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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被迫嫁给一个枭雄》180-190(第10/16页)
想就这样来一回,只可惜她肯定不愿。
现在时机不太好,等以后回去,到时再找个没人的夜晚……
“进去。”姜从珚见他迟迟不动,隐约嗅到两分危险,又提醒了一句。
拓跋骁终于动了,一把抱起她,大步跨进船舱,然而他却没直接将她放到床上,反而抱着她来到舷窗边。
姜从珚一落地,正要过去,却被他双臂一撑堵在原地。
她感觉到独属于男人胸膛散发出的热意和气息正在朝自己的脸庞逼近,熏得她的脸也热了起来。
“热?”男人哑着嗓音问。
“有点。”姜从珚的声音也低低的,抬起手背碰了碰脸颊,果然烫得厉害。
现在的天气还不至于热到这种程度,又是晚上,温度还算适宜,这股热意多半是被男人挑逗出来的。
两人结婚好几年,再亲密的事都做过了,她也主动过,可有时面对他似有若无的逗弄,尤其他憋着什么坏水时,她还是会脸红心跳,有一点害怕,又有一点期待。
拓跋骁抬起手,却没碰她,反而伸向她后面,将舷窗开了一条细缝,外面看不见屋里的情况,他们却能借由这一丝缝隙窥见窗外的月色。
一缕清凉的夜风飘了进来,终于吹散面前的燥热。
姜从珚刚舒服一点,却被男人环住肩转了个身,面向窗外。
一面滚烫的胸膛贴上她薄背,湿热的吻再次落到她后颈。
猜到他想干什么,姜从珚挣扎了下,只是这点反抗的力道轻而
易举就被他卸掉了。
姜从珚站在窗前,身后的炽热几乎要将她融化了,可从窗缝吹进来的夜风扑打到她脸上,又叫她十分清醒,散落下来的乌发凌乱地飞舞在空中,像柔韧的水草将两人紧紧缠到一起。
大船平稳,然而这始终是在江上,潮水的波涌带来轻微的晃动感,偶尔一个大浪拍打过来,船体左右摇摆,她几乎站立不住,虽然知道船不会翻,还是心头一紧。
耳畔蓦地响起男人的吸气声,还有从喉间吐出的压抑又性感的音节,这个夜晚十分悠长……
……
姜从珚这一觉睡了许久。
恢复意识时,她习惯性地往旁边蹭去却蹭了个空,这才想起拓跋骁已经不在了。
船舱里没有旁人,她一个人静静躺在床上,睁开眼,发了会儿呆。
他现在应该已经在去江夏的路上了。
明明才分开,她现在居然就有点想他了。
她抱着薄被,上面还残留着他些许气息,闻了片刻,待整理好心情准备起床,刚有动作,结果腰腿一酸差点倒了回去,不由叫她想起昨晚的放纵。
到后面时她实在站不住了,拓跋骁将她转回来,又将她抱了起来,在船舱里走了一圈又一圈,最后才回到布置好的床上,却还没结束。
那时她已经分不清身下的晃动感究竟是来源于潮水还是男人了,也不知到了什么时辰,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狗男人,把她折腾成这样,好了,才升起的些许不舍立马散了。
又缓了会儿,姜从珚才撑着起床。
幸好身上已经清理过了,她自己换了套日常的夏衫,这才叫阿榧进来给自己梳头洗漱-
拓跋骁离开后,姜从珚依旧正常处理事情,每天固定露一次面,还叫上莫多娄一起去江边巡视。
梁军探子只敢远远地观望,莫多娄身形跟拓跋骁差不多,剃了须,再戴上头盔穿上甲,这么远的距离望过去根本看不清他的脸,反倒是姜从珚的身形十分好辨认。
以往她都是跟拓跋骁一起出现,于是这种情况下探子也都以为跟她一起的是拓跋骁,不曾有丝毫怀疑,回去禀告谢绍鲜卑一切如常。
对峙持续了两个多月,拓跋骁一直没主动发起进攻,南梁的人猜他不适应水战,心头稍安。
就在他们以为会这么继续僵持下去时,六月中旬,寿春、庐江却先后遭到鲜卑突袭。
鲜卑大军一直驻扎在南阳,没有露出丝毫异样,南梁的人怎么也没想到,拓跋骁居然从江夏异军突入。
南梁总共就这点兵力,先前看他架势也显然是要全力进攻荆州,于是全调去抵御鲜卑大军,留守建康和江淮的兵力十分薄弱,总共不到五万,又毫无防备,不过坚持了几日就被拓跋骁拿下了。
经过这一战众人才发现鲜卑军中的水军完全超出了他们的预料,不是说鲜卑人生活在草原上不善水性吗?可他们实际表现出来的完全不是这样。
交战中,有人还看到许多汉人面孔,他们居然愿意臣服拓跋骁为他效力。这对南梁来说又是一重打击。
拓跋骁一开始的目标确实是荆州,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发现水战确实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训练出成果的,鲜卑军并没有压倒性的优势,于是决定另辟蹊径。
他一边继续整顿军务做出要在荆州决战的表象,一边暗中转移水军,同时派斥候打探淮水一带的布防情况,结果跟他想的差不多,兵力十分薄弱,待时机一到发动突袭,梁军果然不敌。
六月末,拓跋骁彻底攻占寿春、庐江,又接连拿下淮水沿岸的涟口、角城、硖石等数座军镇,对江水对岸的建康形成包围趋势。
建康危如累卵,连忙派人传信谢绍让他回军救援。
可南阳还驻扎着虎视眈眈的鲜卑大军呢,他要是就这么走了,岂不是白白将荆州送给拓跋骁?荆州一失,鲜卑大军就能顺流直下;但不回来救的话,一旦鲜卑渡过长江兵临城下,建康就要彻底沦陷了。
总之这是一个两难的局面。
从前在长安,匈奴攻过来时士族们还能选择南下避难,可现在还能逃到哪儿去呢?他们已经无路可退了,于是连下两道命令,强令谢绍回援。
姜从珚早几日就收到拓跋骁送回来的消息了,现在听下面的人来报说谢绍离开,不再停留,命人收拾东西启程前往庐江。
她赶了将近一个月的路,终于在八月初抵达拓跋骁驻军的历阳。
谢绍乘江水南下,速度比她快得多,在她抵达前,双方已经短暂地交过一次手了,两人对峙这么久,这还是他们头次爆发交锋。
谢绍自然想趁机夺回庐江,把鲜卑赶回淮水以北去,可惜未能如愿,拓跋骁也没能一举击溃梁军。
战事依旧焦灼,可听说姜从珚要到了,拓跋骁还是腾出时间亲自去接她。
这一别又是两个多月,他十分想念她。
将人接回来,到了晚上,拓跋骁迫不及待要与她亲近。
姜从珚轻轻抵住他肩膀,蹙着眉,跟他商量,“我有些不舒服,让我歇一歇好不好。”
他身边从来只有她一人,她知他憋了许久想要纾解,小别重逢,以前她也不会在这时候拒他,但今天她真有些不适。
拓跋骁一惊,看她脸色,确实不如前两月好,紧张地问,“哪里不舒服,严不严重?”
姜从珚摇头,“也说不上来,或许是天气太热加上赶路太累了,没什么精神和力气。”
她这么说拓跋骁才稍稍放心下来,却还想叫张复帮她看一下。
姜从珚拽住他的手,“都这么晚了,别折腾他了,也不是大毛病,我歇一晚就好了。”
拓跋骁只好道,“好,你先睡一觉,明天我再叫他过来。”
姜从珚是真累了,跟他说完,闭上眼,不过片刻就熟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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