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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成为前任死敌的心魔后》60-70(第11/17页)
看?”
玉蝉衣:“……”
李旭脸色惨了惨:“掌、掌门……”慌到不知道说什么好。
玉蝉衣抬眼看向微生溟,她指望微生溟帮她说点什么,好让这位太微宗掌门消除误会。
这掌门果然顽固而又古板,认定了什么就是什么,别人说什么他都听不进去。
却见微生溟挑了挑眉,一副他爱莫能助的表情。甚至还有闲心,传了道心声浅浅奚落了玉蝉衣一下:“早说了你与我纠缠,会叫旁人误会我们的关系。看吧,果然被误会了。滋味如何?”
又道:“除非你断了想要关着我的念头,不然别指望我帮你说话。”
玉蝉衣:“……”
她愤愤把目光移开,并以心声徐徐回之:“自作多情。谁指望你帮我了。”
正此时,药庐那边,巫溪兰抱着竹撮箕走出禁制,打算到药田倒她煮药剩下的药渣蕴养灵田。
一出药庐,看见院子里竖着四道身影,其中还有一位锦衣玉冠瞧上去身份非同小可的陌生人,再一细瞧,鹤发童颜,仙风道骨,果真非同小可。
巫溪兰停住脚步。
“这位是……”她好奇地看向楚慈砚。
看见巫溪兰手中拿装药渣的竹撮箕,知道她就是李旭口中所说的不尽宗医修大师姐,楚慈砚心定了定,将剑收起来,同时整了整面色,恢复了几分做掌门的威严。
他客气对巫溪兰说道:“太微宗掌门楚某,今日特来拜会。”
又看了眼李旭,正要向巫溪兰介绍一下他的得意弟子,却见李旭脚步飞快,几乎以闪现的速度从他身边离开,转眼蹦到了巫溪兰那,对巫溪兰认真而严肃说道:“我不认识他。”
关系撇清得飞快。
楚慈砚:“……”
巫溪兰古怪地看了李旭一眼:“我知道你不认识。”
“太微宗……流洲那个太微宗?五大宗门之一的太微宗?”巫溪兰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什么,惊愕道,“太微宗掌门为何光临寒舍?”
一下子把楚慈砚给问住了。
得知微生溟已经知道太微宗安排在不尽宗附近的眼线,想着再暗中行动就毫无意义,楚慈砚本想趁自己这次过来炎州,索性就此磊落起来,别再做贼似的隐藏身份,鬼鬼祟祟没个人样。
但李旭突然跑去那位不尽宗大弟子那撇清和他的关系,分明是还沉浸在暗中行动的角色当中。
李旭一向机敏,吩咐他做事往往不点即通,今日竟然没能读出他的心思……还是说,李旭觉得,仍有暗中行事的必要?
楚慈砚思忖片刻,很快就觉得,应该是后者。
李旭生性谨慎,行动古怪,定然在心里有他的谋划。这两百年来实际看着微生溟的人又是李旭,楚慈砚自认不及李旭更熟悉不尽宗周围的状况,决定尊重一下自己这位亲传弟子的决定。
但若是不表明身份,那为何来不尽宗也不是什么好说的事情,楚慈砚咳了咳,说道:“来会故人。”
“故人?”
“我!”这时玉蝉衣突然说道,“是我,我是他的故人。”
事情已经够乱了,玉蝉衣不想再将巫溪兰搅和进来了。
不知为何,玉蝉衣本能觉得,她想将入魔之后的微生溟关起来这件事,巫溪兰不会支持的。
“你……”巫溪兰看了玉蝉衣一眼,慢吞吞说道,“哦……”
她相信了玉蝉衣说的话,不再问了:“那你好好招待这位客人。”
说完就去药田里倒了药渣,又回了自己的药庐。
玉蝉衣松了一口气。
还好,还好师姐不喜欢怀疑别人。
楚慈砚却想再和巫溪兰多说上几句,他想让这位不尽宗管事的大师姐了解一下微生溟搞出的情债,让她也管管她的师妹,刚要上前,又被李旭拦住。
李旭道:“掌门,巫道友平日里十分忙碌,正为玉道友炼养发的丹药,就不要打扰她了。”
说完,李旭又道:“我敢保证,掌门所想的事情都是子虚乌有,玉道友没有对小师叔春心萌动。”
“你怎能说得如此确定?你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吗?你知道她怎么想的?”楚慈砚道,“少年怀春,哪个是愿意承认的?不都是各个嘴上将自己说的好似石人铁人,心是铜墙铁壁,实际上早就在心田里种上了桃花朵朵,被人一哄就恨不得将心都捧出去?”
李旭:“……”
李旭无言以对。
“此事我看得清楚,她已病入膏肓。”楚慈砚再度转向玉蝉衣,认真道,“方才你抵挡我那一剑,剑气卓异,是个奇才。既然才华纵世,挑道侣的眼光合该好一些才对。你仙龄几何?何方人士?看中了你师兄什么地方?皮囊还是辞令?”
楚慈砚嫌弃地扫了微生溟一眼,“总不能是他那顽劣不堪的个性。”
微生溟:“……”
他终于听不下去了:“楚掌门,你闭关了几百年,本事未见长进多少,不讲理的本事倒是厉害了许多。莫非你在洞府里练的,是如何当好一个老顽固的功法?问题这么多,你给她回答的机会了吗?”
停顿片刻,微生溟又道:“哦,答了你也不信,反正你自有你的一套说辞,不答也罢。”
楚慈砚:“……”他脸色变得难看极了。
李旭大气不敢出地站在一旁,脑袋也微微低着不动,眼睛却在微生溟与自己师父之间溜来溜去。
他只在叶坪舟那听说过微生溟做弟子时常与太微宗长老们呛声,今日一见,何止呛声,简直是以下犯上了。
他还听说,楚慈砚曾经是想将微生溟收为弟子,却被微生溟嫌弃本事,没收成。
但楚慈砚对外宣称,是微生溟个性顽劣,不符合他的收徒标准。
今日听微生溟这语气,似乎的确是微生溟看不上他师父。
而此时的玉蝉衣终于找到机会,替自己说上点什么了。
她一一答了楚慈砚的问话:“多谢楚掌门一番美意,我仙龄快三十岁,炎州不尽宗人士。我既未受他引诱,也未曾芳心暗许。”
言罢,玉蝉衣看向李旭:“我和李道友之间,更是清清白白,只有亲友之谊,无半点结为道侣的可能。”
楚慈砚眉头微皱:“这句‘更是清清白白’里的“更”字实在可堪琢磨,听你这意思,若是你要找道侣的话,找你师兄,要比找李旭好一些?”
楚慈砚手指指向微生溟,凌厉目光却盯着玉蝉衣。
玉蝉衣心下一怔,一时哑口,方寸隐隐乱了。微生溟却紧跟在楚慈砚的话后哼了一声:“咬文嚼字,鸡蛋里挑骨头。老顽固就是老顽固,别人说什么都要往你想听的上面想。”
楚慈砚的注意力重新回到微生溟身上,被微生溟气得牙痒痒。
玉蝉衣清了清嗓子,解释道:“我想让你们把他交给我的意思是,你们不要再惦记着杀他了,他说你们杀不了他,你们真的杀不了他。”
“但他说我可以。”玉蝉衣说,“我会安排好他的归宿,不会让他成为祸患的。”
楚慈砚定定看了玉蝉衣许久:“仙龄三十,何来这么大的口气?”
没等玉蝉衣说什么,李旭便弱弱道:“掌门,您闭关百年,不问世事,出关后,又只顾着问小师叔的事情,我忘了和您说,她就是最新一届论剑大会的头筹。”
并补充道:“拿下头筹时,灵脉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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