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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直女就那么香吗》40-50(第9/23页)
被她们排挤了,去河边烧纸的时候,江有盈冷着脸说“上一边去”。
刘武叹了口气,“那我该说啥呀,我还寻思送伞,都没敢。”
江有盈把纸钱纸衣服什么的搬到电三轮后车斗,让他滚。
“那我不打扰你们了。”
刘武摆摆手,“我跟外婆去打牌。”
“好的不学。”沈新月站电三轮旁边说。
雨后空气湿冷,出发之前,江有盈说上楼拿两件外套,河边会冷。
沈新月站院门口给丁苗打了个电话,两三句交待完,电话挂断,江有盈刚好下楼。
她们开着小三轮去河边,找了片清静人少又不至于太黑的地方烧纸。
这是一户人家房子倒塌后留下的地基,很古老的水磨石地面,裂开的缝隙里新长出嫩绿青草,沈新月特意避开,对半切的土豆上插了两根蜡烛。
火苗跃起的一瞬间,她脑海中浮现出一张脸,温温柔柔冲她笑,还有点好奇,像在跟她打招呼。
江有盈用金元宝在地面垒出一座小塔,点燃一张纸钱从塔顶扔进去,然后是买的纸衣服,几百万一张的巨额粉钞。
“你说这个世界上真的有灵魂吗?”江有盈又拆了一把香,点燃一根一根插在土豆上。”
土豆千疮百孔,她吃的时候不觉得土豆可怜,油锅里炸的时候也不觉得,现在心里竟然有点过意不去。
“小时候看《隋唐英雄传》,罗成被埋伏万箭穿心而死,就跟这个土豆一样。”
沈新月说她喜欢李元霸那对锤子,小时候喜欢拿棒棒糖假装,在班上跟同学们打来打去。
她盯着火焰看了半天,才回答江有盈上一个问题。
“如果真的有灵魂,那也只有善良的灵魂才能停留在世间,飘去双腿没有抵达的地方,看看美丽的风景,在特定节日才回到亲人身边与她们团聚,直到看到亲人彻底释怀,才开启下一段生命。”
“那坏的灵魂呢?”江有盈问。
“当然是被关在十八层地狱干苦力!”沈新月说。
“那你觉得,妈妈有开启下一段生命了吗?”江有盈又问。
沈新月闭眼,大拇指轮流在几根手指点几个来回,“变成大树了。”
“前世是人,今生是大树。”江有盈很满意这个结果,“不做人好,做人太累。”
真奇妙,她们什么话题都能聊。
“我经常觉得,我前世是只河豚。”沈新月嘟嘴鼓腮,两根手指点点,“外婆说我小时候两个腮帮子一戳就是一汪口水。”
江有盈隔着跳跃的火苗看她,问:“那我呢。”
“驴吧。”沈新月毫不犹豫,“犟得要死。”
江有盈“呵呵”,“那你就是狗,什么河豚不河豚的,别装可爱了。”
沈新月没生气,歪头,“什么狗,你的舔狗吗?”
这个回答显然在预料之外,摆好架势实在不行打算武力制服的江有盈松懈下来,无奈笑了下。
沈新月挑眉。
最后一个金元宝投入火堆,河面突来一阵疾风,燃烧的灰烬像黑蝴蝶腾空而起,江有盈仰头,目光追随,小块没烧完的金箔纸轻飘飘落在她鼻尖。
“妈妈在笑你。”沈新月伸手去摘,灰烬在指腹捻开,发现她脸有点红,大概是火烤的。
她眼底火光明明灭灭,“妈妈释怀了吗?可以安心了吗?”
蛙鸣在芦苇荡里此起彼伏,对岸河边几户人家灯火摇晃成跳动的金箔。
沈新月捡了根树枝,把纸灰扒开,确保里面烧透,等待冷却消除火灾隐患。
忽然听见布料摩擦的窸窣声——江有盈正把外套往她肩上挂。
“我不冷。”沈新月推回去,惊觉对方掌心烫得吓人,“你发烧了?”
她摇头,结果马上转身打了个喷嚏。
“快回去。”沈新月用外套裹住她,“生病不说,还故意脱衣服……”
话没说完就被扑了满怀,江有盈滚烫的额头抵在她锁骨,“别走好不好。”
“我不走。”沈新月抱住她,脸颊挨蹭在她冰凉的发顶。
“骗人!”她带着浓浓鼻音的指控随呼吸喷在颈窝,“看见你收拾行李箱了。”
沈新月确实有收拾过行李箱,等饭的时候,在沈硕房间。
她抚摸着怀中人发烫的后颈,想说些什么,又觉得多余。
对岸亮起手电光柱,刘武不放心她们,还是找来了。
“走吧。”
刘武接她们回小院,前座塞不下,两人蹲在后车斗,相依偎着,一路摇摇晃晃。
雨后潮湿的风散不去面颊温度,沈新月几次去摸她额头,让刘武快点。
到地方,沈新月率先跳下车,伸手把她接过来,横臂一抄,直接抱上楼。
“挺厉害。”还没烧糊涂,江有盈搂着人脖子笑。
小院这两天没客人,房门没锁,沈新月抬膝一压,门把猛地往下一弹,门开,她还有力气停在那换了鞋才进屋。
把人抱上床,盖好被子,沈新月弯腰给她换了拖鞋整个塞进去,又拧来毛巾给她擦脸擦手,翻箱倒柜找退烧药。
一回头,这人不知道什么坐起来了,靠在床头,手里挂个小酒壶,正仰着脖往嘴里倒。
“干什么呢!”沈新月冲过去。
“欸?”江有盈笑嘻嘻一躲,指尖勾着酒壶在人眼前晃。
纱帐随风翻卷,沈新月先去把窗户关了。
杨梅酒在陶瓷小杯里漾开艳丽胭脂色,浮沉的果肉像颗糜烂的心脏,江有盈举杯递来,“陪我。”
沈新月床畔盯她几秒,到底伸手接了。
喝酒不能吃退烧药,沈新月不勉强她了,一口干,“喝完这壶酒你乖乖睡觉。”
“你先过来。”江有盈招招手,拍拍身边位置。
沈新月挨过去,由她勾着脖子,半趴在怀里斟酒。
“喝。”她眼尾烧得通红,拇指刮蹭过杯沿,“你喝完,我放你走。”
沈新月就着她手低头张嘴去饮,她手腕微动,却将酒液尽数浇洒在人领口。
“你……”
这是故意的,还是撑不住要晕?沈新月伸手去探她额温的瞬间,她翻身爬上,趴在人身前,伸出小舌细细去舔。
烫,好烫,沈新月一时僵住,呼吸暂停。
“不是说当我的狗?”她神色迷离,半醉半醒,手指一下一下点在人锁骨,“叫声主人听听。”
“我不是……”沈新月辩解。
“那这是什么?”江有盈拉下衣领,心口一片青紫咬痕,“你不是狗,谁是狗。”
左右拉扯衣摆,两条手臂举高,菜畦边那幕再次上演,她除去最后一片遮挡,雪兔跳跃间,沈新月慌慌张张别开头。
“装什么?”她捏住沈新月下巴,不许躲,欲往人嘴边送。
“烧那么烫还有力气发疯。”沈新月将人一把捞起,迅速调换了攻守,把她抵在床榻。
烫,着实烫。她小腿勾来,挂在沈新月扑打间露出的一小截腰肢,叼着人耳垂含糊呢喃,“里面更烫,要不要试试?”
起风了,花枝竹影隔窗剧烈摇晃,大雨毫无征兆,倾盆而下。
滚滚闷雷自远方而来,江有盈在雷声中剧烈颤抖,烧得糊涂,许是错把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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