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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过期苹果》20-30(第5/18页)
了晃,答应了阿婆。
她细细回想了一番,记得上次梁科来家里的时候说自己喜欢喝茶,梁初楹就买了三两罐好点的茶叶带去了梁家。
梁家在本地是大户,住别墅区,进出都需要报备,梁初楹只能在大门口给梁科打电话说明了来意,保安听了梁科的话立马变得点头哈腰,微笑着开门让梁初楹进去,可三分钟前他明明还是另一幅腔调。
梁科在家的时候就穿得休闲了一些,没抹发蜡的头发耷下来,乍一看,梁聿确实长得很像他爸爸。
梁科接过了她的茶,问她要不要进去坐坐,梁初楹还站在大门口,两手交错搭在身前,微笑着想说“不用了”,结果一个“不”字刚吐出口,她就从大开的门里看见了从楼梯上走下来的梁聿,穿半袖,手指轻搭在楼梯扶手上,略略敛着睫看着楼下的她,眉梢微微往下压了压。
二楼的王栩文打开门出来,抱着一堆电玩叫嚷:“梁聿你个混账!你倒是两手空空,我一个人怎么拿得下去!”
他一手拎着卡碟,一手拎着手柄,刚探头出来,还怒气冲冲地看着梁聿,又顺着他的视线看见了梁初楹,那副咋咋呼呼的嘴脸顷刻间就收敛了,小声嘟囔着:“你们还真的很熟啊……”
梁科抬头看了眼他,梁聿没什么所谓,继续抬步下楼,“楼上的显示器坏了,我们在楼下玩一会儿,您聊您的,不用管我们。”
梁科又转头看看梁初楹,唇角露出和善的笑,问她:“我儿子和他朋友都在,你也进来玩儿吧,你跟他们岁数差不多,说不准能玩儿到一起去。”
梁初楹刚张了嘴,还没说什么,梁科已经转身进去,说要给她拿瓶饮料。
她在原地驻足了几秒,最后还是换了鞋进去,别墅里很空,没看见一位佣人,梁科给她递了瓶桃汁,梁初楹接过后道了谢,转眼又看见王栩文扒在沙发靠上看她,对上她的视线以后又立马把脑袋缩了回去。
旁边大剌剌坐在地毯上放游戏卡带的梁聿瞥他一眼,忍不住冷嗤一声,声音不大不小,恰好能让室内的几个人听见。
一楼大厅的电视发出游戏加载完成后的滴滴声,梁科大声叫了梁聿一声:“你招呼着点儿。”
前面打电玩的少年头也没回,懒懒地拖着调子回了个“哦”,然后拉着王栩文往旁边移了移,空出两个身位的距离,漫不经心地对梁初楹说:“随便坐。”
她坐在沙发上喝桃汁,梁聿屈着一条腿坐在地毯上,就在她脚边,晃晃脚就能踢到的地方,只是两个人还是没什么交流,这关系确实难说清,比点头之交要深刻一点,又比朋友之交要差得远。
梁初楹权当在耗时间,她对游戏不是很感兴趣,也不太想在梁家逗留太久,只是想着再坐一会儿就借口有事而离开。
屏幕上的小人上蹿下跳,王栩文打游戏不专心,总是频频看她,他的小人没一会儿就死了。
梁聿没急着开下一局,动了动腿,身子往后一仰,背脊靠在沙发上,微微抬了头,额前的漆发从眉骨上方滑到眉心,就那样盯着她,漆黑的瞳仁带了点儿亮,但是嘴里的话却不是对她说的:“输了就换人。”
王栩文还一时没反应过来,迷惑地“啊?”了一声,然后呆了半晌才品出来梁聿是什么意思,把游戏手柄递给了梁初楹。
梁初楹猝不及防接过这么个新鲜玩意儿,皱了眉,直聿道:“我不会玩。”“……初楹姐,出事了。”
杨荔脸色难看地和她说道。【老公:楹楹,你去哪了?怎么不接电话?有什么事吗?】
梁初楹拿起手机,目光却锁定在对面那副坏了的画作上。
画作坏了,可以再修。
梁初楹在佛罗伦萨美院学习的时候,还特地修了一门修复画作的技术,回来之后又跟着她的老师奚居宁学习了很久的修复。
她现在的修复足以以假乱真。
前几年还有一位她祖父收藏界的朋友,请她过去帮忙修复一副古董画的。
这点瑕疵对她而言,自然不是什么大问题。
可她现在却没有丝毫的心情要去解决。
先前看到这张熟悉的脸时,心中所充斥的爱聿,此时也好似寻不见了。
她看着这张明明应该熟悉至极的脸,竟觉得有些陌生。
直到手机再次响起通知,仍是备注为老公的消息。
梁初楹垂眸看了一会,才回他【刚在忙,今天画廊有展览,不方便接电话。】
对面很快就回了过来。
【吓死我了,还以为你出事了,没事就好。】
梁初楹没理会他的话,问他:【什么时候回来?】
老公:【之前和你说了呀,还要三、四天,楹楹是想我了吗?那我快点办完事就回家,我也想你了,老婆。】
手机那端的宋知贺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依旧像从前那样和梁初楹说着话。
可梁初楹却找不回从前的感觉了。
她甚至只是看到这些文字,就又想吐了……只是肚子里实在没东西给她吐了。
她就这么看着手机那端传来一句又一句,来自宋知贺的想念和关心。
直到他最后说要去开会了。
梁初楹才回了个【好】字。
而后梁初楹就握着手机,眼睁睁看着手机一点点熄灭,也没去理会。
半圆窗花外阳光正好。
楼下的声音传不到三楼,杨荔也没再上来打扰她。
梁初楹就那么安静地站在布满光线的、充满艺术气质的办公室中,望着眼前那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年轻爱人……
不知道看了多久。
梁初楹忽然拿起手机,给一个认识的朋友打了电话。
梁初楹敏锐地看见了她眼中的一抹担忧,以及……对她的心疼。
心脏突然胡乱跳动了起来。
明明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梁初楹就是觉得这事和她有着密切的关系。
手中原本停留在画布上的画笔,不自觉地动了一下。
杨荔眼尖,瞧见了她的动作。
知道这幅画作对她的重要性,她忙惊喊了一声:“初楹姐,画!”
梁初楹回神看向身后的画时,已经无法挽救。
一抹突兀的暗红停留在宋知贺少年时的脸上,也让他那张原本光风霁月的脸忽然变得无比奇怪起来。
梁初楹看着这幅她精心画了一周有余的画作,一时有些哑然。
手中画笔还停在半空,她看了半晌,才垂眸把画笔和画板放到一旁,一边起身脱罩衣一边哑声问杨荔:“出什么事了?”
可杨荔却没有立刻回答。
她踌躇着,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梁初楹脱完罩衣后,看到了她手里紧攥着的一张纸。
看不到那纸上写着什么,但梁初楹却像是感觉到了什么似的。
她一言不发。
沉默看了一会后,梁初楹把罩衣放到高脚凳上就朝杨荔伸手,想从她手里接过那张纸。
杨荔却受惊似的忽然把手往身后一撤,反应过来,她先白了脸色看着梁初楹开口:“初楹姐,我……”
梁初楹并没有责怪她。
她看起来和平时差不多,神情温柔,语气也很温和。
“没事,给我吧。”
杨荔神色犹豫,显然还有些纠结。
她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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