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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我在合欢宗当卷王》30-40(第22/24页)
元垂思’在惜子城中不算低调,不过当日司宫誉见到的是饶初柳本身的面貌,除茂茂外,两者之间并无任何共同点,而知道茂茂存在的也只有星衍宗那些弟子,最多再加上花溪城那几个守卫。
除非守卫被抓,或那些弟子中有擎天宗的卧底,否则司宫誉把她跟‘元垂思’联系在一起的可能性很小。
司宫誉准备探出去的手又不着痕迹的收回,抬抬下巴,示意饶初柳动作。
在司宫誉这里,圣女都得做侍女的活儿,饶初柳一个阶下囚,自然只能识趣。
她轻巧地掀开盖碗,露出了盘子上粉白渐变的甜品,一侧圆润光滑,一侧却错落有致的缀满了精致小巧的梨花,只论卖相,可以说是司宫誉曾见甜品中的最佳之一。可他的视线却漫不经心地瞥过甜品,就从饶初柳的手扫到了她的眼睛、鼻梁,最后定格在了粉嫩饱满的樱唇上。
在她抬眼的刹那,司宫誉挪开视线,指尖上滑罩住耳朵,似随意道:“瞧着还不错。”
饶初柳恍若未觉,将叉子摆在盘上,往司宫誉面前推了推,“少主,请。”
司宫誉撩起眼皮瞥了她一眼,“你就让本少主自己动手?”
饶初柳笑容微僵,不确定地看向他。
司宫誉看着她恶劣一笑,又轻飘飘扫了甜品一眼,俨然证实了她的猜测。
是他一直就被伺候的这么周到,还是……银清师姐说的是真的?
饶初柳心中惊疑不定,但动作却并未迟疑,端着盘子半蹲在榻前,切了小小一块甜品,喂到他唇边。
司宫誉看着她蹲着的姿势,眉头微蹙,索性往榻里挪了挪,双掌撑着脑后仰躺下,没好气道:“你想累断本少主的脖子吗?”
也不像是真的。
饶初柳依言站起,探身将甜点喂他。
司宫誉面色更沉,但还是张嘴吃了,表情顿时就有点意外。
入口时便有一股和缓的灵力渗入,让人不自觉心情舒畅了些,口味也很不错,绵软香滑,甜而不腻,这显然是一道不错的灵膳,比之其他灵膳师做的丝毫不差。
“不错。”司宫誉赞了一声,再吃了几口,也就让饶初柳剩下的大半甜品放到桌上。
“难怪敢说厨艺好,确实有几分本事。”他懒洋洋地坐起身,小臂搭在扶手上,微微俯身,眸中流转着蛊惑之意,似笑非笑盯着她,“本少主可以答应你一个条件,说吧,想要什么?”
她想要的多了,但一个字也不敢提。
“少主博闻多识,应该听说过荣掌座与我大师姐有旧,身为合欢宗弟子,初柳理应前去拜会。”饶初柳想起宫殿上空的狼牙棒,期待地看向司宫誉,“不知少主可否让人送张拜帖?”
司宫誉盯着她清凌凌的双眸看了一会儿,眸光幽深慑人,直看得饶初柳脊背发凉,但她经历了两场死亡磨砺,又被银清加强了眼技,此刻的定力比原本更进一步,并未露出任何异样,只是疑惑地看回去。
“拜会?可以啊。”司宫誉嘴角勾起嘲讽的弧度,将‘拜会’二字念得耐人寻味,起身就往外走,“跟上。”
这反应……
饶初柳眸中满是惊喜跟感激,连忙跟在了他身后,心里却有些发沉。
银清师姐的教学能力跟对情感的判断力未免太强了!
唉,学习能力太强有时候也不是什么好事,以后还是得收着点。
第40章 动心 扶稳
星衍宗足足占据了中域的十分之一,也因此每位弟子的洞府都很宽广,最顶尖的弟子甚至可以独占一座峰头。
不同于其他弟子或仙气袅袅、或雕梁画栋的住所,邬崖川的洞府很简单,跟外门的建筑相差不大,唯独峰顶用来练功的校场比其他弟子的要大上许多。
此刻校场上空满是寒光凛冽的银色枪芒,道道撕裂空气,落在石壁上就是重重一道枪痕,上来报信的弟子隔着很远便觉皮肤刺痛,连忙倒退到未被锋芒笼罩的地方,远远喊了一句,“大师兄,掌门有请。”
枪芒倏忽消散,略显低沉的嗓音响起,“麻烦师弟报信,我这便过去。”
目送着报信弟子离开,邬崖川略收敛了些身上的凌厉,打开传讯玉符看了看,才瞬移到了戒律堂所在的无常峰。
陈闫文现在就被关在戒律堂的地牢中,他身上的禁制十分狠辣阴毒,完全是冲着一旦有人探知他魂魄便引爆神魂去的,饶是星衍宗擅长禁制、魂魄之术的大能修士不少,也足足花了三天时间才琢磨出祛除禁制的办法。
但就在他们准备动手时,陈闫文忽然提出一个要求,并威胁他们若是不依便自爆。
星衍宗的修士倒不怕他自爆的伤害,只是陈闫文吐露出的那些浅显消息都及时救下许多人,需要被禁制保障的秘密必定十分关键,甚至关系到对方的老巢地址。这就让他们不敢有丝毫冒险,将能决定这要求是否达成的邬崖川叫了过来。
邬崖川走入地牢,围在门口的弟子们纷纷行礼,唤了声“大师兄”。
邬崖川颔首应下,沿着他们让出来的路走进去,便见十几个仙风道骨的青年、中年、老年修士正冷冷盯着栅栏内的陈闫文,见他行礼,都面色微松,点头示意他进来。
邬崖川走到一位相貌清冷的青年身旁,道:“师父。”
风行建侧目看着徒弟,在他比游历前略瘦削几分的下颌上定了定,道:“你意下如何?”
陈闫文的要求是,让元垂思跟陈慰合葬。
邬崖川扫了眼从他进来就怒目而视的陈闫文,冷淡道:“不可能。”
陈闫文瞬间怒喝:“我都不计较你们没看好我儿,只这么一个请求,你们都不肯答应?!”
邬崖川道:“你这不是请求,是挑衅。”
“她不是也死了吗?只是一具尸体,跟我儿子合葬怎么了?”陈闫文怨恨地狠狠瞪他一眼,又看向风行建等人,威胁道:“我知道可多了,你们只要满足我的要求,我一定全部说出来!”
风行建跟众长老都没吭声,默默看着邬崖川处理,仿佛不在意他口中的消息似的。
邬崖川漠然道:“陈慰爱慕元道友,元道友却对他无意,只凭陈慰一人的心思,就让二者合葬,无耻之尤。”
陈闫文一时无可辩驳,他死死盯着邬崖川,像是一条毒蛇盯着猎物般阴毒。忽然,他眯了眯眼,面露狞笑,拖长了声音:“哦,你不让我儿与那个姓元的女娃娃合葬,是因为你自己对她……”
“啪!”灵力手掌将陈闫文的脸扇歪了。
邬崖川重新垂手而立,“污言秽语辱没逝者安宁,该打。”
后方的几位长老对视一眼,默默看向风行建,表情有些怪异。
好好一个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怎么出去一趟,就跟他师父像了个八成呢?
陈闫文顿时破口大骂,嘴中污言秽语不绝,骂邬崖川时,他只是冷淡地听着,不置一词,也没有任何反应。但只要陈闫文提到元垂思,邬崖川便是一个灵力巴掌扇过去。没多久,陈闫文的脸就彻底肿了。
“想自爆随你。”邬崖川也不再跟他废话。
像上次一样,他并不顾忌旁边还有掌门、长老跟弟子们在旁边,眸光薄凉地看着陈闫文,吐出来的话更是让对方几欲发狂,“但你想好,你说出那些消息是在赎罪,不只是为自己,也是为了陈公子。若你自爆,害得那些本该因为你赎罪而得到救赎的生灵惨死,来日在下一定前往幽冥境,找到陈公子的魂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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