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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嫁给八零反派后,被宠到腿软》60-70(第9/21页)
有妖,姜菱不喜欢跟他刨明心事,宋观书只能靠猜。
两人都刻意没有再提前一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就像那只是一场荒唐的梦。
她又絮絮叨叨说起了自己婆婆多么可恶,不仅偏心眼,还帮着她男人哄骗她,那真是个坏事做尽的老太婆。
梦醒了,就过去了。
有个单独的院子不管干什么都特别方便,突然拆洗被罩也不会吸引过多的注意力。
白天的时候,宋观书把两人的被罩拆下换上了干净的,换下的脏被罩被他洗干净后挂在了院子里晾晒。
最后没有浪费粮食就行。
宋观书似是不懂她为何突然叫她,茫然抬眼看她,姜菱摆摆手,“没事,你继续吃吧。”
最讨厌这种听不懂话,人家已经拒绝,却一而再再而三上门借钱的人。
“我要换衣服了。”姜菱做了个手势,示意他转身。
这段时间宋观书看报纸关注这一方面的政策,姜菱也跟着了解到了许多。
她坚决地伸出手同诱惑说不,将眼前的景色推开。
她没想到,她和宋观书没去找徐友兰算账,这人自己找上门来了。
看见这人,姜菱想起她干过的事儿,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我就没有见过,脸皮像你一样厚的人。”
她是来打听事儿的,进来之后先被姜菱骂了两句,再好的脾气也要发火。
姜菱有点纠结,“扔掉太浪费了。”
“你还有脸来!”
姜菱是个意志坚定的好同志,怎么会轻易被眼前的美色所动摇呢。
按照她的性格,遇见有人做了这种事情,她肯定每天都要骂她一顿解恨。
在姜菱害得刻意遗忘之下,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被她抛在脑后,就包括“始作俑者”徐友兰。
于是,徐友兰主动找上门来。
有时候撞见宋观书裸着上半身换衣服,她总会联想到某些禁忌的画面、片段。
嗯,果然是软的。
宋观书也真是的,怎么这种事都跟家里的媳妇说啊!
宋观书没找到衣服,听见了身后的动静,他转过头,就看见姜菱正在手忙脚乱地找纸,她的手上、衣服上全是血,还不停地有血从鼻子中滴出。
“没关系的,不用担心花钱,厂里的效益不错,年前会有一笔分红,以后每月都会有,会越来越多。”
姜菱跟宋观书不同,她每天晚上会把第二天要穿的衣服找好,就放在炕头上烘着,这样第二天睁眼后就能穿衣服,不用去找。
鼻血渐渐止住了,宋观书找到抹布将地上还有炕上的血擦干净。
是啊宋观书没有必要骗她,总不至于这人爱做家务到要与她抢活儿干的程度吧。
姜菱坚决不能承认刚才偷看他了,“晚上的炕太热了。”
“只是我突然很想吃白菜豆腐,真的。”
“好,那明天煮白菜吃。”
姜菱的衣服上也沾上了血。
但,真的是这样吗?
鼻腔里的血流得没刚才那么急了,宋观书记得书上说过,举手也是有用的,他给姜菱的后颈的毛巾扶正,扶着她那自然垂在身侧的手举起。
宋观书单纯地没有旁的想法,只想姜菱赶紧止住鼻血,猝不及防被推开,他还有些迷茫。
湿毛巾被拍在了姜菱的后颈上,姜菱被冰的浑身一哆嗦。
她自认为没有对他们造成伤害,她只是有那种想法,又没有成功,难道这也算错吗?
宋观书每天早上都要去柜子里翻衣服,姜菱很佩服他不怕冷,早上的房间里并不温暖。
“你没有跟我说实话,还想叫我给你干活,想什么美事呢!”
“还是买一根吧,你吃不完一整根,剩下的就浪费了。”
刚稍微控制住的鼻血,又不受控制了。
“吃到了不喜欢的东西,才是浪费。”他说,“你这个不叫浪费。”
她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真的有。
有吗?她曾经也是很有经验的,怎么对于他说的这个一点印象都没有。
“加了热水,衣服上的鼻血反而不容易被洗干净。”
姜菱不关心她去了哪儿,大概是回去找公婆对峙了吧。
从柜子里刚找出来的衣服,不如在炕上烘了一晚上的暖和,上身惹得姜菱不断喊凉。
“不想说就算了,干嘛骂人呢?”徐友兰气哼哼的,“是你要帮我的。”
这方法对别人有没有用不知道,对姜菱大概没什么用。
早上起床,看见宋观书光着上半身去柜子里翻找衣服,倒三角的轮廓,弯腰时更显得背肌明显。
“那我就烧一壶热水往里兑。”只要思想不滑坡,方法总比困难多。
他伸出手,要帮忙解决掉剩下的几粒山楂。
约莫了一下时间,半个月过去,应该已经打听到了。
姜菱最讨厌的菜就是白菜豆腐,在其他邻居入冬前存了许多白菜的时候,宋观书只象征性地买了几棵放在西屋。
她再提醒已经没有意义了。
她是来办公室找的姜菱,徐友兰怕单枪匹马去了他们家遇害都没人知道,办公室人多安全。
姜菱压着脾气说,“你丈夫是什么时候被抓的,你要不要去打听一下,公安最近还有在抓投机倒把吗,就算编也得编个像样一点的理由啊!”
姜菱要怎么跟他解释,这跟钱没关系。
然而,他没有要扔掉剩下的半根糖葫芦,而是咬了一颗山楂下来。
姜菱摆摆手,示意不用他帮忙,“没事,我自己就行。”
徐友兰不是没有怀疑过,她男人进监狱,她第一时间就想到了谢朗,他能帮忙打听。
“我”徐友兰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好。
道歉的话,她说不出口。
这就更不对劲了,姜菱竟然会想吃白菜豆腐,不过既然她不想说,宋观书没有深问。
她婆婆说有钱好办事,只要有钱,就能给她丈夫走关系,不管是少判两年,还是让他在里面好受一点都行。
距离她上次来办公室找人没过多久,财务科的同事当然不会忘记她,还以为这人又来借钱。
娘家人想让她离婚,她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就像她婆婆说的那样,她怎么能在这关键时刻离开丈夫呢。
衣服在炕头放了一晚上,穿的时候还是暖和的。
敢做不敢认,那种事,还当着同事的面,姜菱又不能跟她对峙。
她心想,难道姜菱知道,她想要勾搭宋观书。
他们果然有事隐瞒她,徐友兰失魂落魄地离开了办公室。
“怎么可能。”徐友兰显然不相信姜菱,“我公婆说的,她不可能骗我。”
冬天干燥,她又睡在热炕头,更加容易上火了。
“我哪里没有跟你说实话了。”
“怎么会流鼻血呢?”
她回家以后,迫不及待地跟宋观书说,“徐友兰,今天来厂里找我了。”
宋观书手上切菜的动作不停,“为了她丈夫的事情?”
姜菱不想提徐友兰丈夫的那件事,她正在气愤另一件事,“这个人太过厚颜无耻,竟然否认对你下过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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