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培,更别说同门。

    邬崖川面色不变,掩在身后的手指却蜷了蜷。

    “不过还是算了。”饶初柳还是没把黄色锦盒收起来,诚然,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她很信任邬崖川的人品,但邬崖川是邬崖川,星衍宗是星衍宗,她先前不愿上飞舟,难道现在就愿意去星衍宗?

    图庄云山那几句指点,她还不如混进横天街去拿回沈自捷的传承,“我知道你的好意,但我一个合欢宗弟子,在你们名门正派的地盘行走到底别扭,还是请你帮我转交吧。”

    十年之期,还剩九年三个月,也不知道司宫誉什么时候才能清醒点。

    “好。”邬崖川这次并未再劝,直接将锦盒收回了储物戒中,一如既往的体贴不多言。

    真是好人啊!

    饶初柳朝他粲然一笑,眸光暖融,带着难以忽视的信赖。

    邬崖川回以一笑,看着她抱着两份玉简迫不及待跑进了书房,脸上的笑意一寸寸消散,眸中的寒光冻结了整张脸。

    信赖?朋友?

    他自嘲一笑,目光沉沉盯着紧闭的房门,呢喃道:“阿初,你还真是,做什么都能进步呢。”

    饶初柳进入书房后第一件事就是画出邬崖川的颅骨形状,先前她调戏邬崖川不光是为了试探他对她的想法,也是为了给他根据骨相再制作一张易容。

    麻黑那张脸也就是因为让人不忍多看,才勉强摆脱嫌疑,否则即便邬崖川收敛了气质,明眼人也都能看出违和感。

    画完草图后,她又跑去炼器房开始炼制,用了五天成功炼成后,第一时间就敲开了邬崖川的门,塞进他手里,“试试!”

    邬崖川看着饶初柳期待的表情,淡淡应声,启动了法器,顷刻间,他面部皮肤上似乎覆上一层轻薄的水雾,他意外抬眸,正对上水镜中那张清秀沉稳的脸。

    他心中一跳,声音中带了些不敢置信,“你要炼制方法是为我?”

    “不然还能是为我自己吗?”饶初柳奇怪地瞥他一眼,千幻虽然易主就会自毁,但像星衍宗这种大宗门应该都知道合欢宗有这种易容灵器才对。

    她退后两步,上上下下打量着邬崖川,满意点头,“这样别人就不会怀疑你是易容了。”

    邬崖川凝视着水镜中的脸,清楚地看到了自己眼底暗涌着的不甘跟愤怒,缩在袖子里的手不自觉攥紧,这一瞬间,他发自内心的憎恨起饶初柳脸上的笑意。

    她怎么就能笑得这么轻松?

    说做朋友的是她,将他利用得彻底、却无一丝信任的也是她;张口闭口说喜欢的是她,可凭什么逐渐滑入泥沼深渊想爬却爬不出去的却是他?

    当然,他从头至尾都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也知道她在骗他,上钩是他愚蠢,沉沦是他自制力不够,这些都不能怪她。

    可她要利用就利用个彻底,利用到他护送完她这一程,他也能彻底死心,可她怎么能在他认清事实后,还要乱他心湖!

    邬崖川沉默许久,忽然笑道:“其实我也不必易容。”

    “不易容,难道你以为海妖也会顾忌你的身份吗?”饶初柳不明白邬崖川为何忽然就不高兴了,她认真观察着他新鲜出炉的假面,确定服服帖帖并无任何磨损他皮肤的疏漏后,才略略放心。

    她耐心解释道:“何况你身边还有我这么个大麻烦,你身份隐藏越好,就越安全。”

    “但不易容,能认出我的总有顾虑,易了容,便是死也冤枉。”邬崖川并不是喜怒形于色的人,哪怕心中已经沉郁至极,也只是眸光闪烁了下,甚至脸上还一如既往挂着笑意。

    他背对着饶初柳倒了一杯茶,刻意停顿三息,才转身递给她,“况且,我以为你更愿意我以本来面目见人。”

    饶初柳手一顿,但紧接着就端起茶杯毫不犹豫一饮而尽,才冷淡地朝邬崖川亮了亮杯底,“这话可真不像是你能说出来的!”

    说罢,她把杯子往桌上重重一放,扭头就走。

    这反应完全超出邬崖川的预料,在饶初柳擦身而过的瞬间,他下意识伸手牢牢扣住了她的手腕,脱口而出:“抱歉。”

    饶初柳知道这会儿最好顺杆下,并解释自己对他的情义,但那瞬间被泼了一头冷水的凉意此刻还残余在心底,让她难以控制地发出一声冷笑,“不用道歉,你又没说错什么,我不本来就是这样的人吗?”

    实际上,邬崖川这句质疑还是太温和了。

    哪怕邬崖川登上法船,愿意为她保驾护航那一刻,饶初柳心里仍旧在算计。

    正邪两方虽一直摩擦不断,但真想打起来其实两边都不愿,若是正道魁首跟邪道少主因为抢一个女人发生冲突,最大可能是两方的长辈都勒令他们放弃她,有许师姑祖庇佑,她保命是没问题的。

    这样一来,她是不能采补邬崖川,可司宫誉也不再是悬在她头顶的达摩利斯之剑,正邪两道这一代最杰出的两人都爱慕的女子这一头衔还能迅速让她声名远扬。

    合欢宗弟子一旦有了名望,再猎艳时,比现在不知容易了多少!

    但……邬崖川对她太好了。

    好到她做不到不去考虑他的处境。

    采补邬崖川元阳的想法饶初柳仍未动摇,但至少这个易容法器,她没掺杂一丁点利用。

    只是一棵扎根在阴谋里、用谎言浇灌长大的树,在看透它的人眼里,偶尔愿意给人遮荫的树叶都是带着恶意的。

    可再是知道邬崖川没错,不知为何,饶初柳心口的委屈跟懊恼仍是丝丝缕缕的翻涌上来,她用力掰着他的手,想要离开,但攥在她手腕上的手非但没有松开,反而用力一拽。

    饶初柳猝不及防跌倒在青年坚硬的胸膛上,然后被他抱了个满怀。

    邬崖川抱紧了他的小恩人,心尖上泛起一点甜,眸中是难以掩饰的惊喜,“我错了,不该曲解你的好意。”

    如果不是真的信任他,以她的性格,怎么可能会对他耍小性子!

    饶初柳任由邬崖川抱着,却没吭声,她从不曾在感觉委屈后发泄出来,也不知道发泄后没被回馈恶意却被哄该作何反应。

    邬崖川捕捉到了她这一瞬间的茫然,方才的惊喜霎时转为酸涩。

    他弯腰揽着她腿弯往后一坐,饶初柳就稳稳当当坐在他腿上,整个人被他圈在了怀里,“阿初,不开心就罚我。”

    啊……这是不是,太暧昧了?

    饶初柳不确定地抬头看他,正对上邬崖川怜惜的目光,两人挨得太近,他身上淡雅的香气跟湿热的吐息柔和到感觉不出丝毫攻击性,却绵长又密不透风地包围了她。

    饶初柳视线不自觉落在邬崖川的唇上,似是被看得有些别扭,他嘴唇抿紧了些,腰背也略往后撤,“阿初……”

    饶初柳猛地凑过去,但显然邬崖川反应比她更快,迅速后仰躲过她这一吻,饶初柳勾唇一笑,顺势按住他肩膀,借着他后仰的力道把他压在了榻上,再次凑了过去。

    但这次仍旧没得逞,邬崖川抬手捂住了她的嘴,眸中浮动着碎光,发丝凌乱地散在榻上,他此刻已经恢复了原貌,那张向来波澜不惊的脸难得显得惊慌,眼尾薄红,竟露出些脆弱的美感。

    他声音微哑:“你忘了答应过我什么?”

    “我没动手动脚,这是动嘴。”饶初柳觉得自己是有点变态在身上的,邬崖川越慌张,她兴致越浓,她用力掰开他的手,理直气壮道:“不是你说我可以罚你的吗?”

    大概是防着她继续偷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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