,兵甲优良,平日的操练也没落下,只是一直待在长安没有上过战场,此时血性被激发出来,趁着一鼓作气的气势,配合着张铮和鲜卑骑兵,竟反将羯人骑兵击退了回去。

    对方没有料到这些看起来只有花架子的汉人骑兵居然能有这么强的战斗力,一时间竟进退不得。

    另一边,拓跋骁已经完全主导了战场。

    冲垮羯人阵型后,他没再继续屠戮,反而聚起兵力冲向了大王子所在的位置。

    以姜从珚的角度看去,只见一团混乱的骑兵中,其中一道黑色的形状尤其明显和尖锐,似把尖刀直直插入了敌人的要害。

    大王子见拓跋骁一副誓不罢休的气势,心里已经萌生出惧意。

    “快,拦住他,给我拦住他!”自己则驾着马准备后撤。

    都怪该死的托克他们说什么拓跋骁只带了几百人,是一场绝佳的围剿他的机会,谁能取了拓跋骁的性命谁就会成为这片大地的新主人,现在看来他们根本就是故意坑自己的,就算拓跋骁只有几百个人,也没人能杀得了他。

    不仅杀不了,自己恐怕还要败了。

    大王子暗恨不已,将那几个弟弟骂了个遍,回去之后一定要找他们算账,然而他刚冒出这个想法,就见面前碗口粗的旗杆被几支强箭射裂。

    风一吹,“咔嚓”一声,旗杆拦腰而断。

    拓跋骁冷冷收起乌龙铁脊弓,再次冲了上来。

    旗帜一倒,军心顿时大乱。

    大王子怒骂着旗手赶紧把旗子举起来,却已经晚了——拓跋骁已经冲破阻碍杀了过来,银亮的枪尖饮满了血,散发着骇人的血光。

    仓促间大王子只能抡起自己的锁链流星锤狠狠掷了过去,他这锤由精铁打造足达一百二十斤,加上甩出去时的速度,落到敌人身上一定会将对方砸个稀巴烂。

    拓跋骁见一大锤朝自己面门袭来,双腿紧夹马腹,有力的腰腹朝后一仰几乎与马背平行躲过这一击,掌心银枪一转,“叮”的一声便绞住了没来得及收回去的锁链,然后他猛地坐起身,面无表情地扬臂一震,力气之巨,大王子再敌不住被他挑飞武器。

    大王子这时彻底慌了。

    “我……”他刚想向拓跋骁投降,话还没说完,脖子已经被锋利的银刃划破。

    头颅飞到半空中,拓跋骁枪尖一挑,戳着血口淋漓的脖子将大王子的头颅高举在空中。

    莫多娄见状立马大喊:“大王子已死!大王子已死!”

    他声如洪钟,话音很快传开,其余鲜卑骑兵也纷纷大喊“大王子已死”,于是原本就被冲散的羯人战意全无,纷纷往回逃,只一瞬间就溃散了,谷口窄小,甚至有因为争相逃跑而被挤下马踩踏致死的。

    莫多娄率领部下追杀出去,羯人更是慌不择路丢盔弃甲。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

    片刻之后,山谷出口处已空荡一片,只剩一地血腥残骸。

    另一边的羯人发现大王子被拓跋骁砍了头,前头的人也都逃了,更没了战意,也都各自溃逃。

    鲜卑战士们还想追上去多杀几个人,拓跋骁抬起小臂制止了他们。

    他们正杀得上头,羯人又溃散得完全没了战斗力,正是追杀的好时机,他们不明白王为什么要阻止自己。

    “王?”

    拓跋骁没作解释,只丢下一句,“收兵!”

    众人不敢不听命令,遗憾地回来了。

    拓跋骁仰起头,望向苍白辽阔的天空,上面一只鹰隼正在高空盘旋,几乎成了一个黑点。

    他眯了眯眼。

    一场看似胆战心惊的战役暂时落下帷幕,拓跋骁大获全胜,车队完好无损,鲜卑骑兵士气高涨。

    可羯人毕竟有数千骑,全靠拓跋骁机动冲锋斩杀大王子乱其军心才能一击即溃,如果僵持下去的话己方就算要获胜也会付出惨烈的代价。

    现在伤亡虽小却也有数百人受伤,更有近百人当场战死,其中最多的无疑是旅贲卫。

    谢绍早知道自己跟他们有差距,却也没想到能差这么多。

    初次对战胡敌就能大胜,旅贲卫正为此兴奋不已,可他却高兴不起来。

    他看着远处的拓跋骁,感受到一种深深的恐惧。

    漠北王如此骁勇,手下鲜卑骑兵如虎狼之师,若有一日他不再满足于北方的草原,挥兵南下,届时大梁该如何?

    渐渐地,他又将目光移到拓跋骁旁边那道纤细的人影上,满地的残血,她却依旧如那月中神女般皎洁高贵。

    她能成为束缚拓跋骁、阻止他马踏梁国的一把枷锁吗?

    刚冒出这个念头,他很快又否决掉,甚至为自己这个想法而羞愧。

    “遣妾一身安社稷,不知何处用将

    军。”眼前似又浮现起那日夕阳下她似嘲非嘲的笑容。

    不,他不该把一个国家的命运强加到一个女子身上,这汉室江山,该由他们自己守护。

    姜从珚从马车上下来,径自走向拓跋骁。

    等她靠近了,男人利落地跨下马。

    他手上、甲上、脸上全沾满了血,仿佛在血水里淌了一遍,胸前的甲片上血水不断蜿蜒而下,在阳光下爬出一条条诡异刺眼的血线,最终在男人腹部凝成暗红黏腻的血滴,“啪”一下落到地面的杂草上溅出一团血花,染红了碧绿的叶梗;他脸上的血液已经开始凝固呈现出红褐色,斑驳地贴在皮肤上,让男人看起来煞是可怖,犹如自炼狱而来的恶鬼。

    难怪有传说他能镇小儿夜哭,姜从珚看清他的模样后也顿了下,然后继续朝前走去。

    浓烈的血腥气扑面而来,姜从珚屏了下呼吸没靠太近,站在他几步之遥的距离,“王有没有受伤?”

    拓跋骁身上还带着刚从战场上下来的煞气,听到她的声音,那双碧眸里的杀意才一点点散去,冰冷的气势缓和下来。

    他对于她第一时间来关心自己的举动明显很受用,凌厉的下颌勾起一抹笑,抬起下巴自傲地说:“无人能要我性命!”

    “……”

    她当然能看出他性命无忧,可她问的是他有没有受伤。

    她仔细打量了他一眼,他上半身完全被甲衣包裹住,小臂戴着护臂,看不出有没有受伤,唯独他胳膊上靠近关节的位置有片衣服被划破了,那里的血迹也比别处更深些。

    她忍着不喜的血腥气凑近了些,指着他的胳膊,“你胳膊受伤了。”

    拓跋骁顺着她的手看了眼,抬了抬胳膊,发现不影响自己活动,十分无所谓地说:“这不算伤。”

    姜从珚:“……”

    是不是只要不妨碍性命,对你而言都不算伤?

    她不跟他争辩这个,只道:“就算是小伤也要处理,否则感染蓄脓引起重症就晚了。”

    再说战场上的环境那么恶劣,谁知道敌人的兵器都沾过什么,她现在有些怀疑日后拓跋骁突然陨落,说不定就是不幸感染了细菌没救回来。

    她说得严肃正经,可拓跋骁却笑了。

    男人五官生得凌厉,眉骨突出,一双深碧色的眼睛更是带着天然的冰冷和霸气,令人胆寒,可此时笑起来,唇角勾上去,狭长的凤眸弯起一个柔和的弧度,骨骼虽还冷硬,皮肉五官却温和了许多,一下子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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