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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咖啡店的那个女孩叫什么来着,沈新月想了半天。

    “哦,小安。”她点两下脑袋,自说自话。

    小安说,江师傅刀子嘴豆腐心,没错。

    不着急,她们总会见面的。

    外头下雨,沈新月在厨房里慢吞吞吃完那碗小馄饨,洗净碗,又回去喂鸡,给猫食盆添了粮。

    家里没有猫砂盆,猫成天在外溜达,有自己解决卫生的地方,外婆听从安排给它们绝育,每月驱虫,它们拥有最大限度的自由和健康。

    蓑衣是外婆买的,她们这地方,赶集天常常能看到老乡挑着担子在街上卖,都在自己采棕树皮做的,手艺可好。

    蓑衣比伞强,系在肩膀,两手腾出空不耽误干活,身上也不冷。

    江师傅厉害,说下雨就下雨,沈新月挽起裤脚,露出白细的一双小腿,挎着篮子出门。

    她脚背瘦,水打滑,粉红塑料拖鞋直往后跑,还觉得挺好玩。

    才早上七点,下雨的秀坪好安静,连狗都不叫,石板路小水洼映照着天光,像一条波光粼粼的河。

    经过咖啡店门前,小安还没开张,窗口几块木板挡着,只有个茶壶大的洞。

    沈新月嘴上说馋那口咖啡,真赚到钱还是舍不得花。

    她往店门前凑,猛吸气,心想闻闻味儿解馋算了。

    走进一看,店门口那块小黑板上竟然写了她的名字!

    [沈新月,我给你做了一杯焦糖拿铁。]

    连名带姓的,想不注意都难。

    窗口那个茶壶大的小洞里,正有杯塑封好的咖啡,还热着。

    沈新月取了咖啡弯腰往里瞅,黑咕隆咚的,鬼影都没一个。

    谁做的,小安,还是江有盈?

    沈新月叼着吸管继续往前走,大树底下过,旁边同样穿蓑衣的老太太擦肩而过之际,忽地一把拽住她。

    “于秀兰家小姑娘?”

    吓一跳,沈新月懵懂点头,老太太再次确认道:“就是破产了回家啃老,害得老外婆天天打牌出老千那个?”

    纯粹是污蔑!

    “我没让她出老千,她拿我当靶子,别信她。”沈新月不认账。

    “那就是你。”

    老太太才说正事,“江师傅给你在小安家做了杯什么,吗啡,让你去喝。”

    什么玩意,吗啡?这玩意可不兴乱喝。

    沈新月纠正,“咖啡。”

    “拉菲。”老太太点头,“反正你记得去拿。”

    沈新月举杯,“谢谢阿婆,拿到了。”

    “行。”老太太点点头,“但我有一句得叮嘱,姑娘家,白天少喝点酒。”

    说完晃晃悠悠走了。

    沈新月笑得不行,也难为老太太还知道拉菲。

    所以,江师傅人呢。

    沈新月站在村口,东张西望。猜想她不定在那个角落监视着,或者说守望更为准确。

    不管了,沈新月揭开被盖,把最后一口热咖啡倒进嘴巴,打个闷嗝,出村往山上走。

    鼻端湿冷,不免叫人回忆起晴朗日光下许多柔暖温存。

    这人好别扭,好奇怪,偏偏,她越是别扭,越是奇怪,越惹人爱。

    感情上太过直白的显化,沈新月不敢轻易接受,她经历过,下意识心生防备。

    畸形的,阴暗的,欲说还休,剪不断理还乱,倒意外合胃口。

    江有盈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又经历了怎样的过去,沈新月想通了,不应该急着去探索她,逼迫她讲述。

    水到渠成,瓜熟蒂落,会有那一天的。

    她本来寻思着,穿拖鞋不怕踩水,弄脏也好洗,忘了上山的路湿滑难走,鞋子老往后跑,大半个脚掌露在外头,裹满草屑稀泥。

    衬得皮肤更白,还挺好看。

    掏出手机,沈新月发了条朋友圈,照片是她的脚。

    沈硕来得最快,问干什么?沈新月正了正斗笠,捞起衣摆擦干净手机屏幕上的水。

    [上山摘蕨菜。]

    [自甘堕落。]

    沈硕回复。

    [嗯嗯。]

    沈新月后面跟个笑脸。

    [你以为自己很厉害吗?]

    [你在满世界丢我的人。]

    沈硕恼了。

    沈新月也不是好惹的。

    [我又没出轨,我丢的哪门子人。]

    她不在意妈妈年轻时候那些事,但她知道一个很简单的道理——只要你自己不在意,就没人能伤害你。

    显然,沈硕在意,语音电话马上打来。

    沈新月挂断,手机静音揣兜。

    昨晚入梦时分开始下雨,估摸着得到晌午才停,蓑衣还有半件,本来腰那位置也该系上,沈新月担心爬山不方便,没带出来。

    这会儿还没到山顶,她腰往下全湿,身上分不清是水还是汗,黏糊糊,难受。

    不过还好,出门前一碗小馄饨,出门后一杯热咖啡,够她挺过今天,连沈硕冷不丁那一棒子也没影响到好心情。

    村里不止她一个人摘蕨菜,到周末甚至有从镇上和市里专门开车来摘的,附近一片山坡全摘完,她只能往更深处走。

    干体力活,累是必然,但晚上能睡得更好,有一阵没敷面膜,做项目,早上起床照镜子,皮肤红润光泽,状态极佳。

    怪不得江师傅老摸她脸。

    沈新月忍不住笑出声。

    吃得也好,绿色有机,粑粑规律。

    所以,沈硕对她的看法根本不重要,每个人都是一个独立的个体,她碍着她什么事儿了,丢她什么人了?

    莫名其妙。

    沈新月一路走一路想,不知不觉,篮子满了。

    她也不多干,目前每天只干上午,吃完晌午要么就出去散步,要么就躺家看电视,悠闲得很。

    网上有个词儿叫“祛魅”,好多事沈新月自觉到她这个阶段都得祛魅,车啦房啦,一些无关紧要的人际往来啦,都不及自身对生活的体验感重要。

    只是她回村不久,对乡村生活还缺乏经验,天又落雨,沈新月下山的时候不当心摔了。

    那本来是条山上天然形成的排水沟,她眼睛让雨迷了,以为是下山的路,一脚踩上去,摔个大屁墩,坐滑滑梯似一路滑下山。

    半点声音都来不及发出,沈新月两手紧护着竹篮,整个过程大脑一片空白。

    幸而秀坪周围多是土山,没石头,她上山时候嫌草叶子割肉,把裤腿放下,加上运动裤布料挺厚的,自己抱着篮子爬起来,弯腰四处看,没觉得哪儿疼,也没见流血。

    回望,两瓣圆屁股硬生生开出条路,自己*把自己逗笑了。

    也行,算条下山的捷径。

    篮子护得挺好,菜没撒一根,只是裤子磨出个破洞,拖鞋也还在,脚踝那竖挂着。

    一回生二回熟,沈新月心态挺好,没哭没闹,坐地上把鞋扯回来穿好。

    只是不敢往山下土路边看,怕见不到自己想见的人,始终耷拉着脑袋。

    终于,沈新月带着满屁股的稀泥走到大路边,踮脚左顾右盼,没瞧见那辆眼熟的小电三轮,她鼻头一酸,“嗷”一嗓子就开始哭。

    江师傅不要她,小电三轮不来接她,前后左右,大路上冷凄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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