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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玩家即将抵达他忠诚的咒术界》30-40(第7/15页)
窗]的人手也不足,就没有花力气特意去逐一接触确认。”
“这次呢,我没有调用咒术界方面的人力,而是花大价钱委托给了普通社会上的调查机构,请他们挨个对照名单,进行被咒者相关家属的走访与调查。”
五条悟的拇指与食指圈起,比出一个相当可爱的[看我金钱攻击!]的手势。
“他们超级努力的哦,不仅询问了家属,现在还开始问起之前接触过的同学或同事、附近的邻居、光顾过的商店……总之,他们似乎开始找到这些被咒者在昏迷前经历上的某种共性了,只是还需要进一步确认。”
能找到突破性进展的线索,五条悟的语气明显变得振奋,格外高兴这个来之不易的好消息。
“我现在可以很肯定的说,这是一个来自未知诅咒师的[标记]。”
说到这里,五条悟开开心心地去拍羽取一真的肩膀。
“多亏了你,要不是你提出的[人为],我都忽略还有这点可能性了!”
像这种敢大肆在普通人里留下[标记]、不怕被他追查的诅咒师,五条悟还是头一次遇见。
多年来始终辗转在各种高危任务之中的他,反而由于祓除咒灵的经验太过丰富,在处理津美纪这种全然生活在普通人社会里、又突遭昏迷的情况时,一时间没想起还有术师作祟的可能性。
毕竟那些零散分布在世界各地的诅咒师并不多,加上被打为通缉犯的他们行事总是带着咒灵没有的狡猾,几乎不会留下术式作恶的痕迹,追查起来也相当麻烦,往往会被[窗]当成普通的刑事案件而不上报。
何况[窗]在观测咒灵或咒力引发的事件上很有经验,但要他们抽丝剥茧的来找证据破案,那就是完全属于另一个领域的专业了。
因此,五条悟既相信了羽取一真的直觉与猜测,又愿意绕开如今明显有更大猫腻的咒术界、花费大力气去验证对方想法的可能性。
譬如说,从普通社会上雇佣更擅长从细枝末节处推敲出真凶线索的,私家侦探。
——没想到还真抓到了敌人一点狡猾的尾巴!
能解开伏黑惠长期闷在心底里的这个结,十年前就开始照拂着他长大的五条悟自然是相当高兴的。
“你只是一时之间没想起来而已,”羽取一真微微摇头。
“我才不过是凭直觉乱猜的。”
确切地说,是凭他以前玩过的那些游戏套路猜的。
这种需要额外条件触发的隐藏委托、奖励又稀有、描述还和【真相】有关的事件,不是和反派有关,就是由反派一手策划。
反正不可能会是被他当升级材料反复刷的野怪能干出来的事,它们没那个智商。
“总之啦,我过几天要回趟京都的五条家,翻翻看宗族留下的典籍里有没有类似的术式记载。”
面对不居功还要往他这边推的黑发青年,五条悟有些忍俊不禁,反省了但没完全反省的又开始继续揉对方脑袋。
反正他是前辈嘛,这就是前辈享有的对后辈特权啦,特权——
“别看御三家平时又老又守旧,但在这种时候还是有点好处的。历史啦、见闻啦、轶事啦,这些千年底蕴的家族里都有超级多的藏书可供翻阅。”
五条悟笑眯眯道,相当有耐心的给羽取一真科普这些旁人看来再基础不过的咒术界常识。
“我们当下几乎所有针对咒力相关的研究与理论知识,都能从这些前人流传下来的典籍里找到出处。”
“原来是这样,”羽取一真想了想,“那加茂家应该也有这类关于咒力的书?”
“搞不好,甚至比五条家还要多也说不定。”五条悟沉吟。
“别看加茂家祖传的[赤血操术]如今并不算特别出彩,如今又被你收拾得大气都不敢喘一声……但在一百五十年前,可是出现过一个被称为[史上最恶术师]的加茂宪伦噢。”
羽取一真:“嗯?”
又有新的故事背景要介绍?
“我想想该怎么和你说啊。”
五条悟摸了摸下巴,回忆起之前在五条家翻过的那些旧书。
“如今被封印在高专忌库里的特级咒物[咒胎九相图],就是出自他的手笔之一。”
咒胎九相图,可以说是那个加茂宪伦打着研究的旗号,使用最泯灭人性的邪恶方式,强行制造出的惨烈悲剧。
当一位女子因拥有能怀上咒灵后代的体质而受到迫害,不得不抱着孩子的亡骸逃入寺庙、遇见加茂宪伦时,等待她的却是真正落进地狱的痛苦噩梦。
于是,九度妊娠、九度堕胎,所有的实验记录都被销毁,最后仅剩[咒胎九相图]这个无法被破坏的、昭示着他极恶罪行的证物,仍旧留存至今。
“在加茂家的历史里,这个家伙相当于禁忌般的[污点]吧,大家都心知肚明,但几乎不会有人特意提起他。”
五条悟显然也极反感那个加茂宪伦的做法,从始至终都是皱着眉毛说完的这段历史。
“我记得去年在京都高专上学的那个原定加茂家主的继承人,就是和加茂宪伦同音不同字……当时那些老头还抱怨好久来着,说起这个名字是不是在挑衅他们啊之类的。”
羽取一真翻了翻【社交】界面,终于想起这个与加茂宪伦同音不同字,偷偷摸摸在涨好感度的加茂宪纪是谁了。
上次在加茂钓殿给他拿鱼竿的眯眯眼npc小哥。
“既然这样,”羽取一真拿过五条悟手中那张纸,仔细对折后放进口袋里。
“我也回京都加茂家一趟,去翻那里的藏书。”
“欸?那得想个办法偷偷送你进去……”
知道这位劝不住的黑发青年肯定不会愿意乖乖待在公寓里等他回来,五条悟干脆直接琢磨到时该如何隐藏他的行踪。
“偷偷?”羽取一真眉梢微抬,“我回自己的地盘,凭什么要偷偷的。”
五条悟怔了下,“嗯?”
“刚好那帮老头以为我死了,大概正偷摸得意着,回去先杀几个祭天。”
说完这句,羽取一真还认真问可能不太方便动手的五条悟——他看过那些高层名单,里面也有好些个五条家的。
“要不要我也帮你杀几个五条家的?”
这轻松的口吻、这淡漠的态度,就跟在对他说[我现在去超市买薯片,要不要帮你带几包]一模一样。
五条悟:“…………”
他现在不担心那些老头总是费心给他添堵了。
他开始担心起这位加茂的现任家主会不会被称为[史上更恶术师]……
…………
啪嗒。
当墨滴落在砚台里时,有惨白的瞳仁在浓墨中睁开、转动,发出好似遭受痛苦折磨后的无声嘶鸣,释放的咒力仿佛湖面波纹,在空气中一圈一圈地荡开。
“哦?”
察觉到这份异样动静的青年放下毛笔,食指与中指插入砚台的墨汁中,面不改色扣住那颗仍在惨嚎的眼球,从中取出一封尺寸不大的纸卷。
有新的密信被送来了。
只不过这次,他的神情不再如同之前那般从容。
“出乎意料的直击中心啊,快要被他察觉到身份了吗。”
这句不含任何情绪的评语落在空气里,却将氛围压抑得更低沉,连光线都在晃动着、迅速黯淡下去。
坐在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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