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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新婚丈夫是书中早死大佬[六零]》20-30(第3/18页)
可惜,今天姚忠注定无功而返,等到了半夜,也不见那老头出门,他只得先回去。
当周义在忙的时候,任长衡也没闲着。这几天的烦心事太多,需要一个发泄的渠道。
而这个渠道,有什么比女人更好呢?
石金枝忍耐着任长衡的粗鲁,每当任长衡心情不好的时候,对她就会粗鲁很多,第二天起来身上都会带着青紫。
她不断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了,很快,就能解脱了。
一场事了,任长衡点燃了一支烟,心里的郁气总算排出去了。
周四一大早,他就神清气爽地到了办公室等周义的办事结果,周义就把昨晚的情况一字不落地告诉了任长衡。
任长衡放心了许多,收破烂那老头毫不起眼,他背后的那位才是关键。据说两人是亲戚关系,背后那位为了不被人发现,专门找了他帮忙做中间人。
就在任长衡放心的同时,石金枝也到了警察局。
“警察同志,我要告人诱|奸。”石金枝开口就是王炸。
警察让人先坐下,像这种事儿,女同志之间更好沟通,她去找了一位女警察过来。
女警察刚过来,石金枝就不疾不徐地讲开了自己的故事,“那会儿我才十七岁,正是出落得最好的时候。我有个愿望就是早日赚够钱带我弟弟去医院,他出生的时候难产,在娘胎里憋了气,人有点傻。我听说城里能治这个病,一直对城里充满了向往。”
“任长衡是我后娘的哥哥,听说他就是城里人。那次他走亲戚来了我家,我便忍不住凑上去问城里医生是不是这么厉害。”
“任长衡给我讲了许多,也听我讲了许多,更是加深了我对城里的向往。等到傍晚,他们在饭桌上开始喝酒,像这种场合,我一向是上不去的,都是在厨房里吃。那天,任长衡让我也坐上了桌子。还给我倒了一杯酒,让我尝尝。”
“我从小就没喝过酒,就那么一小杯,头就开始晕了。我不敢多待,回了房间,等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任长衡就在我床上了,我俩赤裸裸地躺到一起。”说到这里她苦涩一笑。
“我当时害怕,尖叫了一声,任长衡醒来了,对我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给我说能带我来城里,给我介绍一个工作。我现在也不是黄花大闺女了,与其在乡下二婚嫁给别人,不如去城里上班。”
“我想去城里想赚钱想得快疯了,但是仅有的理智让我没有答应他。然后,他找来了我后妈,我后妈说会在家好好照顾我弟弟,出来辛苦两年,以后就好了。我动摇了,跟着他来了城里。”
“等来了城里我才知道,所谓的工作是他们家的保姆,不止如此,还兼职当了他的情妇。我就这么,一步错,步步错。”
石金枝全程很平静,就像在说别人的故事。同为女同志的警察却看到了她平静表面下的伤心,倒了一杯温水递过去。
石金枝抱着杯子一口又一口,她现在回忆起当年,都在想她为什么会这么单纯,为什么看不清楚人的好坏。
警察同志等石金枝不喝了,才开始问道:“同志,你说的这些有证据吗?物证或者人证?”
石金枝点了点头:“有,我曾经没过一个孩子。还有,他昨晚才对我做了那事儿。”
说来好笑,这个孩子任长衡想要,他只有任康平这么一个孩子,对他来说,一个孩子还是太少了,万一出点什么意外,没人继承他的家业。
而池念珍生任康平伤了身子,这么多年都没有怀上二胎。
当知道她怀孕以后,任长衡许给了她无数的好处。
那是她来城里的第二年,已经不像以前那么天真了。却还是被这些好处打动,外加,她到底做不到狠心打胎,便将这孩子留了下来。
为了不被人发现,任长衡已经找好了地方,准备送她去那边养胎生产。
任长衡计划得很好,但是他小看了自己的儿子。
“有一天,我正下楼呢,后面突然来人推了我一把,我直接摔倒了楼下,那时我已经六个月。池念珍说是她做的,但是我当时明明感受到的是一个男人的手。我给任长衡说,那个之前满口许诺的人,只是摸了摸我的头,说我感觉错了。”
“他未必不知道是谁干的,只是,一个还没出生就没了的儿子,不重要罢了。也许是因为愧疚,他把我弟弟接来了市里给他安排了医生,医生说我们这边的医疗没有首都那边好,让我们去首都。就这样,我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忍耐。”
警察同志问道:“是什么让你决定不忍了?”
“我弟弟也没了,是被我后娘带来的儿子推到水里,回家发烧没了的,他们甚至一直瞒着我。”石金枝想起弟弟的死,终于哭了,这是她这么些天第一次哭出来。为了不被发现端倪,她从知道那天开始,就一直忍耐着,生怕红了眼睛,被追问。
起初是低沉压抑的呜咽,随后陡然拔高,变成了近乎绝望的嘶吼。她的哭声宛如寒夜孤雁凄厉的哀鸣,划破寂静长空。泪水如冰棱般簌簌落下,每一滴都带着彻骨寒意。
警察同志此时只是无声地陪伴着。
石金枝哭了好一阵,抽噎着深吸几口气,停了下来。
石金枝缓过劲儿,握住警察同志的手:“他,他会得到报应的对吧?”声音里充满了迫切和渴求。
警察同志用自己的手反握住石金枝,温度透过手心传过去,试图把力量也传递过去:“我们会尽力的。”
石金枝一个劲儿地点头:“那就好那就好,尽力就好。”
任长衡毕竟身份地位不同,要带走他,是需要证据的。
警察局先去查了石金枝所说事情的真假,都没问题以后,才能上门。
时间转眼到了周五,警察正在马不停蹄地找证据。
而肖玉茹也终于开始启程来黑省了,因为没有通知顾临川,他们决定把东西寄过去。只随身带着顾临山和顾临窈带过来的新婚礼物,以及她买的手表,还有那天顾临窈带过来的药和一些必备品,光是这些东西都是一个不小的包裹了。
从首都到黑省很快,只要一天多时间就够了。她明天到那边,先去军区那边找个供销社住一晚,第二天就直接去家属院,看小两口是怎么相处的。
等到了周六,任长衡在等任康平回来,之前说好三天见结果的。按理来说,今天该回来了。
事实上,人家没有
白收他的金子,任康平确实被放出来了。甚至他的处罚也不重,一是学校那边档案记过,还有一个就是研究院的工作,从正式工变成了临时工。
任康平在里面三天,可以说是他这一辈子过得最艰难的三天。他知道他很快会出来,毕竟在做这件事儿之前,他就查过,国内现在对于知识保护不是很到位。
如果不是林知知将举报信送到了柯永丰手上,他最大的惩罚也不过是记过。这点处罚,在毕业前就能取消掉了,对他未来的人生影响有限。
现在进去了几天,工作还受了影响。
只要一想到出来迎接的那些异样的眼光,他就恨不得把林知知千刀万剐了,也不知道雷大鹏那边怎么样了。
任康平怀揣着满脑子的报复思想回到了家里,迎接他的是焦急的池念珍:“儿子啊,你可算回来了,刚刚来了几个警察把你爸带走了,这,这怎么办啊?”
因为焦急,池念珍握住他的手晃动着,连带着他的身体也不停摇摆。
这几天在监狱本来就没吃好,这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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