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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会儿,江羡年的情绪总算稳定下来。

    洛雪烟简单说了下江寒栖的情况,坦白道:“江寒栖对你有杀心,你这段时间最好不要出现在他面前。”

    江羡年沉默片刻,说道:“我会想办法解开生死结的。爹爹欠的债,我日后一定会还。”

    洛雪烟听出她的弦外之音,惊异道:“难道你想以死谢罪?”

    江羡年坚定地点了下头,反问道:“我这条命是他续上的,不应该还回去吗?”

    洛雪烟欲言又止。她没有立场评判江寒栖和江家的恩怨,偏袒哪一方都不对。

    江羡年善解人意道:“因因不用劝我,也不要去说他。有因必有果,这果本该由我终结。因因如果还拿我当朋友,就不要再管这件事了。”

    洛雪烟沉沉叹了一口气,表白道:“我一直把你当做我最好的朋友,自始至终没有变过。”

    江羡年莞尔一笑,应道:“因因也是我最好的朋友。”

    洛雪烟想起江寒栖背后的伤痕,说道:“你父亲有没有说过江寒栖进江家之前的经历?”

    “没有,”江羡年回忆最开始的幻境,“爹爹是在荒山上遇到他的,那时他说话不利索,一顿一顿的,求爹爹杀了他……”

    和谢无忧说的对上了,他那时候一定遭遇了什么。

    洛雪烟追问道:“江寒栖那时就是无生?”

    “嗯。”

    门外传来踩水的脚步声,江羡年和洛雪烟对视一眼,起身开门,发现是守在今安在那边的婢女,一手打伞,一手提灯,说医师准备诊断了。

    洛雪烟看着两人匆匆离去,顶着凉风往屋里走,双手抱在胸前,冻得直吸气,感叹一场秋雨一场寒。临近门前,她忽然察觉到江寒栖的气息,怔了下,提前打了声招呼,慢慢推开门,看到他立在门后,正对门缝的位置,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院内,面无表情。

    门彻底打开后,他才把目光放到洛雪烟身上。

    “站在这干嘛?不冷吗?快进屋快进屋,”洛雪烟知道江寒栖在意江羡年的到来,把他往屋里赶,带上门,牵着他往屋里走,“小心我给你安排姜枣茶。”

    “看到她,”江寒栖抚上心口,有些委屈,“我这里很闷,不舒服。”

    洛雪烟偏过头,对上一双清澈的眼睛,试探道:“你不认识阿年了?”

    江寒栖摇头。

    洛雪烟不禁感到惆怅。这都睡了两觉了,怎么还没清醒?她又问:“你认识我吗?”

    江寒栖依旧摇头。

    洛雪烟驻足而立,随口道:“那你见到我是什么感觉?”

    江寒栖抓着她的手盖住心口,那颗心隔着骨和皮用力撞击掌心,仿佛想跳出来被她握住一般。他盯着她,唇边沾了些笑意,认真道:“这里会跳得很快。”

    “哦。”

    洛雪烟抽出手,感觉脸颊滚烫。她想,江寒栖真的很喜欢她。

    今安在下午喝过安眠的药汤,还在昏睡。江羡年坐在床边,默默看着他,手里抓着蒙眼的布条。她遣散了下人,屋里只有她和今安在,烛心的爆裂声偶尔响起,沉寂后只能听到细密的雨声。

    医师检查过眼睛,下了最糟糕的诊断:毒药未知。不知毒,则无法解,相当于无药可救。

    江羡年展开布条,透过火光辨认出留在上面的血渍,心脏猛地皱到一起。

    医师说今安在可能会失明。

    “阿年,”江羡年难以置信地转过头,看到今安在睁着眼,眼睛一如既往地亮,其中烛火在跃动,“怎么哭了?”

    江羡年闻言摸了下脸,触到一手湿。她用手背蹭掉眼泪,张开嘴假装打了个哈欠,扬起笑脸:“没有,打了个哈欠。眼睛还疼吗?”

    “可能”会失明,不代表“一定”会失明,她不想让今安在过早地承受这种不确定的恐惧。

    “不疼了。”

    今安在坐起身子,咳了下,感觉身上有点乏力。江羡年伸手扶了下,给他围上被子,接了杯水递过去。他润完嗓子,想起被掐晕前的记忆,问道:“江兄去哪了?”

    “他在另外的客房,我们现在在闻人家。那片树林是闻人家的禁地,”江羡年注意到抚摸脖子的动作,觉得今安在在后怕,“脖子疼吗?我去叫医师。”

    “我没事。”

    今安在拽住江羡年的手,把她拉回到床边,看看她,嘴纠结地抿了起来,眉头紧缩。

    江羡年主动道:“你想和我说什么?”

    今安在期期艾艾地措了半天辞,问道:“你有没有觉得江兄有点……超乎常人?”

    江羡年愣了下,挑明道:“他是无生。”

    “哦,”今安在怔怔地点了下头,还在考虑如何委婉地交代江寒栖是妖这件事,突然反应过来,目瞪口呆,“啊?!那他住在这儿岂不是……”

    今安在意识到自己声音过大,慌乱地捂住嘴,用的力气太大,手拍到嘴巴时发出短促的“啪”。他鬼鬼祟祟地凑近江羡年,压低声音问道:“闻人家没发现吧?”

    江羡年哭笑不得:“他很安全,你不要担心。”

    “那就好,”今安在坐了回去,“我们赶紧离开闻人家吧。江兄毕竟是妖,被人撞见就不好了。”

    江羡年问道:“你不怕他吗?”

    今安在回道:“江兄虽然性子冷漠,但人,妖不坏,他隐瞒妖身肯定有苦衷。”

    他打怵江寒栖是真,把他当朋友也是真,不愿把他想得太坏。再说一个会把掉到地上的雏鸟送回鸟巢的少年再坏能坏到哪里去呢?

    江羡年接话道:“他的苦衷是我爹爹。”

    今安在听完江寒栖进江家的前因后果,沉默不语。

    江羡年低头翻弄布条,打个结,再解开,来来回回好几次。她心里充满了不安,今安在会怎么看她?他会因此对她心生嫌隙吗?

    “难受的话就哭出来吧,不要憋眼泪。”

    手上没收住劲,布条被紧紧地杀成结,江羡年难以置信地看向今安在,他笑了笑,温柔道:“这里就我们两个人,不会有人看到你掉眼泪的。”

    江羡年深吸一口气,问道:“发生了这种事,你还拿我当朋友吗?”

    今安在回道:“错的人不是你,你也是受害者。”

    今安在觉得江羡年是这段恩怨里最无助的人。江善林作恶,江寒栖受害,她在一无所知的情况下成为谎言的受益者。恶因非她所种,恶果却要进她的嘴。那一腔委屈又该对谁说?

    攥紧布条的手骤然放松,江羡年轻声道:“谢谢你,今安在。”

    江羡年向今安在隐瞒了以死谢罪的打算,很快终止了话题。今安在和洛雪烟一样,都是局外人,不必要蹚进江家的浑水,两头为难。

    今安在饥肠辘辘,江羡年要来饭菜和两副碗筷,陪他一起吃饭。

    今安在饿狠了,端着饭碗大口大口吃,愣是把家常菜吃出了享用饕餮盛宴的感觉。江羡年本来没心情吃,见他吃这么香,逐渐有了食欲。她学他端着碗往嘴里扒白米饭,把腮帮子塞得满满当当,嚼嚼嚼,一转眼对上了愕然的目光。

    两人不约而同地停止咀嚼,又默默把头转到一边细嚼慢咽,嘴角都带了点微不可察的笑意。

    过了会儿,话题偏到森林里发生的事。

    今安在联想到另一件事,说道:“你父亲的死……”

    “肯定和单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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