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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穿书读者是男二的》22-30(第10/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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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明漆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抬起头,在月言公主眼前比划:我一定会给你造出满天星空!
厌抓着他的手,示意到外面去。
他们来到密宫的房顶,找了一块平坦的地方坐下。今夜没有下雪,天气晴朗,只是很冷,是那种北方冬天夜里独有的寒冷,依稀可以看见辽远天穹中繁星点点。
戚明漆忍不住贴近厌,他身上温度很高,像一个天然的暖炉,只要稍微靠近就能感受到暖意。
厌早察觉了他的小动作,不动声色翘了翘嘴角,故意问:你冷么?
戚明漆立即摇头,摇完头后,他又有些迟疑地点头。
他一边唾弃自己没骨气,这么点冷就受不了,一边又想,呜呜呜去他妈的要面子,真的好冷好冷,做人可不能死要面子活受罪啊。
厌张开手,歪头盯着戚明漆,示意他过来。
戚明漆又开始纠结了。
跟一个男人搂搂抱抱算个什么事儿!虽然他们好像亲都亲过一、二、三次了……但还是很不正常啊!再这么下去,他都快要怀疑自己性取向是不是出问题了。
并且,还有一件很要命的事。
戚明漆刚穿进书里来,害怕厌怕得要死,还很讨厌他身上散不开的血腥气。后来相处多了,他发现自己也没那么反感厌的气息,尤其是在仪式和那个古怪的梦境之后,他能感觉到自己对厌的心态似乎有些变化,但又说不清,到底是哪里改变了。
戚明漆纠结了一会儿,身体还是很诚实地蹭到厌怀里去了。
厌将他抱在身前,长袖垂落下来,几乎将他整个人都给笼住,像个密不透风的堡垒。
身体渐渐地温暖起来,没过一会儿,戚明漆就有些受不了两个“哑巴”的沉默,从怀里掏出两枚透镜,准备教厌用透镜远观星空。
先前他让厌玩过用冰块磨成的透镜,只不过化得太快,又是白天,厌还没有用透镜观察过夜空。这会儿被戚明漆催促着一看,忍不住发出惊叹。
他放下透镜,思忖着比划:没看出来,你还会这么多东西。
戚明漆心里暗暗得意,想我会的可不止这些,这么简单基础的东西,不过是测绘入门工具而已。
他还借用能找到的工具,自己做了圭表、指南针、漏刻等等,没事儿的时候,就将北朝皇宫绘制出一幅地图,属于是将小说照进现实,怎么不算一种同人产出呢……
厌又问:看你对观星也了解不少,是在天极辰星教学的么?
戚明漆没法跟他解释自己来自哪里,真要解释了,估计会被当做比厌更可怕的怪物。于是他含糊点了点头,默认了厌的误解。
天极辰星教……为什么要教小七这些呢。
厌将下巴放在戚明漆头顶,指尖把玩着透镜,陷入沉思。
如果小七当真是死去的戚国公之子,隐瞒身份活了下来,成为南质子的“替死鬼”,这其中必然有天极辰星教的手笔。他们应该比密教更清楚,“替死鬼”活不过十八岁,却还要教给他星命术相关的东西,到底是何意?
要不要试探一下,天极辰星教的态度呢……万一碰巧将他们吓唬到了,是不是可以找到,化解小七短命的诅咒?
想到这里时,厌心里忽然剧烈一痛,喘不上气来。
小七应该还不知道自己不是“福星”,而是“替死鬼”,所以更没可能知道,他的寿命,会在不久之后的十八岁结束。
厌甚至都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只能在每一日、每一夜,在每一个见到戚明漆的瞬间,无法抑制地对华也庭加深一分恨意。
恨不得……直接杀了他,若是他死了,这道秘术是不是就能直接解了?
如果真有那么简单就好了,厌想,他可不会管南北朝会不会因此撕破脸,要是杀了华也庭就可以解决问题,那他会毫不犹豫地提着剑,冲进冬信馆,将那个人砍得稀巴烂。
只可惜,长老们告诉他,南质子死了,小七也会暴毙。所以为了保护小七周全,他还得确保南质子不出事,这让厌几乎恨到了极致。
怎么会这样呢……厌收紧手臂,将怀里的人抱得更紧。
他等了这么久,好不容易才找到的人,这么快就要失去了吗?
厌并不后悔哄着小七跟他“血命相连”,即便知道人活不了多久。这种秘术在九黎的意义几乎等同于成亲,甚至比成亲还更有效力——因为这是要两个人血相融、命相连,成为彼此在世间最亲密的人,是神圣而又庄重的契约。
他心里恨意积重,原本对华也庭只能算无感,现在却变成厌烦,怎么看怎么不顺眼,只要一想起不痛快,就要去找华也庭的不痛快。这段时间忙着为出兵做准备,他就让人替自己去给华也庭添堵。
至于小七,厌不动声色将人留在了崇云宫。真是笑话,现在都已经是他的人了,自然要跟他呆在一起,哪还有放回那个废物身边的道。
戚明漆并不知道厌心里的这些弯弯绕绕,他其实都没意识到自己被“扣”在崇云宫,完全没想起要回冬信馆。因为他是个投入做事后,几乎会忽略掉周围大部分事情的人,最近他晚上忙着拿透镜观察夜空,白天就给月言公主的密宫设计星图。
当华也庭差人找来时,戚明漆这才想起来,自己好几天没回冬信馆了。
他有些惶恐,猜测男神该不会是生气了。
碰巧冬信馆的人来的时候,厌在密教的宫殿中,询问长老们有关“血命相连”的事情。
他的舌头稍微好了点,勉强能正常说话,但一开始还是问得比较含糊,问这个仪式成了之后,会不会有什么副作用。
厌对于“血命相连”秘术的了解,其实并不比戚明漆多很多,就知道会让两人命运相关相连。毕竟在这之前,他跟别人又没有做过这个仪式,再多的,真要有什么副作用,他也不清楚。
大长老微微笑着,反问:“哦?殿下,有什么副作用?”
厌沉吟片刻:“比如说……他有没有可能喜欢上我?”
周围响起低低的笑声,长老们的脸都藏在兽形面具下,分辨不出来声音从哪个方向传来。
大长老又问:“殿下具体遇到了什么事情?”
厌沉默不语,盯着前方某处好一会儿,回想这几天发生的事。
最近戚明漆被他留在崇云宫,安排在游阙楼的六层房间住下,他还是照常独自睡在七层。
三天前的夜里,厌忽然被楼梯间动静惊醒。他常年习武,又带兵作战,习惯在睡觉时也保持戒备,只要稍微有一点风吹草动,他都会立即醒过来。
醒了以后,准备出门看看发生何事,刚下了一层台阶,就看见戚明漆摇摇晃晃地走上来,然后——扑进他怀里。
厌怀疑自己没醒,还在做梦。他掐了自己一下,发现做梦的不是自己,而好像是怀里的小哑巴。
小哑巴眼睛都没完全睁开,眼神朦胧地在他怀里蹭来蹭去,话也不会说,只知道埋在他胸口处又是蹭又是吸的,仿佛把他当什么抱枕。
厌担心突然叫醒他会把人吓着,只将他抱回床上。可小哑巴还用力攥着他胸前衣服,厌只能靠在床边睡了大半夜,临到天快亮时才离开去军营。
厌依然含含糊糊道:“好像比以前更黏我了。”
大长老听懂他想表达什么,笑了笑:“如果要说这方面,倒确实有一点情蛊的功效,不过效果也那么特别强烈。”
厌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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