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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雁来月》40-50(第8/26页)
小许说不必,郑云州一离开,就连武健也不会再多管,这一点他有把握。
果真,送走了这两个公子哥儿,武健就把照片收起来了。
身边的人问:“那我还要继续找吗?”
“还找个屁啊。”武健拍了拍他的头,骂道,“就当没这回事!少给自己惹祸上身,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就算这姑娘打你面前过,你也装没看见,知道了吗?”
“有数了。”
李颂一路送到机场,看着郑云州脚步疲惫地登了机。
去年见他的时候,他还一副刀枪不入、千杯不倒的样子,在子弟堆里吆五喝六的,像是永远也不会被束缚住。
李颂摇摇头,啧,为个女人搞成这样,哪里就有那么宝贝了?
一回京,还没有到家,郑云州就昏在了车上,身体歪斜着倒下去。
袁褚吓得赶紧送他进了301医院。
半夜王院长赶到病房,责怪他为什么这么不当心,都烧了这么长时间才来。
袁褚百口莫辩,自己也不是学医的,哪看得出郑云州一路都在发烧?何况当事人一声不吭。
他单晓得这位爷不肯吃东西,嘴唇上发皴起皮了,也只是喝两口水,又继续在村子里找,腿都走得发抖了还不停,一副掘地三尺也要把人挖出来的架势。
郑云州昏睡了一天一夜。
到第二天傍晚,赵木槿才得到消息赶来。
她看了眼病房外的警卫:“怎么回事?云州忽然病得这么重?”
听见下边回话时,赵木槿正坐在暖阁里看书,身上拢了条披肩。
宋伯进来就告诉她,说大少爷进了医院,高烧昏迷,到现在也没醒。
她一听就站起来,慌得披肩都掉在了地上:“胡说,云州身体好得很,从小连针都没打过两回,哪里一下子会到昏迷的地步?谁在造谣生事?”
宋伯表情凝重地说:“是真的,王院长给我打电话了,车备好了,您去看看吗?”
“走,快走。”
见赵木槿疑容满面,袁褚简要地说:“林小姐走了,郑总去了云城找她,没找到,回来就病成了这样。”
“小林走了?”赵木槿眉心一动,追问道,“云州那么重视她,看得她跟珍宝一样,怎么走的?”
袁褚小声地说出实情:“大概和丁秘书有关,我们也不确定。”
赵木槿明白了,如果是他爸爸的主意,那他很难找到林西月了。
难怪心灰意冷成这样。
她叹口气,暗道,小林外表软里头倔,打定了主意就不会改,她这个儿子更是头犟驴,和他爸爸一个德行,凡是只凭自己高兴去争抢,不知道怎么爱人,两个人不顶出内伤才怪。
赵木槿进了病房,坐了一会儿。
快七点钟,护士推着换药车碾过走廊,震得托盘里的金属器械叮当响,郑云州嗅着碘伏的气味醒来。
他看了看周围,认出这是在医院。
再望了一眼床边坐着的赵木槿,又脸色苍白地转开。
赵木槿倾身过去:“儿子,好点了没有?”
郑云州望着天花板,轻声说:“好不了,除非你让郑从俭来告诉我,到底把我的人弄哪儿去了。”
“这事你也不能怪爸爸。”赵木槿起身去摁铃,她说,“你的人要是恋着你不肯走,你爸爸再有能力也没用,你说是吗?”
郑云州无奈地扯了下唇角:“您是存心来笑话我的?看我怎么枉费心机,连个女人都留不住,好了,你们赢了,看完了快走吧。”
赵木槿又坐下,摇头说:“你看看你这个样子,小林不走才怪,谁能和你沟通得了?依我说她还走晚了。”
郑云州啧了声,自己动手把床升了起来。
他看了一眼左手背上黏着的医用胶布,皮下淤血扩散出一点暗红的紫色,很像他放在办公室里那个的丝绒盒,里面放着他打算用来求婚的戒指。
哼,求婚。
他真是草率,也真是异想天开,林西月对他没有分毫的感情,更不会想结婚的事。
郑云州现在明白了,为什么她在他身边的时候,总是温柔体贴,个性也许有,但从不外露到表面,一句脾气都没有发过。
世上找不出第二个像她这样的女朋友。
那不过是因为她万事不关心。
不关心他到底怎么想,不关心他对她有多着迷,只关心什么时候能结束。
得知他不打算结束,就只好逃了。
见他不说话,赵木槿又劝说:“别操心那么多了,集团妈妈先去管着,你休息几天。”
“嗯,我也累了,您回去吧。”
第44章 螺黛 要着凉的呀
044
郑云州在医院住了三天。
期间一拨又一拨的哥们儿前来探望。
周覆和唐纳言到的时候, 里面挤满了半生不熟的人,他又忙退出去看房号:“我说,是这儿没错吧?怎么成网红景点了, 这么多人排队打卡?”
“没办法,谁让他出手阔绰大方,都爱跟他当兄弟呢。”唐纳言笑着说。
周覆进去喊了声:“都差不多了啊,病房里管不了你们的饭, 让我们郑总清净会儿。”
好不容易赶走了人, 郑云州靠在床上, 累得一句话都说不出。
唐纳言坐下来,拿起个苹果削给他:“都找过了?”
郑云州说:“没有,她现在正警觉,这样是找不到的, 等上一阵子吧。”
“听你的意思,还打算把人弄回来, 继续互相伤害?”周覆问。
郑云州眼神空洞地说:“不管怎么样, 我也要先找到她, 弄清楚她在想什么。在一起两年多了,我总得听她说一句实话吧。”
唐纳言削着果皮, 过来人的口吻劝他:“不要因为这么一件事, 就全盘否定你们的过去, 林西月才多大, 经历再深,也骗不过你的眼睛, 我看哪,她对你未必都是假的。”
他深吸了一口气,往后靠着:“那我就更堵得慌了。”
周覆插着兜, 靠在窗台边笑说:“没事,男人都要碰到这么个讨债鬼的,别说你们才在一起两年多,就是老唐看顾了他妹妹十来年,齐齐去普林斯顿读博跟他打过招呼吗?没有啊。”
“你是不想让我活了是吧?哪儿疼戳哪儿!”唐纳言抬起头说。
郑云州指了一下他:“别逼我把你埋起来。”
“”
出院那天,他在病房的淋浴间里洗澡、剃须,换好衬衫出来。
袁褚抖开西装外套给他披上。
这么一料理,郑云州又恢复了往日的英俊模样,只不过唇线紧抿,气息冰冷,浑身散发一道生人勿近的讯息。
他把领带推上去,几秒钟后觉得太勒,本来胸口就疼了几天,一直喘不上气,再绑个这玩意儿更不用呼吸了,郑云州扬手把它扔了。
他从病房出来,上了车。
袁褚问:“是去茶楼休息吗?”
关于金浦街,他一个字也不敢提。
郑云州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时间。
他说:“今天是年度总结会,去集团。”
病才刚好,袁褚担心他撑不住:“还是去休息吧,董事长在。”
郑云州嗤了声:“我妈两年多没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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