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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我在合欢宗当卷王》30-40(第14/24页)
应急能力不算差,听着门外苏却呼唤“小鹰”的声音,它一翅膀扇开窗户,隔啊隔啊大笑一会儿,就打开门,在苏却呆若木鸡的注视下,叼着鹰头帽仰头挺胸离开了。
茂茂在外面躲了五天,直到千幻重新启动,变回灵鹰,它才回去,就被苏却送了这顶帽子,他热心安慰它,“小鹰,下次那只秃顶鹤再来嘲笑你,你就戴着这顶帽子,美死它!”
饶初柳不厚道地大笑起来。
她忽然觉得,虞锦玥的话也不全是错的。
这次不比青水山,饶初柳给陈慰治疗时,分不出一丝心神跟师姐师兄们求助。因此看到坟头外的灵盾时,她反倒松了口气。反正茂茂那储物袋里有食物有水,她在这里安全苟七天,等恢复灵力再找师姐们求助更好。
但这七天也不能干等着,饶初柳想着自己竟被陈慰用金针下毒,深以为是自己太弱才会这样。她痛定思痛,决定从现在开始炼体,至少要炼到刀枪不入的程度。
这样想着,她强撑着从棺材里坐起,就感觉背后有点硌,伸手一摸,是一个储物袋。
饶初柳盯着储物袋看了一眼,递给茂茂,“能看到这里面的东西吗?”
储物袋滴血认主之前,是个有神识的都能探查到里面有什么东西。进惜子城前,饶初柳有两个储物袋,一个储物戒,她留了一个储物袋掩人耳目,另一个给茂茂认主装它那些帽子跟储备粮。进惜子城后,邬崖川又给她两个,一个还是装了茂茂的储备粮,另一个也没认主,被她装了些茂茂也能用的灵药跟少量灵石,宋清瑜给的白玉浴桶也在里面。
茂茂往里面一看,顿时尖叫:“饶初柳,你抢人库房啦?!”
饶初柳怜惜地看着它。
好好一只灵鹤,看到几十下品灵石跟也就价值几千灵石的灵药,就大惊小怪成这样子。
她正想跟茂茂炫耀自己这次赚回了多少家当,就见茂茂翅膀一挥,数不清的灵石从储物袋中喷涌而出,至少有几十万块,其中还夹杂着些亮度更高的中品灵石跟玉简;数十个散发着药香的药柜,还有些一看就装着高品灵药的玉盒……数量之多,直接冲出了灵盾,‘砰’一声撞倒了墓碑。
饶初柳脱口而出:“你把苏却抢了?!”
茂茂睨着她,“这储物袋是你刚给我的。”
哦对,差点忘了。
难道她糊涂到把该放进储物戒里的灵石放储物袋里了?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饶初柳自己就先否决了,她对自己的东西记得清清楚楚,那些药柜跟中品灵石分明就不是她的。
那就只剩下一种可能性了。
饶初柳摸了摸身上另两个储物袋,问清楚茂茂,确定安葬‘元垂思’都是邬崖川一人所为,宋清瑜根本没动手后,看着这一地的药柜灵石,好半晌说不出话。
茂茂忍不住道:“算他还有点良心!”
“没良心的那个一直是我,不是他。”饶初柳沉默片刻,摇了摇头,兴致索然的让茂茂把灵石玉简收起来。
她艰难地爬出棺材,在记忆里扒拉出一个简单的锻体方子,从药柜中找出药材配置好几副,便让茂茂将白玉浴桶拿出来。
可怜的茂茂被她使唤得团团转,它不会引水术,也不会启动浴桶,被饶初柳耳提面命教了好半天才终于学会……冒了点水汽。这还没完,它还得学引火术,淬炼药材。没多久它就烧毁了好几副药材,若是从前,饶初柳肯定就放弃了。但如今她发了一笔财,自然舍得给自家灵宠学习,于是她面不改色地继续配置方子,盯着茂茂继续淬炼。
每次茂茂被失败打击到不想学了,就又被饶初柳左一句“我家茂茂以后一定是月琅洲最多才多艺的一只鹤”右一句“我当初学引水术学了三天,你竟然两个时辰就能冒出水汽,好聪明啊,以后我用水就靠你啦”哄得逐渐失去自我。
它任劳任怨地打水,把辛苦淬炼的药液加进浴桶,伺候着饶初柳泡完药浴,又勤勤恳恳拖着疲惫的身体去把水倒掉。
饶初柳则爬回被邬崖川仔细铺好被褥的棺材里,惬意地调整好姿势,闭目背书。
不远处忽然响起一声轻笑。
饶初柳警觉扭头。
这座山原本的景致被幻阵模糊成了一众低矮的灌木丛,此刻一簇灌木丛边,赫然站着一个巧笑倩兮的红衣美人。
“小师妹。”红衣美人那双盈盈若琉璃的含情目似笑非笑睨着她,细眉微翘,红唇娇艳。行走时,被细长金链勾着的蜂腰在薄如蝉翼的红褙子下若隐若现,一颦一笑尽是风情。
“我还当你这会儿必然害怕,日夜兼程着找来,没想到你现在逍遥得很嘛。”
饶初柳眼睛倏地亮了。
“银师姐!”
“你既没力气,就别忙急着往外爬了。”银清其实到了有一会儿了,只是这里有幻阵,她不擅阵法,自然找不到门路进来。还好刚才茂茂出去倒水,才把她引了进来。
她袅袅婷婷走到灵盾外,扬手打出一道术法,薄膜剧烈地震颤一下,却没裂开。
银清“咦”了一声,诧异道:“这灵盾是谁布下的?怎么这样结实?”
“封师兄也这样问过。”饶初柳还是从棺材里爬了出来,她扶着棺沿,慢慢站起身,意外道:“他没跟师姐说过?”
银清好笑地瞥她一眼,“他只说你胆大,旁的可是一句都没提。”
似乎知道饶初柳想问什么,她悠悠道:“我出山前,掌门结束了闭关,说你奠基之路坎坷,让我多关照些。我便去传承塔烙印了你的魂火,三日前感应到你魂火微弱,我顺着感应就找来了。”
可不就是坎坷么!
饶初柳有些唏嘘,把跟封度说的话也对银清重复了一遍。
银清倒是没像封度那样大惊失色,她没忍住笑了,戏谑道:“咱们姐妹倒是有缘,我当初也试图采补过白乌鸦。”
饶初柳愣了愣:“可是封师兄说……”
银清撇嘴,“没成还被收拾了一顿,告诉他做什么?嫌不够丢脸?”
银清是十年前去采补邬崖川的,十八岁的邬崖川虽已经是星衍宗大师兄,却还没得到正道魁首的美誉。但他那时就已经很油盐不进了,银清一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缠了他三日,就被他用存正刺穿肩膀,逼她给同门传讯。等当时负责接人的颜芷到了,当着颜芷的面,邬崖川面不改色用特殊术法封了银清半年灵脉。
后来邬崖川名声在外,合欢宗女修就更没谁乐意在他身上浪费时间。
“说他心狠手辣吧,白乌鸦倒还能顾忌着我灵脉被封后可能遇险,特意等阿芷来了才动手。”银清表情有些啼笑皆非,但显然并不像封度那样讨厌邬崖川,“阿芷走时,他还郑重警告我,初犯只是小惩大诫,若再犯,封两年,三犯直接废掉丹田。”
她似是想到什么,看向饶初柳,犹疑道:“小师妹,你真不是被他杀了吗?”
“……不是。”饶初柳干笑道:“可能我太倒霉,还没等他发现我的身份,我就死了。”
这会儿告诉师姐,邬崖川明知她身份还对她很包容,就太欠打了。
银清表情更惊奇了。
第一次小师妹撑了几日,或许是单纯倒霉。但第二次小师妹跟邬崖川在一起呆了两个月,哪怕不是朝夕相处,但相处机会并不少,只要小师妹出手,邬崖川就不该毫无察觉。
她忍不住追问细节。
饶初柳虽然阅人无数,但对男女之情只能算是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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