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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全世界都知道她是卧底》60-65(第8/11页)
吗?
宋云开短暂地出神。
姜近推推他:“怎么不继续说?你聊车的时候特别帅。”
她觉得自己一点也没有夸张。
他那双盯着投影的眼睛干净澄明,像无垠的晴空能包罗一切风雨,没有半点阴霾。他带点小得意的笑好像晨起的露水,清新拂面没有一丝酒色财气。他喋喋不休时瞳孔里高光像草原上的星火。他发呆沉思时又长又直的眼睫低垂,还爱撇嘴,一团孩子气。
宋云开转脸回看她,她坐在一旁,双手捧脸,眼里盛满了非常真实的崇拜。
也许姜近起初是为了搞清她的朋友关明月身上发生了什么而进君腾,可那又怎样,还不是被他的魅力征服了?
起初怎么想的有什么重要?
人之初连饭都不会吃呢!
姜近没错。
换位思考,要是邱觉、安靖宇或者韩锐哪天突然死了,他宋云开肯定也想问个究竟。
他捞过她的后颈,蜻蜓点水亲一下,笑着点了点她的嘴唇:“嘴越来越甜。”
两双眼睛对上,静谧的空间里只剩下潮湿的呼吸声。
她情不自禁地迎合他更深的吻,胸口起伏时暂停下来,偷笑低声说:“这间房间到底有什么魔法?为什么老是在这里!”
“因为是密室,感觉会更刺激。”他借着耳语咬她耳垂,滚烫的手掌隔着单薄的衣料握在她腰间,又掐又揉。
激烈的吮吻从她脖颈一直延伸到肩窝,他先失控,额头抵住她的,碎发散落到额前挡眼。
“我爱你。”他紧张喘着气。
“你爱不爱我?”
“爱不爱?”
“嗯。”她用尽了全力抱他,摸上脸颊接住他的吻,努力敞开自己去接纳他,想用行动来证实表白。
而他一整晚都在不断地确认和表达,说他爱她,不能没有她,绝对不能离开她……一些毫无修辞直白幼稚的情话。
伴随坦诚与隐瞒的混乱纠缠,她一次又一次地沉浸在他给予的盛大幻觉中,视线迷蒙摇晃,甜蜜在暗地生长,一点具象的东西都看不见,眼前像烟花似的亮起一圈圈光斑。
困倦之后她迷迷糊糊被他抱去卧室。他悉心服侍,照顾到她舒服地睡下,有点不放心,姜近好像格外的柔软,体温又反常的高。
他探过额头:“你是不是生病了?”
“怎么可能。”她不想睁眼,拦腰把他抱住,因为都刚泡过澡,混着沐浴露清香的热气在两人间相互传递。
他有点疑惑,帮她把灯光调暗:“没有不舒服?”
“没有。楼上还有套吗?”她问。
“管够。”他笑了笑回身伸长胳膊打开床头柜摸出安全套,难得成了慢性子,不再像一贯那么急躁。
他轻柔地亲吻她,一步步确认她的意思。
心里好像长出了让人笃定的基石,可让他游刃有余地温存和调情。
炙热的风摇撼树荫,带走一整个雨季的泥泞潮湿。
黎明总是有绵延向永远的温柔,在烈日将一切阴霾尽数瓦解前将某些灰色的暧昧留作化石,酿成蜜或者酒,即使分别,每当再看见鸭蛋青的天际都可以甜倒醉去……
姜近这一觉没睡一会儿,醒来时才早上四点半,她条件反射拿起手机看时间,顺便看见秋朗五小时前给她发的一条消息。
字越少事越大。
秋朗:[汪闰年是周子轩的司机,我明早去堵门]
一瞬间,姜近不禁打了个寒战,连血液都快要凝固,不止为这个惊人的通知,也有瞬间点亮的记忆。
那个倍感熟悉的神秘人“X”的声音,来自周子轩。
特别刁蛮、狂妄,却又阴鸷、傲慢,表面覆盖一层虚伪的友好,绝对是他没错,和杜薇很像,像更加恶劣、性转版的杜薇。
姜近在暗室中倏忽清醒,感受到身后传来热度,忍不住贴近宋云开那边回暖,他并没有醒,只是下意识地勾起胳膊揽住她。
姜近蜷在他怀里静静思考,秋朗一个人去看起来不像正规程序也不够安全……
协商的结果,由柳逢青陪秋朗一起去。
由于不是证据确凿的正式行动,秋朗不便邀同事前往。姜近本来想和她同行,但不知对方深浅,两个女生的阵容可能被无赖轻视。
需要一个男人镇场。
姜近想叫醒宋云开,但是不知为什么,有种难以言说的预感阻止了她,让宋云开参与这件事有很多未知的风险。
时间仓促,她启用了用过一次的柳逢青,也是因为碰巧,柳逢青睡眠质量似乎不好,早上四点半这尴尬时间还正好给她发来一条消息:[伤员没事,还需要观察一天,你一天内能搞定吗?]
一小时后,临时被抓壮丁的柳逢青在居民楼下和初次见面的秋朗交换信息。
“总之我全程假装记笔录,一句话都不用说?”他言简意赅向对方确认。
“你不是假装,你是真要尽量多记。”秋朗把充满电的手机交到他手里,“也要时刻注意这个通话有没有在继续而且得录音,姜近要能听见我们这边才能在耳机里提醒我。”
柳逢青点头,攥紧手机,手指楼上,废话不多说。
秋朗走在前面,到门口按响门铃。
汪闰年显然没醒,在她孜孜不倦地按门铃行动中才骂骂咧咧打开门。秋朗贴脸出示警官证:“汪闰年?请你配合调查。”
汪闰年甚至看都没敢看一眼柳逢青,更别提要求他出示证件,一脸懵逼退回客厅,束手无措地听秋朗说明来意,老实在沙发边缘坐下,积极表示自己将知无不言。
姜近在附近露天停车场的车里,雨水绵延,不激烈,细细密密飘在天地间,洗刷着车窗,形成一股股湍急的小溪。
车载电话被联通,密闭车厢内环绕立体地同步着那边的对话。
“……认、认识,这是关小姐,关明月。她是周少的前女友,去年这时候……对,差不多这时候她和周少在谈恋爱,她也在辉跃工作。”
秋朗单刀直入:“你最后一次见到她是什么时候?”
“八月,八月底。我看一下手机,是8月22号。其实我也没见到,那是最后一次听到。周少下午去过医院,回来就直奔关小姐家,在车上一路跟大周总打电话,特别生气在骂关小姐。”
秋朗:“骂她什么?”
“我听了个一知半解,不知道具体什么矛盾,只听他问‘她要了多少钱’?说要去把钱拿回来,又说关小姐是彻头彻尾的女骗子,还给他下药……”
秋朗:“下、药?什么药?”
“额……周少说是让他那方面不行的药,那方面。他看的是男科。”
秋朗:“……然后呢?他到关小姐家以后发生了什么?”
“这我也不太清楚,我一直在楼下车位等,本来以为他会留下过夜让我回去,但是晚上7点多他就下来了,叫我开车送他回家。路上他给吴主任打电话,就是董事长身边的办公室主任,老帮周少收拾麻烦的。周少把柳岸里地址报给他,说有个女的出了点麻烦,叫他去一趟。”
汪闰年说完后停下来,拘谨地盯着秋朗观察反应,两个膝盖并拢,大气不敢出。
8月22日晚,法医推断的关明月死亡时间。
大概率不会有其他嫌疑人了。
秋朗做完收尾工作,叮嘱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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