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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被迫嫁给一个枭雄》90-100(第7/15页)
组商队,便趁此机会一起去交易,采购各作坊所需原料。直接南下大梁的商路已经打通,今后走商便更方便了。
两个月前姜从珚让阿椿还有何舟他们从奴隶营中挑了一二百个会说汉语的奴隶,经过一段时间的调-教和训练,吃食也比以前好不少,身体壮实了些,且能听懂指挥,目前暂时得用,加上有管事和凉州亲卫统领,勉强有支队伍的模样了。
等多走几次商积累经验,招上更多的人,旧带新,队伍就能慢慢扩大起来。
送走商队,忽有一骑快马从远处奔来。
阿榧迎上去。
“长安来信。”
阿榧立马接过,呈过去给女郎看。
姜从珚看完上面的内容,忽的冷笑一声。
第95章 九十五章 生辰礼
或许, 梁国终究是要灭亡的。
因为别人,更因为他们自己。
信上写的不是别的,正是司马维谄媚梁帝, 让他遣使贿赂匈奴趁机攻打拓跋骁之事。
那日朝上, 群臣反对, 此事就搁置了,结果梁帝又秘密把司马
维叫了去。
从长安出发去匈奴, 路途遥远,又要避人耳目不露踪迹, 如此便不能使用馆驿快马, 费了将近一个月才抵达王庭, 没过多久, 拓跋骁攻下雁门的消息传遍四海。
雁门一破, 羯族不过是没了壳的鳖, 如何能抵挡得住拓跋骁凶狠的利爪?加上贺兰山边境还有莫多娄带去的两万骑兵,只需拖延一段时间拓跋骁就回军, 到时匈奴就没有任何胜算了。
种种思虑之下,单于最终还是决定按兵不动。一直把拓跋骁当成宿敌的乌达鞮侯竟也一反常态的安静,梁国使团只能失望而归。
他们自认为行事谨慎,可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 事后还是有人察觉到了。
这封信是姜淮命人送来的, 意在提醒女儿要小心。
她是以大梁公主的身份嫁给拓跋骁的,不管梁国如何对待他们父女, 他们身上的血脉就注定跟梁国割舍不清。
姜淮不知拓跋骁是否已经知道了此事, 若知晓后是否又会迁怒到女儿身上,字里行间忧心忡忡,叮嘱她, 要是拓跋骁对梁国有恨,别为梁国说话,惟愿她好好保全自己。
姜从珚看着信上一个个充满关心的文字,心里涌出一丝暖意,同时对梁国的现状感到深深的无奈。
一艘即将沉没的巨轮,别说一个人,便是千人万人也难以救回。
五月的端午汛黄河决堤,梁帝采用的司马维的赈灾策略,使河南、河内两郡百姓失去田地,进一步加大了士族的土地兼并;现在又听信司马维的谗言,在盟约尚未破裂时背刺鲜卑,不,也不是听信谗言,以梁帝的性格,这或许就是他本意,只是让别人说出来而已。
对内,他不能维系百姓生存;对外,他又犹疑不定没有魄力。
既已结盟,在拓跋骁没有明确表示要与梁国开战前,梁帝便该竭力笼络拓跋骁以争取和平的外部环境;若当真害怕他南下决心与他撕破脸皮,便该联络匈奴两路出击打拓跋骁一个措手不及,而不是仅凭一纸空文和些许金银财宝就妄图坐收渔翁之利。
天底下哪儿有这么好的事儿呢!
她叹息一声,将信纸叠起,让阿榧收到书房去。
她抬眸看着不远处的王帐,拓跋骁知道这事吗?可他不曾在她面前提起。
下午,拓跋骁处理完事情,终于得了闲,跑回来找她。
姜从珚正在阅览甘萝新报上来的项目计划,见到男人,放下书纸,静静地看了他几秒,忽然道:“我有件事想跟你说。”
拓跋骁大马金刀地坐到她旁边,“巧了,我也有事想跟你说。”
“嗯?”姜从珚眉梢轻抬,“那你先说吧,什么事?”
拓跋骁却没立马开口,眼神在她脸上扫了遍,继续往下,在她胸腰和四肢来回流转。
“……”
姜从珚被看得极不自在,男人的眼神太强烈,加上他以往不正经的性子,她实在没觉得男人在想什么好事儿,刚起身要走,却被他大掌抓住细腕。
“你干什么?”她低斥了一句。别忘了半个月的惩罚还没过呢。
拓跋骁一脸无辜地看着她,“没干什么。”
“你有事说事儿。”姜从珚让自己表情严肃些。
拓跋骁不逗她了,正色道:“我带你去骑马、射箭去不去?你体质太差,太容易生病了。”
竟是这事?
骑马、射箭?她其实有点心动。
不仅是强身健体,这还是保命技能。
身处乱世,谁又能保证自己时时都是安全的,万一遇到危险,骑术好能比别人跑得快,会射箭能杀敌,总能多份活命机会。
“好啊。”姜从珚欣然答应下来。
“那我们现在就去。”拉着她就要朝外走。
“等等,我还有事没跟你说。”姜从珚将自己的手从他掌中挣开。
“什么事?”
姜从珚看男人一脸放松,表情挂着两分期待,心情十分不错的模样,难得迟疑了下,要在这种氛围下说这么扫兴的话吗?
但她原本是打算问的。
男人看出点不对,眼神一凛,聚到她脸上,“什么事,很为难?”
算了,说吧,总要问的。
姜从珚仰起下巴,“你知不知道……梁国秘密派了使者去匈奴?”
问完这句,她垂下浓浓的眼睫,带着一点她自己都不曾发觉的逃避心理,她想,拓跋骁要是因此发怒也正常。
可她等了一会儿,却只听头顶传来一句,“知道。”
知道?
她复抬起眸子,惊讶地看着他,“你知道?我……你什么时候知道的?为什么不告诉我?”
拓跋骁大掌抚上她白皙的脸颊,她脸太小,他一掌就能覆盖,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摩挲她柔嫩的肌肤。
“回到王庭第二天。梁国皇帝做的事与你无关。”
两句话,回答了她问的两个问题。
原来他这么早就知道了,并且在她面前一如既往,丝毫没有迁怒。
姜从珚心里有股说不出的复杂。
拓跋骁又道:“你嫁给了我就是我的人,不管梁国发生什么,都跟你无关。”
……
姜从珚暂时放下手中的事,被拓跋骁带着来到一片空旷的草地上。
入了秋,草地的绿意渐被枯黄取代,有时寒冷的晨间草叶上还会结上薄薄一层霜,一脚踩上去会有冰棱的“咔嚓”脆响。
姜从珚还是骑她那匹玉狮子,这马儿比不上骊鹰,却也颇为神骏,耐力和速度都较别的马优秀,又温顺有灵性,可以长期当做坐骑。
以前姜从珚只会骑马小跑,并不会其余马术,拓跋骁便教她如何在快速飞驰和勒马急停中稳住身体,若是躲避箭雨又该如何趴在马背上,一旦不小心坠马该怎样调整姿势把伤害降到最低……
他戎马多年经验丰富,骑马发生的意外他都遇到过,讲解起来头头是道。
“……刚才说的你都记住了?”
“嗯嗯。”姜从珚回忆了下,确定自己都记清楚了。
“那我们上马试试,先从简单的开始。”
姜从珚扣住马鞍,抬腿踩上脚蹬,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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