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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怪她太过迷人》30-40(第5/16页)
挣扎不得,也无人来救他。
“……因为我反对无效啊!”纪母轻叹一口气,那天桑书意打她电话,指责小儿子做了什么,她都反驳不了一句,
“之后我老婆再找您,您就说您反对我们离婚。”纪嘉行不得不提前跟母亲通气,“您记得和我爸也说一声。”
“等等。”纪母斟酌了一下,“你们离婚的进度到哪一步了?”
“我律师已经收到我老婆律师发来的离婚协议。”对方是自己的母亲,真实进度没什么可藏着掖着,纪嘉行如实告知,“我们也分居了,她不愿意回家。”
“你老婆速度挺快,上周才跟我打的招呼。”桑书意的高效率,纪母也不意外。
妻子六年来第一次提离婚,态度强硬得毫无回旋的余地,纪嘉行当前称得上焦头烂额,顾不上陆景川,也顾不上妻子说那些字字诛他的心的话,首要任务是让妻子打消离婚的想法。
自己在跟母亲通气,母亲的注意力却跑偏了,他有一瞬间的无语凝噎:“ 您是我妈,还是我老婆的妈?怎么还夸上我老婆速度快?”
“我当然是你妈!不过……”纪母顿了顿,“你老婆那天跟我说的话,我跟你说说,你听了,也不要跑去跟你老婆说,省得你得罪了她,我也得罪她。”
只有桑书意一天不和小儿子离婚,桑书意都是她儿媳妇,跟儿媳妇闹僵关系,为难的还是小儿子,她得事前叮嘱。
“您说。”纪嘉行耐心听着。
“是这样的。”纪母回忆了一会,随即一字不差地原话转述,而后说:“我估计你老婆忍你很久了,你在她工作的地方大闹,逼她离职,直接成了压死骆驼的一根稻草。”
小儿子明显在挽救他的婚姻,作为母亲理应能帮的就帮,她下意识地分析了桑书意的心理。
岂料,小儿子那边迟迟没有反应,纪母不确定电话是否没信号中断,或是小儿子挂了电话,便特地把手机从耳边拿下。
看到屏幕显示是正常通话的,她问:“喂,嘉行,你有在听吗?”
母亲那句“估计你老婆忍你很久了”和妻子说的“我忍你很久了”如出一撤,纪嘉行此刻薄唇不禁抿成一条直线:“她说,和我结婚第一天就后悔了,可当年两家联姻,她明明答应嫁给我的。”
“这个……”纪母假咳一声,“答应嫁给你和愿意跟你过一辈子是两码事,前者只需点头同意,后者需要两个人共同经营婚姻。”
至于桑书意有没有去经营,或者小儿子有没有用心经营,她不得而……
也不是,桑书意指责小儿子总是怀疑她在外面有其他男人,这一点来判断,小儿子大概没悟到经营婚姻的精髓。
尤其,桑书意本身就不情愿和他结婚,非自愿的情况下,小儿子哪怕是微小的过错都会被放大,长年累月的积攒下,桑书意可不就忍着过日子了?
忍多了,早晚有一天爆发的。
纪母教育道:“你先跟你老婆好好道歉,说不该逼她离职。”
“我道过谦了,我也没让她离职。”纪嘉行太阳穴隐隐作痛,正想揉一揉,余光扫见妻子从写字楼出来,注意力转移了一半。
“你怎么道歉的?”纪母好奇小儿子是以哪种姿态道歉,“你老婆什么态度?”
“口头上道歉,她不听。”妻子没发现他,坐上她的车走了,纪嘉行注意力全部回到和母亲的通话上。
“……嘉行,联姻让你和你老婆跳过谈恋爱的阶段,直接进入婚姻,走了捷径,但捷径存在隐患的,你们并无感情基础,也没经过磨合,需要你们摸索清楚和对方相处的要点是什么,现在显而易见,你摸索不清楚。”
旁边丈夫细心递来一杯温水,纪母接过浅喝几口,润了润嗓子:“总之,你先复盘你和你老婆平时的相处方式,想一想要点是什么。”
她教不了小儿子太多东西,小儿子听不听得进去,也无法保证,因为人教人,教不会,事教人一次就会,小儿子想挽救他的婚姻,光靠她叨叨是难以起作用的。
当然,能教小儿子的她会尽心尽力教,但不会像六年前那样把联姻安排得妥妥当当的去给小儿子创造条件,也创造不了。
人终究不是牛,摁不了人家一辈子像牛低头喝水,加上现代非封建时代,婚姻不是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为主,桑书意也不是六年前稚气未脱的学生,会任由别人摆布。
不对,桑书意六年前不是任由别人摆布,是相对好糊弄些,别人一说“已经定局的事情,反悔不得”,就被糊弄到,不反悔联姻了。
如今,桑书意在律师行业闯出名堂,什么人没见过?
她要是再好糊弄,但凡遇见黑心点的客户和对手,指定坐牢去了。
过了好糊弄的年纪,从里到外都有资本和底气,桑书意铁了心要做的事情,谁能阻止?再一次给予桑家好处,引诱桑家上钩,去逼她不离婚?
单从桑书意非让小儿子去问桑家要回来五个亿的举动来看,桑家早就不能拿捏她,等桑家哪天彻底倒了,有求于桑书意,桑家往日做过的什么,她不连本带利拿回去就不错了。
说白了,桑书意目前没有软肋,用不了外界因素去影响她,小儿子当下唯一要做的是,先摸索和桑书意相处的要点,至少顺着桑书意一点,知道桑书意介意什么,别去做她介意的事情。
第34章 丢人现眼 一更
工作得好好的, 忽地一通快递类的电话打进来,说有东西要她当面签收,让她现在到前台处, 电话一挂, 桑书意吩咐助理去帮自己拿。
陈萱想也不想去前台, 潜意识认为是文件之类的物品。
毕竟, 职业的特殊性使然,平日会有许多纸质类的物品得处理。
当一大束鲜花递向她时,陈萱彻底愣住。
帮领导代签收过许多东西,但她还是第一次代签收鲜花。
她反应过来后,问:“谁送的?”
外卖员指了指鲜花上面放着的卡片,提醒道:“卡片上有送花人的署名。”
陈萱忍着没看卡片上写着谁的名字, 这属于领导的隐私,自己瞎看,万一看到不该看的,出了问题, 自己负不起责任。
于是, 她忽略卡片, 目不斜视地抱着鲜花去桑书意的办公室。
门一被助理推开,桑书意余光随意一扫,扫见助理怀中娇艳绽放的鲜花,不由微微一怔:“哪来的?”
叫助理帮自己签收东西, 助理不去签收,上哪弄的花?
陈萱解释道:“桑律,这是刚才别人送过来的。”
“?”桑书意疑惑。
自从结婚后,她几乎和鲜花成了绝缘体,如今冷不丁有人送她花, 她没有被惊喜到,只觉莫名。
“我不知道是谁送的,不过,卡片上有写。”陈萱小心放好鲜花在茶几上,将卡片拿去给桑书意,“你看。”
“谁啊?”桑书意接过卡片。
怎料,卡片一到手,她大脑来不及消化上面的文字是什么意思,一眼便认出是纪嘉行的笔迹,顿感无语。
这神经病想干嘛?
见桑书意认真阅读卡片,陈萱不敢打扰她,默默出去。
看完卡片,桑书意直接撕碎,丢到垃圾桶里,顺带把陈萱叫进来,命令道:“把花拿去外面扔了。”
“好的。”陈萱二话不说地把鲜花拿走。
她一从桑书意的办公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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