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冶情操了。

    姜从珚翻开一页书,认真地看起来。

    拓跋骁低头看着怀里的女孩儿,侧脸被烛光勾勒出饱满柔软的弧度,顺着往下,一截纤细的雪颈实在招人眼,犹如一支白生生柔嫩嫩的花茎,而这花茎之上,盛开着世界上最美的一朵花。

    继续往下,女孩儿玲珑的指间握着一本书。

    她的书跟别人的不太一样,是一本雪白的纸书,光洁平整,字迹清晰,排版跟他以前看过都不同,中间还间隔着符号。

    定睛一看,拓跋骁发现上面的字也有些玄机,他说不上来,只觉得太规整了,同一个字长得几乎一模一样。

    寻常人写字如果不刻意,即便是同个字写出来也会些许差异,但她书上的不是,不像是人随意手写的,更像是刻印上去。

    鲜卑几乎没有文字,也很少有文书这类东西,但不代表拓跋骁没见过书。

    他知道现在的书大多都写在竹简木牍上,只有极重要的书信或者诏书才会用绢帛,纸是有的,但粗糙的纸极易晕墨破损不堪使用,能用来写字作画的宣纸又造价高昂,在寒门间流通不起来。

    她出身尊贵当然不缺这点钱,但用最上等的纸,只为抄录一卷普通的诗经,显然有些“奢侈”。

    拓跋骁继续望去,靠墙一整排都是书架,上面放满了各种各样的书,九成都是纸书,就算她身家丰厚,这么多书也是笔不小的开支。

    她平日用度都只恰好,不奢华也不过分节俭,只用自己需要的,这么多纸书显然不是为了炫富。

    “你喜欢纸书?”他问,手指还不老实,撩起她耳边一缕头发把玩。

    姜从珚忍下他的“骚扰”,点了点头,“纸书轻便,一册书能写的文章比竹简多许多。”

    “你这书跟我见过的不一样,上面的字像刻上去的。”

    姜从珚有点意外,拓跋骁竟然这么敏锐。

    她没有隐瞒,直接告诉他,“就是刻上去的。先用木料刻出字,再刷上墨印到纸上。”

    其实用铜铸更好,但铜版模具很需要技术。

    拓跋骁眼神微亮,赞道:“倒是有巧思,若是造得书多,比抄书方便。”

    姜从珚一怔,拓跋骁竟一下就看到了这项技术的前途。

    除了骁勇善战,他在别的方面也很有远见。

    “那王觉得这项技术值得推广吗?”姜从珚问。

    拓跋骁却没第一时间回答她,反而沉默了一会儿。

    她现在靠在他怀里,背对着他,看不见他的表情,只感觉到男人似在思索。

    过了一会儿他才说,“若在梁国你能挣到不少钱,但在王庭,没有人会买。”语气好像在安慰她。

    鲜卑人不识汉字,不说汉语,更不会读汉书。

    姜从珚听到这句话,轻笑了下,“难为王为我的财路着想。”

    但她并不只为钱,只是到现在也没有一个特别合适的时机罢了。

    拓跋骁听出她的调侃,曲起手指轻轻捏了下她的脸。

    姜从珚拍掉他的手,真是的,没正经一会儿,又开始动手动脚。

    她继续看书,男人却不肯安分了,他下巴轻轻蹭在她头顶,眼神也落到她的书上,时不时指一下。

    “这个字怎么念?”

    “读su,音同‘速’。”

    “这又是什么?”

    “念‘带’。”

    姜从珚顿了顿:“……王,您的识字水平不太行呀。”

    拓跋骁半点没被打击到,理直气壮地说:“我自小在草原长大,周围都是鲜卑人,认识的汉字自然不多。”

    “……”她竟无言以对。

    他刚刚问的几个字,就算是在汉语中也不太常见,按他说的,他不认识也情有可原。

    “那你是如何识得汉字的?”她有点好奇,转过头看着他。

    拓跋骁又沉默了,空气瞬间安静下来,气氛莫名有些紧绷,过了一会儿他才说,“我阿母是汉人。”

    只是简单一句话,语气甚至很平。

    又过了几息,他没有要继续解释的意思,可姜从珚却从中感受到一份压抑,在这句话之下,似乎埋藏着某种深沉的东西,是现在的她不能轻易触碰的,她便不再追问,转回去,眼神重新聚焦到书上。

    “拓跋骁。”她忽然轻轻叫了一声他的名字,“我给你念书吧,你听我多念几遍,不认识的字就认识了。”

    “好。”拓跋骁说。

    接下来他竟难得不作怪了,认真听她念书。

    “这是诗经《邶风》的首篇《柏舟》,一首有名的抒情闺怨诗……”姜从珚给他科普了下这篇文章,然后才念给他听。

    “泛彼柏舟,亦泛其流……薄言往愬(su),逢彼之怒……”

    当她念到,“我心匪石,不可转也”时,男人的情绪有一瞬间的变化,虽然很细微,她还是捕捉到了。

    “我心匪石,不可转也。”他重复了一遍,然后问,“你觉得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姜从珚有些奇怪,她感觉他应该是知道这句诗的含义的,可他又要问她。

    她只好按照字面意思解释下,“这句诗的字义是——我的心不是石头,不可以随意转动。”

    接着她又补充,“常用来比喻感情的坚贞和志向的坚定。”

    停顿了会儿,见男人不说话,她又继续念下去。

    拓跋骁本来很着急,听着她轻灵悦耳的念书声,一时间竟也没那么着急了。

    两人难得这样相处,不带情-欲,气氛安宁和谐。

    姜从珚甚至都能忽略身后男人的体温,一心一意念起书来,她一边念,一边给他释义。

    除了刚刚那句,拓跋骁也没再打断她,只是安静地听着。

    就在她沉浸在宁静的氛围中,正好读完其中一篇时,身后的男人突然伸手抽走她手里的书。

    “半个时辰了。”

    姜从珚还在疑惑,直到听到他这句话。

    不是,她刚刚真以为男人有点不一样了,以为两人可以做点别的事,结果他竟算计着时间?

    “……”

    是她太天真了。

    拓跋骁不给她拒绝的机会,直接再次将她拦腰抱起大步朝卧室走去,然后吩咐她的侍女备水。

    “你先放我下来。”姜从珚拍拍他的肩,“被侍女看到多没正形。”

    总是这么突如其来地抱来抱去,也不先问问她。

    拓跋骁却半点儿不在意,还故意用脸蹭她,“我们是夫妻,亲近点儿又怎么了?”

    “……”她心里就是有点别扭。

    这个时代,很多贵族都不把仆人当人,只把他们当做一件工具,有时行乐甚至还叫家仆在一边服侍。

    姜从珚知道这种事时心情真的一言难尽。

    反正她觉得只要是人就有自己的思想,她绝不愿把自己如此私密的事情暴露于人前,幸好拓跋骁也没这种癖好,但他也没有特别避讳,比如一些亲亲搂搂,他就能当着侍女的面干出来,姜从珚则没这么厚的脸皮。

    阿榧现在已经是个成熟的侍女了,听到传唤,她目不斜视,带着两个小丫鬟将热水抬进来,倒入浴桶中,用凉水兑到适宜的温度,又在旁边的洗漱架上留了一大杯温水用以洁齿和洗脸。

    接着她从衣柜取出女郎的寝衣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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