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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不心动罪名[追妻火葬场]》40-50(第20/21页)
许满环臂抱胸靠在门边,昂着头,一双眼透过半掀的眼皮,冷冷的注视着江淮。
“骆亦迟?”许满早有了答案。
江淮被盯得心虚,嘿嘿赔笑道:“许老师你听见啦嘿嘿嘿……他也是关心你,你能理解的是不嘿嘿嘿?”
“热水器坏了这事儿,他隔那么老远都知道啦,你俩还真是无话不谈,亲兄弟都比不上你俩亲。”
“那还是比不上亲兄弟的。”
江淮堆着一张假意十足的笑脸,进屋拿东西准备撤离,“热水器给您换好了,我可以走了吧哈哈?”
许满脚横在门槛上,不让他进去,“还不能,我还有个问题,得江老师你给解释明白才行。”
江淮洗耳恭听。
许满说:“什么叫明明是你自己的房子你还天天偷鸡摸狗?”
江淮:“……”
许满:“这房子难道不是江老师的?”
江淮:“…………”
许满:“我这人有个习惯,喜欢打破砂锅问到底,不然夜里睡不好觉,江老师你要是行得正,麻烦把房产证拿来给我看看,不然这房子我住的不踏实,以后不敢续租了。”
江淮:“………………”
江淮遇上了今生最棘手的一件事儿,脑袋极速运转,思考该如何应对。
“呃……许老师,你先让我进去,房产证在包里,我进去了就拿给你看。”
许满看向客厅沙发上那个包,“那个黑色的包吧?你不是从办公室里装了一沓考卷吗?那里面有房产证?你装考卷的时候我没看见呐,在夹层里?江老师你是天天把房产证带身上吗?”
江淮硬着头皮胡说八道:“是啊,许老师你想不到吧,我这人有个爱好,动不动就从包里掏出来房产证炫耀。”
许满就差翻白眼了,这胡话只有傻子才信,转身折回沙发边去拿包,江淮趁她不注意钻进去,在许满摸到包前一秒,滚到沙发里猛地抱住了自己的包。
许满并不是真要翻她的包,依旧抱臂站在江淮跟前,居高临下冷眼看他,跟他打心理战。
一秒,两秒……
十秒过去。
江淮败下阵来,哭丧着脸求饶:“呜呜呜许老师你饶了我吧,我没带房产证,等我回去再给你拍好不?”
许满勾起唇角,“是拍你的房产证,还是拍骆亦迟的房产证?”
江淮装傻:“你想看哪个,我就给你拍哪个。”
许满:“那就拍这所房子的吧。”
江淮:“……”
房子到底是谁的,十有八九捂不住了。
江淮真恨不得扇自己的嘴,好好的打什么电话,看吧,说漏嘴了吧?
江淮的底气逐渐流失,磕磕巴巴的说:“啊许老师,这房子它……我得问问骆亦迟,看他给不给我拍……不过应该不用问,你要看,他还能不给你看吗?是吧许老师哈哈哈哈……”
果然被骗了,许满脸色渐渐变得难看。
江淮见机忙安抚:“你别变脸啊许老师,你听我说,这事儿吧,它一开始不是这样的,它一开始确实是我的房子,嗐,准确的说,是你租的时候,那确确实实还是我的房子。”
“那什么时候不是的?”
“就那天他找过你之后,就不是了。”
“哪天?”
“你扇他脸那天。”
江淮不愧是好朋友,到现在还记得帮骆亦迟说好话,“他没恶意,不让我告诉你,就是想让你住得安心。租房市场鱼龙混杂,上哪儿找这么便宜的房子?你看1800还不是按照你的底价来的?这小区哪儿有1800的房子,地下室都2000了!你要是跟我签,还得2600呢,你住这儿又便宜又放心,不挺好吗许老师。”
许满紧抿着唇,又陷入了无尽的矛盾之中,脑子里那团乱麻不仅没解开,还又多了几个结出来。
她说不上来这是一种怎样的心情,不讨厌,不排斥,不感动,也不惊喜。
但心里就不是个滋味。
那天她被烫伤,骆亦迟开车送她回来,轻车熟路的开到地下车库,停在离家最近的电梯旁,她就应该发现的。
当时脑子里装了太多事,没空注意这些细节,现在仔细一想,骆亦迟那认路的架势,比她这个常住人口都熟悉,一看就没少去过地下车库。
恐怕在她不知道的时候还来过不少次了。
她竟然直到今天才从江淮口中知道。
“你和他还瞒着我什么?”
“没了。”
江淮思索,是没了吧?没了!他跟骆亦迟又不是亲兄弟,他哪儿会知道他那么多事,他就只知道这么点!就算有其他的,他现在也想不起来!
“没了?行,那江老师你走吧。”
江淮疑神疑鬼的打量许满,没想到这么轻松就过关了,莫名觉得虚虚的,很不踏实。
再看许满神情,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恢复正常,但细看却浮着一股捉摸不透的情绪,不像是生气,倒像是茫然。
“怎么了许老师?”
“没什么。”
许满低头避开目光,坐到沙发上。
江淮拿上自己的东西,“那我走了,许老师。”
“嗯。”
门关上,房子里又成了许满一个人。
独居的时候如果不开电视,房间里就显得格外安静。
许满被这样环境包裹,静静的,对着茶几上那一小盆仙人掌发呆。
环抱仙人掌的鹅卵石上放着一颗树脂小球,是那次在湿地公园,骆亦迟晕倒之后,她从骆亦迟口袋里掏走的。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样做,当时想法冒上来,想都没想就行动了。
骆亦迟来给她过生日那天,她把它拿进了卧室,骆亦迟走后,她才敢把它重新放回盆栽里。
许满捏起那颗小球,举在灯下漫无目的的看,上面有几道磨损的痕迹,深深浅浅,交错纵横,跟她心上经年累月留下的伤疤如出一辙。
忽然就想起它的主人来。
原来早在重新进入这座城市开始,骆亦迟就用一种意想不到的方式参与进她的生活,不给她任何反击机会,蛮横的渗进她的点点滴滴里。
即使分开了这么多年,他们的生活还是会相交,会重合。
本就是两条平行线,骆亦迟偏要用蛮力将他们拉近,她以为自己招架得住,但对方却早就做好了防备,就等她发现的时候,给她的心理防线最后一击。
她不经意回想起最近一次见到骆亦迟的模样,无助,可怜,像个无家可归的小孩,叫住她,小心翼翼的跟她说对不起。
她很想说,没那么多歉需要跟她道,她又没怪他。
是的,她没怪他。
她怪过他很多次,但这次过生日,她真的没怪他。
他怎么样了?出院了吗?回家了吗?还是又去工作了?
她不知道,无从问起,因为她没有骆亦迟的任何联系方式。
许满觉得难受,心头卡着一口气,不上不下的,咽不下去也吐不出来。
她走到窗边,打开窗户透气,冬夜冷风拂过面颊,冷气灌进肺腑,卡在心口的那口浊气经过洗涤,逐渐变得清澈。
视线不经意掠过楼下,正对着窗户路灯下的那个人,蓦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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