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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攻具人自我意识觉醒后[快穿]》30-40(第12/16页)
噢。”
“我都规划好了。”他掰着手指认真数给言朝听:“一楼呢就用来待客、吃饭,留一间客房,还有一间就是给松松和盐白的宠物房。二楼就是主卧,衣帽间和书房,书房的落地窗是连通阳台的噢,天气好的时候可以去阳台看书。”
“三楼呢,我预留了三分之一的空间做我的画室,剩下的三分之二,规划成了私人影厅、玻璃花房还有一间健身房。”他折下最后一根手指,明媚而鲜明的笑意几乎要溢成实质,“这样安排可以吗?”
许是小男朋友的笑容太盛,也或许是眼睛太亮,言朝没忍住亲了下他的唇角,抬手很轻地摸了摸他的发尾,“好。”
很突兀的,脑中突然浮现一个问题:在所谓的原剧情线里,宋白栩的结局是什么呢?
他在梦里看到的,书里提到的,凡是没和宋衍站在一边的宋家人,结局都不太好,破产的,被驱逐出大陆的,痛失爱子远走异国的,还有阴差阳错身亡的这些人里,唯独没有宋白栩的结局。
很奇怪的是,不管是他在梦里,还是书里,宋白栩这个人,仿佛不存在一般,从未出现在他面前,甚至都无人提及。
他隐觉不对,但这点思绪只是一闪而逝,快得他来不及抓住。
“言哥?小言哥哥?”宋白栩忍不住晃了晃他的手,“你怎么又走神了?在想什么呢?”
“在想。”他顿了下,黑曈曈的眼浮现浅淡而朦胧的笑意,乌洇浓长的眼睫微耷下来,眼梢都少见地敛着柔色,“很久之前,我们见过吗?”
第38章 搬家 “如果真的想见我,记得早点来。……
宋白栩怔了瞬, 没料到言朝也会说出这样感性柔软的话。他旋开宠物水壶蹲下来给松茸喂水,仰头看着言朝,已经长长不少的发丝在温热的夏夜晚风里拂动着, “哥哥说的很久之前,是追溯到多久呢?”
宋白栩直觉言朝说的肯定不是他十五岁那年圣诞夜的初见。
言朝的声音含着很浅的笑意, 眼梢缀上夕阳的最后一点余辉, 眉睫和发丝被勾勒地虚幻而朦胧。光影斑驳间, 一时让宋白栩看不清他的眼睛,也没听出言朝是在开玩笑还是在认真说起:“也许是上辈子, 或者梦里?”
但他应得干脆而笃定:“见过的, 一定见过的。不管是平行时空, 还是梦里。”
话落, 夜风忽盛起来, 携来浓馥而清甜的栀子花香。
宋白栩站起来, 凝视着言朝的眼睛,“也许我们没有见面,但我一定会看着你, 然后坚定不移的到你身边来。”
也许在他没梦到的后续, 或者等荒诞的故事落幕后, 他们真的见过吧。
只是。
“如果真的想见我, 记得早点来。”言朝替他把乱飞的发丝勾到耳后,轻抿了下唇,后半句到底还是没讲出口。
来太晚了,可能就拼凑不成你喜欢的那个小言学长了。
宋白栩一时陷入怔松。
不知道为什么,言朝这话忽然让他很难受。
心口泛起一阵痛,并不尖锐,软绵而温钝, 却仍叫他一时连呼吸都苦难起来,鼻尖也跟着忽然开始泛酸。难以言喻的委屈和难过就跟决了堤的洪水似的涌上心头,让他恨不得当即抱住言朝大哭一场。
情绪来得太突然,宋白栩不可控地红了眼眶,他眨了两下眼努力眨掉眼泪,湿漉漉地眼睫垂下来,掺着鼻音的嗓音瓮瓮的:“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怎么了言哥你让我缓一下。”
在钝痛和酸楚里,还生出一个很莫名却又笃信的念头来。
这话言朝一定和他说过。
不然不会有种深刻到几乎是凿在脑子里的似曾相识感。
“怎么还哭了。”言朝用指尖轻触了下他湿润的眼尾,“松茸还看着呢。”
松茸蹲在两人脚边,歪着头看着眼圈红红的小主人,大尾巴有些不安地甩着,眼里流露出极其人性化的担忧来。
“我没事,就是一下就突然很想哭。”宋白栩吸吸鼻子,“怎么都控制不住眼泪往外冒。”
“吃颗糖。”眨眼间言朝手里就多了一颗蓝莓软糖,他撕开包装送到张嘴乖乖等喂的宋白栩嘴里,看着小男朋友含着糖微微鼓起的右腮,轻声调侃:“怎么和小朋友一样?”
宋白栩以为他是说自己和小朋友一样情绪充沛和爱哭,不由皱了下鼻子,“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就是容易变得幼稚啊。”
他们重新牵上手,沿着人工湖往家的位置走。在最后一丝夕阳燃尽,月上柳梢的时候,宋白栩说:“如果可以重来的话,我一定会在那年的圣诞夜就叫住你,告诉你,我是宋白栩,想认识一下学长。”
“没关系。”言朝摸摸他的头,“现在也不晚。”
现在就很好。
*
周末顺利搬完了家,但正儿八经的暖居饭却是在半个月后才吃上。
无甚,搬完家后的周一小言总又飞去了法国出差,这差一出就是小十天,连新家的床都没来得及认熟。
这次宋白栩没再跟着去,他也忙着画廊开业的事情。
因着时差关系,两人每天只能在固定的时间段内打半个小时视频电话。多是宋白栩在这头絮絮叨叨的念着,言朝在那边边工作,等宋白栩叨完一大段后再集中回复一两句,末了还不忘提醒小男朋友记得喝水润嗓子。
但有时候两人也不是单纯的聊天。
对于亲热一事上,宋白栩从来都是直白又热烈的,找着机会就会和男朋友贴贴。虽然菜得一匹且进步慢,但并不影响他爱玩。
在宋白栩提出请求的时候,言朝险些以为自己听错了,差点报废一页合同。
“我说,我想试试电话play。”这会国内正是午休的时候,室内窗帘紧闭,光线昏沉沉的,很容易催生出一些想法来。宋白栩趴在床上,怕言朝没懂,又换了英文解释一遍:“哥哥,我想试试phone s/e/x。”
言朝沉默着半响没接话。
宋白栩看着他合上钢笔,漫不经心地折了折袖子,腕上漏出的那寸皮肉被黑色的布料衬得愈发凝白细腻,雪青色的血管似隐似现,似花枝脉络游走其下,极漂亮,却不失锋利感。
莫名的,宋白栩有些口干,他抿了下唇,才启了个声:“哥哥”
“别说话。”言朝用钢笔轻轻敲了敲桌面,眼睫微抬,淡薄狭长的眼尾随之上挑,人还是懒懒散散地,却无端让人生出一股怵意,“手边有糖吗?去吃一颗。”
宋白栩微微睁大了眼,似乎想要说话,言朝束起手指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唇角很轻地弯了下,清凌而冷淡的眸色却半点不融,“在糖果融化前,你都不能发出一点声音。”
phone s/e/x是这样的吗?
宋白栩不懂,但他听话地下床撕了一颗糖含进嘴里,并依言展示给言朝看。
浅粉色的草莓味儿糖球压在舌尖,自红唇雪齿间隐隐窥见,有种说不出的诱。
“不能说话,不能咬碎糖果,要等它自己融化。糖果融化后你才能出声。”言朝转了转笔,声音没什么情绪:
“没做到的话,立刻喊停。”
宋白栩抿唇,拿过一旁的平板,打了几个字。
【哥哥,你呢?】
【我也想看你的样子。】
“你先别管我。”言朝轻笑了声,“你还是先顾好自己吧。”
言朝以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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