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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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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不再纠缠,也不敢赌她被送到司宫誉身边后,一定不会将此事告诉司宫誉。

    当然,他或许不愿意认,想借白锦之手杀掉她以绝后患,但白锦手里筹码已经不多,绝不可能真听信陆名举的话杀她。

    饶初柳先前就把柳叶戒里的东西挪进了其他储物戒里,这会儿白锦拿走,正好平账。

    她留恋地摩挲了柳叶戒一下,才满脸不舍得将手臂抬高,“您拿走吧!”

    饶初柳摊开手等待片刻,戒指却仍旧好端端的待在她手心里,‘白锦’似乎已经意识到她的价值,声音顿时缓和了不少,“其他男人给你的东西,你也要给陆名举看,就不怕鲛人族那位小王子知道了伤心?”

    这是见陆朗玄护在她身前,起了疑心?

    “他不会的。”饶初柳毫不犹疑拉陆朗玄下水,现在她价值越高,白锦就越不舍得轻易杀了她,被陆名举借刀杀人的可能性就越低,“朗玄他对我很是情深义重,宁可做妾也要待在我身边,不信您就问问他。”

    “朗玄?”‘白锦’忽然轻笑一声,缓慢又玩味地念着这两个字,轻飘飘感叹道:“叫的还真是亲密啊。”

    听着有点阴阳怪气,饶初柳只当这家伙对她脚踩两条船这件事很不屑,只是娇羞一笑。

    “那你手上那杆红龙银枪呢?”‘白锦’冷不丁问道。

    饶初柳瞳孔一缩,下意识想要挡住守心,但身形稍稍一晃,还是忍住了,“什么?”

    ‘白锦’漫不经心道:“那杆枪难道不是你另一个情郎送的?”

    “那您可真是太看得起我了。”饶初柳无奈一笑,想起白锦先前那句“红龙魂灵,你跟星衍宗什么关系”,就意识到有的事情瞒不住,“这柄枪是我兄长花费重金托星衍宗的器修为我炼制的。”

    希望白锦不了解星衍宗器修的审美。

    若白锦知道她跟邬崖川也关系不错,必会借她威胁邬崖川。

    邬崖川救她便可能使得星衍宗利益受损,不救她……以两人的情谊他即便下了这个决定心中也不会毫无负担。

    不管邬崖川救不救都左右为难,倒不如将他撇清出去。

    反正她自己也会想办法自救。

    ‘白危’明显不满意这个答案,“我见过邬崖川的存正,跟你的红龙银枪分明是一对,你们怎么可能没有关系?”

    “我没有见过存正是什么样子。”饶初柳面露意外,但旋即笑道:“但邬魁首是星衍宗本代大师兄,想来我的枪跟存正是出自同一位炼器师之手吧?”

    她没有急着辩解,太紧张只会显得欲盖弥彰,“就是没想到我跟邬魁首还有这样的缘分,要是早知道……”

    饶初柳掩唇轻笑,削葱根般的手指轻拂过脸颊,清秀的脸看上去竟有些妩媚。

    “早知道怎么?”‘白锦’追问。

    饶初柳低低一笑,眼中满是贪婪,“早知道我便带着枪去跟邬魁首偶遇,说不定他也能成为我的裙下之臣呢!”

    她以为白锦会像当初的沈自捷那样嘲笑她异想天开,或者失望于不能利用邬崖川。却没想到‘白锦’沉默了很久,竟赞同了她的话,“只要你想,他就一定会是。”

    饶初柳懵了。

    不是,连她自己都不敢保证一定能拿下邬崖川,白锦居然这么认可她的魅力吗?

    她决定跟白锦商业互夸,“若我都可以,以白族长的魅力,想来更是手到擒来。”

    这句话不知怎么触碰了白锦的禁忌,她竟是冷笑了一声,墙壁又重重震颤了一下,饶初柳差点摔倒在地。她撑着守心站稳,再想试探白锦的态度,白锦却任由她“前辈、白族长”的叫,不肯再理她了。

    饶初柳无法,她的神识没有办法穿透妖力,不知道对方这会儿有没有在旁边,连传讯都不敢,只得再度给红龙喂起妖力来。

    邬崖川直勾勾盯着她,守心的红光隐隐隔着白色的妖力墙映在他黑沉沉的眸子里,周身的气压森冷而沉重。

    汪寒令看不下去了,“崖川,过来一下。”

    邬崖川眸光微闪,面上的阴暗情绪潮水般褪去,又恢复成了惯常的温雅模样,“是。”

    汪寒令坐在桌前等着邬崖川,见他进来时怀里还抱着那个盒子,嘴角不由一抽。

    风行建当年都够疯了,在归望山山门前打坐一年堵人。没想到小一辈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这孩子不必求助他,自己就能破开这盒子,但他偏不,硬是走到哪里就把盒子抱到哪里。

    瞧他的样子,似乎对此还很满意。

    汪寒令暗暗摇头,在这个节骨眼上,崖川的心魔劫大概就应在情劫上了。

    按理说劫数旁人不可干涉,可这孩子既然在他眼皮子底下,汪寒令就不能看着他钻了牛角尖,步入虞师妹后尘。

    “崖川,你的小道侣如此在意你,想要保护你,你应该高兴才对啊。”汪寒令抬手示意他在旁边坐下,说这话的时候,眼神有些躲闪,偷窥小辈私事还找人谈话什么的,实在是为老不尊。

    他硬着头皮道:“可你为何不太开心?”

    高兴?

    邬崖川将盒子放在桌上,坐在汪寒令对面,低垂的眼眸飞快闪过寒芒。

    阿初相信司宫誉愿意给她利用,也相信陆朗玄愿意为她描补,却不相信他会救她……

    呵!

    邬崖川心中冷笑,面上却只是勉强扯了扯嘴角,歉意道:“劳师叔费心,弟子只是觉得不能让她安心依靠,心中有愧。”

    “是这样吗?”汪寒令对情爱之事不甚了解,唯一的情感经历还是暗恋师姐,因而实在不是很懂小年轻陷入情爱时的心态。只是想起刚才邬崖川的眼神,他总觉得不对劲,“你想着保护她,她也惦记着保全你,这不是很好嘛?”

    “……是挺好的。”邬崖川笑容有些淡。

    以前他多欣赏饶初柳不依靠任何人就能突出重围的智慧跟勇气,现在就最不喜欢这种将他时刻排除在外的独立。

    他很欣慰阿初在何时何地都能拥有解决问题的能力,但他心知肚明,这种所谓不想连累他、想要保护他的想法从本质上就是把两人的感情分的太清,甚至从没考虑过跟他之间有未来。

    毕竟道侣之间从来同舟共济、生死相依,哪会连借势都怕连累彼此!

    若阿初是那种不喜麻烦别人的谨慎性子,邬崖川也不会那么不甘,可她接受合欢宗弟子的保护从来都是大大方方,甚至也从不拒绝合欢宗弟子相好的帮助。

    邬崖川抬手按在妖力盒顶端,背对着汪寒令时,眼神有一瞬间的晦涩阴鸷。

    为什么……只单独把他排除在外!

    汪寒令仔细观察着邬崖川的表情,无奈发现他又恢复了以往的泰然自若,不管是表情还是眼神都沉着冷静,根本看不出任何单独在屋里时那种执拗阴沉的模样。

    试探了半天,邬崖川的反应都自然到近乎滴水不漏,倒是让汪寒令都有些怀疑自己先前是不是想太多了,没办法,他也只得嘱咐了几句让他不要钻牛角尖的话,就摆摆手让邬崖川出去了。

    邬崖川恭声应是,捧着盒子退出房间时,恰巧看到拐角有一个女子急急奔来。

    他眼眸微冷,把盒子往左手无名指上一按,就收了起来。

    “邬魁首!”颜芷跑到邬崖川身前,一边行礼一边朝他房间里探头,显然是在找人。

    邬崖川稍稍退后回了一礼,指尖微动,合上门才蹙眉看向颜芷,“颜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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