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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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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就不管了是吧?一帮记吃不记打的玩意儿,安生回家那么难啊?”

    郑云州靠在车边斜着他:“挺威风,在程教授面前也有这魄力就好了t?。”

    “就是没有,才要在外面过嘴瘾。”付裕安笑。

    周覆上了车:“你管我有没有,我结婚了,准备明年要个二胎,你呢?”

    “走,赶紧走。”郑云州气得朝前头扬了两下手。

    他开车回了京郊的园子里。

    头两年京里出了不少事,从前风光的门户塌了大半,又件件都是郑从俭主抓的,一下子树敌无数,不知得罪了多少人。

    那段时间,郑云州也不得不敛起锋芒,很多冒头的项目都不敢做,就怕给他老子招来祸患,宁可守着铭昌原本的底子,低下头本本分分地过日子。

    说起来有趣,这几年他们父子的关系反而好起来,虽然嘴上还是常常不对付。

    大概因为父知子,子也知父,两个人坚定地站在利益同一边,被一根绳子捆上了。

    很多郑云州不敢动的事,都会先找父亲要个主意,凡事只求一个稳。

    他停好车,大步迈过门槛往里去。

    夏天的园子总要到了夜晚才能活泛起来,月光掠过墙头,角落的紫薇经不得风吹,簌簌地往下落着花瓣,铺满青砖地的缝隙。

    郑云州走到花厅,看见他爸妈正坐在一起吃饭。

    他抬腿进去,往椅子上一坐,对郑从俭说:“这么晚了,还没吃完呢?腻歪也有个限度吧。”

    郑从俭抬起眼皮瞪他:“三十好几的人了,正经事不见你干,就会贫嘴。”

    “他还不干正事儿啊?”赵木槿维护儿子说,“我全仰仗他了现在。”

    郑云州说:“听见了没有?我从非洲回来,连肺都咳出来了,有人问过我一声吗?”

    郑从俭把汤勺放下,擦了擦嘴:“还去非洲,自己的终身大事不想着抓点紧,天天满世界乱蹿,和我差不多大的都当爷爷了,知道吗?”

    “有人管你叫爷爷。”郑云州把堂弟拉出来挡火儿,“梁城的媳妇儿不是快生了吗?您马上就是爷爷了。”

    郑从俭气得险些说不出话:“你还好意思说哪?被你弟弟赶在了前头,这真叫崴了泥了,一辈子都说不出去!你看你自己,走出去也有模有样,头是头,脚是脚的,怎么就是谈不上对象!”

    赵木槿咳了一声,提醒道:“他又不是没谈过,那还不是怪你啊,你把人小林”

    “都五六年了还小林呢?小林不是自己要走吗?”郑从俭理亏地冲儿子喊起来,“你心眼子这么死啊,非吊在这一棵树上!”

    郑云州松散地靠在椅背上,漫不经心地说:“我五六年算短的,您离婚都多少年了,怎么不见您找一个伴儿呢?我冒昧问一句,不会是也没阿姨看上您吧?”

    “我我那是”

    郑从俭撑着桌子,看看儿子,又看看赵木槿,最后一拍桌:“不得了了你,管起我来了是吧?”

    赵木槿赶紧上来劝:“你看你看,你又说不过他,还总要和他辩。”

    “得了,你们两口子亲热吧。”郑云州站起来,“我去后面休息了,累。”

    等他走了以后,郑从俭才喘上来气:“趁早走,看见他我就一肚子火。”

    赵木槿拍了拍他的背:“好好好,喝口茶吧,儿子都这么大了,你今年也挪了位置,肩上担子没过去那么重了,自己保养身体不好吗?其他的不要管了。”

    郑从俭接过茶杯:“你瞧瞧你的好儿子,我管得了吗我还?”

    “我看你们是只能共患难,那两年风头紧的时候,爷俩好得穿一条裤子。现在没事儿了,又开始吵架拌嘴。”

    郑云州回了后院,洗了澡,到半夜还是睡不着。

    灯都关了,他的头枕在手臂上,一直盯着头顶的绣花纱帐看,没看出这是朵什么花。

    菱花窗边倒是摆了个瓦蓝的花瓶,里面插了几只白惨惨的海棠,快凋谢了。

    熬到凌晨两点,还是吃了败仗似的坐起来,拿出床头的药吃了一粒。

    这是王院长开给他的,让他不要长期服用,实在睡不着的时候再吃,免得产生药物依赖。

    前两年还好,这阵子风调雨顺,没什么心事压在身上,躺下来就要想林西月,吃得频率反而越来越高,几乎离不开了。

    郑云州吃完药,给袁褚发了一条信息——“星宇科技的收购交给凯华。”

    第二天袁褚看见,问也没问,就懂了老板的意思,立刻打给铭昌香港分部,他特别强调了:“对,凯华的林律师,听说她业务能力出众,就给她,英文名叫Cynthia,林西月。你知道就好了,别出去说。”

    “好的,袁秘书。我心里有数。”

    第49章 生疏 幼儿园

    049

    五年的时间有多长?

    金浦街的街角从咖啡店换成鲜花店, 茶楼里的爬山虎翻过了高高的木栏杆,庭院中间那棵梧桐的叶子落了几个来回,树皮剥落的地方长出新的纹路, 就蜿蜒成了他们各自掌心里交错的命运。

    郑云州靠在后座,他今天一到香港,就被那一群哥们儿拉着灌,酒劲还没退, 眼皮吃力地张合, 也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背影。

    是林西月在开车吗?

    她的头发剪短了好多, 烫成温柔绮丽的弧度,看上去轻熟又俏皮。

    不像还在上学的时候,一头长发黑顺柔亮,直直地垂到胸口, 看书时她会用夹子把刘海拢起来,走在女高中生堆里, 分不出谁是谁。

    袁褚看他挣扎着要起来, 扶了他一把:“郑总, 就快到酒店了。”

    “你没开车?”郑云州斜了他一下。

    袁褚说:“我怕你自己在后面坐不住,拜托林律师开了。”

    郑云州噢了声, 困倦又乏力地说:“以后少麻烦别人。”

    打从在后视镜里看见他醒了, 林西月的心就吊了起来, 两只手紧紧地抓着方向盘。

    眼睛虽然还在看路, 但感观都专注着后座,一心想听他会说些什么。

    等来等去, 等来了这么一句别人。

    林西月低了低头,又很快释然了。

    他也没说错,现在对郑云州来说, 她可不就是别人?

    出国之前,他那样低声求她,跟她道歉,但她还是固执地要走,把他的尊严都踩在了那张沾血的地毯上。

    他不因为她在凯华,还肯把业务拿到律所来做,已经是心胸开阔了。

    林西月伸直了脖子,公事公办地说:“没关系的,郑董。您是我们所的大客户,送您到酒店是应该的,不算麻烦。”

    她的语气很松快,对甲方的殷勤也是一点而过,不显得刻意。

    仿佛他们之间三年的风尘债,不过是沾在衣襟上的灰粒,掸一掸就没了。

    郑云州很轻微地点头,吩咐袁褚:“一会儿我自己上去,你送林律师回去。”

    “好的。”

    瑰丽位于Victoria dockside艺术设计区,浅铜色金属骨架自上而下收束,像一只缓缓闭拢的珍宝匣子,中段突然横生出一段空中露台,玻璃幕墙在海风里泛着珠光。

    林西月把车停好了,先下来替郑云州开门:“到了,郑董。”

    “好。”郑云州伸腿出来,在她面前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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