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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不心动罪名[追妻火葬场]》40-50(第11/21页)
为食材都是她厨房里的,调味料也就那么几味,所以做出来都差不多。
“什么时候学会做饭的?”
许满很好奇,毕竟离婚时,身份尊贵的骆太子还十指不沾阳春水,等着人给他端茶送碗呢。
“你离开后。”骆亦迟说。
糟糕的男人在爱人离开后才醒悟过来失去了什么宝贵的东西,可是已经晚了。
骆亦迟想许满时,除了借着头发思念她,生活也在不断向她靠近。
他会不自觉维持许满还在时的习惯,家里摆放一些鲜花,衣服都叠整齐不乱放,炒菜时少油少盐,酱油瓶倒了一定要扶起来。
他记得许满做过一次长寿面,那时他没带脑子就吃了,压根没往生日那方面想,等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许满的生日已经过了好几天。
他想以后再补吧,反正在一起的时间多的是,到时候顺便问问许满喜欢什么,一并送给她。
可是没想到,婚姻第二年才开了个头,许满就不要他了。
一定是他太差劲,差劲到一天都无法忍受,所以许满离开时,才坚定的头都不回一回。
离后第一年,骆亦迟记住了那个日子。
做饭其实并不难,每到那一天,他就做一碗面,捏着树脂小球,对许满说一声生日快乐,然后大口大口把面吃完。
遗憾的是,味道总是跟许满做出来的不像,不知道少了哪样东西,明明食材都是一样的。
骆亦迟只能想,肯定是自己功夫还没下够,没准功夫到了,做得就像了。
骆亦迟将面吃完,汤都喝干净,抬眼看许满那里,碗里的东西几乎没少。
他的心又被提起来,忐忑的问:“不好吃吗?”
许满不做评价,就说:“不饿,饿的话你帮我吃了吧。”
骆亦迟眼里的光芒渐渐暗下去,他把许满那碗面推到自己面前,食不知味慢吞吞吃着。
许满说:“骆亦迟,你的心意我领了。”
这样的开头一般都没好事,骆亦迟预感到她要说什么,不想听,却不得不听,加快了吃面的动作,企图借狼吞虎咽来麻痹自己。
“白天的时候,我去看我爸了,碰到了陈医生,他告诉了我一些事。”
“我爸说,你去看过他,还帮他缴了康复费用。”
“骆亦迟,你不累吗?”
“如果我是你,我早累了。”
面明明不烫,骆亦迟却觉得喉咙好疼,比被烫了还疼。
怕许满看到他窝囊的情绪,他把脸埋进碗里,嘴里含着面,含糊的说:“不累。”
许满顿了顿,似在组织话术。
开口时,嗓音还是那么无情:“我有很多问题想问你,想了很久,却不知道该从哪里问起。”
“但不管那个问题,你的答案无非那一个,我知道的。”
“可是骆亦迟,我根本要不起你的答案。”
短暂的一年婚姻,骆亦迟带给她的快乐和幸福寥寥无几,还全都是虚假的。
一开始,她以为两人是双向奔赴暗恋成真,便将一颗真心全身心交付。
现实给她上了铭心刻骨的一课,她还以为是自己的爱比骆亦迟多,所以才衬托得骆亦迟的爱不明显,不尽人意。
可是后来,她知道池柠的特殊存在,才明白自己的真心在他眼里其实是一文不值的。
她这人很较真,发现了这个事实,便不敢再轻易的交付自己的爱,所以宁愿不再去爱。
直到现在,她以为只要一直拒绝骆亦迟,骆亦迟就会死心。
显然不是这样的。
打也好,骂也好,冷处理也好,不管怎样,骆亦迟都会义无反顾的跑过继续找她,顽强得像只打不死的小强。
六年,他都要把骆亦迟忘了,他偏偏三番两次出现。
他甚至,早在三年前就偷偷出现过。
还把她推进一个两难的境地里,让她今天才知道,让她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
“我们本来可以两不相欠,你来了我把你赶走,可是你非要做那些,非要让我欠着你,还是那么大的恩情,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还你了。”
“我自愿的,你不需要还。”
骆亦迟杵了杵筷子,嗓音艰涩,“我从没想过非得让你还我些什么,你跟我说过,你只有爸爸这一个亲人了,我那样做,只是想帮你留住在世的唯一一个亲人罢了。”
“如果连唯一那个也不在了,你一定会很痛苦,我曾经给你造成过很多痛苦,不想再让你痛苦了。”
能在有挽回余地的时候尽力挽回,他很庆幸,幸好知道得及时,没给许满留下失去亲人的痛苦和遗憾。
他没想过让许满还,可是许满,为什么一定要还他呢?
就一定要跟他分得这么清楚吗?
“谢谢你,请你以后不要再自愿给我什么了,我真的还不起。”许满推开椅子,回了卧室。
一颗虔诚的心被高高举起,没人要,又重重落下,砸在坚硬的地面上,摔成一滩血肉模糊的烂泥。
看着卧室门关上,骆亦迟端起碗,往嘴里大口划拉着,故意制造出很大的声音。
仿佛这样,他苟延残喘的声音就听不见,就没人知道,那故作坚强的外表下,内里早已被击垮,溃不成军的碎了一地。
肯定是自己做得还不够好,所以许满才不满意,才不原谅他。
可是,要怎样做呢?
在湿地庄园丢失的记忆还没找回来,他没有方向,不知道该怎么做,也不知道该去找谁指明前路。
抹掉眼角不存在的泪,骆亦迟默默把碎成一地的心拾起来,擦擦,一块一块拼贴完整,放回到胸腔里,以期下一次做好了,再完整的交出去。
吃完面,去洗了碗,又把垃圾都整理好,准备走的时候带出去。
蛋糕还敞着,他把它扣起来,放进冰箱。
那造型是用他在许满那里买到的第一束花照着做的,许满应该还不知道,那是许晋文卖给他的。
为了定制这个造型,他跑了好多甜品店,不成想做出来都翻车了。
最后还是请动了某个品牌创始人,才做出了让他满意的造型,赶在许满生日前两小时送过来。
骆亦迟还是不想走,他不想就此放弃,他等了那么久,怎么会轻易就被许满两句话吓退呢?靠坐在沙发上,犹豫再三,轻手轻脚的来到卧室前,握住了门把手。
缓缓吸了一口气,用极慢的速度拧开门。
卧室里,床上的许满听到动静,慌忙将手里的小球塞到枕头下,闭眼装睡。
客厅的光漫进来,逼退一室黑暗,骆亦迟踩着光,蹑手蹑脚来到床边,扶着右边膝盖缓缓半蹲下,视线略高于床上躺着的人,静静注视着她。
人和物都默契的保持静止,不发出任何声响。
许满眉眼无声舒展,鼻端呼出轻缓的气息。
骆亦迟屏息,不敢出声,怕一出声会把她吵醒。
睡着的人呼吸绵长,骆亦迟的胆子便大了起来,双手撑在床边,直起身,慢慢向她靠近。
渴望在这一刻达到顶峰。
微凉的唇落下,浮羽一般擦过耳朵,骆亦迟呼吸颤抖,强忍着燥热的冲动,来到眉心,蜻蜓点水的碰了碰。
许满的呼吸变得不平稳,骆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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