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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桥边小卖部》24-30(第4/13页)
转让出租抵押,或用于其他的经济活动,这些权益是受国家保护的。”【1】
这些事情不是机密,所以张姐夫也没瞒着他:“现在县城里的房地产发展刚起步,城郊的土地现在确实有意向转让,但已经有很多大老板在盯着了。”
他看向向驰安,毕竟向驰安太过年轻,生得好看,内里却是一点也瞧不清,他在工作环境中知道,这样的人才是最可怕的。
“多谢姐夫告知。”向驰安敬了他一杯酒,“我只要知道有这个政策就行。”
张姐看着他们:“向老师是有什么打算吗?也想搞一下房地产?”
向驰安摇头:“我只是有些闲钱,想着在银行里存着吃那点利息觉得有些浪费,不如投资点什么。”
张姐夫点了点头:“是这么个道理,证券投资那些你了解吗?这应该是最简单的投资方法吧。”
向驰安点头:“略微懂一点,只是县城没有证券大厅。”
他这么一说张姐夫就明白了,他不是略微懂一点,而是很熟练,只是因为县城不方便,所以一直没有动作。
酒过三巡,张姐夫已经有了一点醉意,他郑重地告诉向驰安:“如果你真的有需要的话,相关的手续我可以帮你弄一下。”
“多谢姐夫。”
向驰安把他们送上出租车,自己重新上了楼,天悦也提供住宿,向驰安开了一间房,酒店房间条件已经算是好了,但比起从前住过的,还是差了不少。
他晚上喝得并不多,但这会儿人也有一点晕,靠坐在床头,看着天花板上有些暧昧温馨的灯光,无端地想起了昨晚的梦。
一想起来就呼吸有些急促,明明不该这样,明明已经克制,但还是在不经意间就起了反应。
酒店的床头有座机电话,虽然他没刻意地去记过宁桥小卖部的电话号码,但当拿起话筒的时候,那串数字就像是忍不住一般,一个一个地往外蹦,等向驰安反应过来的时候,电话已经拨了出去。
“喂?”电话很快就被接起来,宁桥的声音在电话线的传输过程中有些失真,不太像他平时的声音,“谁啊?”
“是我。”向驰安答。
电话那头突然安静了下来,向驰安似乎还听到了宁桥吞咽的声音:“这会儿才吃饭?”
“不是。你在哪啊?”宁桥似乎有些着急,“要我来接你吗?”
“不用。”向驰安说,“晚上请人吃饭,就在县城住下了。”
电话那头的宁桥突然有些失落,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向驰安已经有了可以请吃饭的朋友了,而且他也并没有告诉过宁桥。
也许是因为隔着电话线,没见到向驰安的人,宁桥心理的愧疚少了一些,他犹豫着开口:“都吃的什么啊?”
向驰安的声音有些微沉,宁桥还能听见通过电话传来的他的呼吸声:“没怎么吃,点了什么也不记得了,光喝酒了。”
宁桥哦了一声:“你明天放假对吧?要去买热水器?什么时候回来,我来接你,还是我给你一起去买?”
“嗯。”
又是一声似有如无的轻哼声,宁桥听得不是太清:“几点呢?要我来吗?”
“不知道买完什么时候了,你别来了。”向驰安的声音还是低,“我也许跟着车回来吧。”
“啊?”宁桥趴在柜台上,瓮声瓮气地问,“那到底要不要接你呢?”
“宁桥……”
“嗯?怎么了?”向驰安的声音变得有些小,又像是有些挠人,宁桥要很努力才能听到。
“没事。你今天做了些什么?”
他们闲聊起来,就好像早起的时候那些隔阂都不存在,宁桥跟他说了很多事情,说回去的路上差点捉到一只野鸡,说今天打来的电话很多,他去了很多家,今天光接打电话都赚了很多钱,说果子已经出院回家了,他的爸爸干脆忙完秋收再出去打工。
向驰安只是听着,偶尔回答一声。
他安静的时间太长,只有不时的轻轻的喘息声传来,宁桥也意识到了不对劲:“你在干什么呢?”
“宁桥。”
宁桥睁大了眼睛:“你到底在干嘛?”
向驰安顿了一下,呼吸明显更重了一些:“没干嘛。”
“你是不是生病了?喝醉了很难受吗?”宁桥有些焦急地说。
向驰安紧蹙着眉头,话筒放在耳边,从话筒里传出来的是宁桥絮絮叨叨的叮嘱声,至于他到底说的是什么,向驰安根本不知道,宁桥越是着急,他就越是快乐。
最快乐的时候,是宁桥大声喊他名字的时候,眼前白光闪过,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脊背爬到头顶。
“我没事,睡了。”向驰安在宁桥还没来得及拒绝的时候挂掉了电话。
原本三分的醉意现在也变成了十分,匆匆地擦干净了之后,他开着明亮的壁灯睡着了。
在翻身的时候,向驰安咕哝了一句:“要是再相亲,以后就不理你了。”
一觉睡到天光大亮,昨晚窗户只拉了一层薄薄的纱帘,田亮之后,日光溢满整间屋子。
向驰安在满室阳光中醒过来,看到床边一地的卫生纸屑,拉起薄被捂住了眼睛。
他喝醉后是不会断片的,发生的一切他都记得,他暗示自己,前天晚上做的梦是因为吃了羊肉,昨晚上的失格是因为喝多了酒,他并不是……
并不是什么呢?
他其实就是。
从前的朋友也有这样的,他当时并不理解,不明白他们为什么放着香香软软的女孩子不去喜欢,非要碰看起来哪里都硬邦邦的男人。
那个时候的他是男的女的都不喜欢,那会儿的爱好也就是跟着杜家大哥玩证券交易,说起来的话,他那会儿更喜欢钱一点。
而现在,他没了家,身边只有一个宁桥。
可宁桥……
想到宁桥,他觉得自己的心都在颤,宁桥看起来很是俊朗,但他有一颗很柔软的心,向驰安不想把宁桥和以前朋友的那些伴放在一起比较,那是对宁桥的不尊重,那些人也不配跟宁桥放在一起说。
向驰安想今天把事情想清楚,但电话声突然想起。
电话那头是宁桥的声音,他听起来像是一夜没睡:“向驰安你没事吧?还是不舒服吗?我现在马上来县城,你在哪呢?我带你去医院。”
“我没事。”向驰安的声音很哑,“你别来了,我一会儿就回来了。”
宁桥忧心:“声音这么哑,感冒了吗?热伤风很难好,得去看医生。”
“就是喝多了,不是生病,没事的。”向驰安坐起身体,“别担心。”
宁桥这才挂了电话,向驰安收拾完之后退了房间,在回村里之前去了一趟药店,买了一瓶红花油,他记得宁桥的脚是抻了,不管的话可能会留下什么后遗症。
既然想清楚了,就对他再好一点好了,以后就不生他那么多气了,向驰安想。
他没有让宁桥来镇上接他,直接打了出租车到村里,没有直接到小卖部跟前,而是在一个转弯处下了车,还是怕宁桥唠叨,虽然被他管也很好,但他毕竟是男人,这点面子还是要的。
离小卖部不远的时候,向驰安刚要叫人,就听见从小卖部里传来的声音:“你脚受伤了啊?我刚好今天去街上给我爸买药,我给你倒点,这个药可好了,我爸脚全靠这个。”
是个女声,听起来很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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