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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爱意昭然》40-50(第4/21页)
得太挤时,可以“发配”一个人挤睡袋。
沈惕已经把庄园逛了一遍,还上手rua了湖边住的那两只水豚夫妇。
“阿禛,你们还在院子里养水豚?”
“嗯,isa她喜欢养。”周禛捋着被子,谈起孟昭然时,语带宠溺。
说是她养,其实孟昭然属于万事不管的性子,就只会拿起苹果和橘子什么的给水豚顶在脑袋上。为了让这对儿水豚夫妇在庄园里住得舒心,周禛会沟通管家,给它们时不时加个餐,请人安装恒温水池等。
沈惕:“养得真不错,油光水亮的。”
孟昭然慵懒地窝在角落的懒人沙发里。这沙发是周禛躺惯的,其上有他清浅的薄荷气息,像早夏森林里弥散的雾气。
就这么听着她哥哥和沈惕的聊天,她脑海中串联起很多事。
不论是她被刀片割伤时周禛清理血迹,还是她打碎花瓶他替她收拾地毯,似乎周禛在家务事方面就是有极致的耐心,也不动声色地照顾着身边人。
沈渊行和周禛合力抖好了棉被,挑剔的他对这位“妹夫”还算满意:
周禛眼里有活儿,可以让妹妹的生活舒适度大大提高。
“时间不早了,你们今晚上也睡早些,别折腾。”沈惕打了个呵欠。
“好,晚安了哥哥。”
沈渊行:“那你们两个上楼吧。”
孟昭然跟在周禛身后,出了客房。
胸腔里,一颗心不得章法地跳动着。
这种感觉奇怪极了。他们都是成年人,彼此都心知肚明夫妻晚上睡一块会做些什么,但是,两个哥哥还未曾娶妻,只有她这个做小妹的结婚了,还要和丈夫同床共枕,怎么想怎么怪异。
夫妻伦常,不能细思。
她将行李提上楼,简单将水乳、衣服等物品摆回原位。
在行李的网兜里摸出她亲手纺织的西装方巾,想将它给他,却又矜持着。
箱底,放着那只李清菀赠予她的草绿碎花针织包,她拿出来,将它放进了衣帽间的皮包格子里,和她的几百只Hermes摆在一块,随后掩上玻璃柜门。
收拾的间隙,她听到男人沉稳的脚步声踏在木地板上,这脚步声好似也踏在她心口,震得她心弦一下下地,心底涌出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慌乱。
想要去把衣帽间里挂着吊带睡衣的那扇门掩上,又想彻底地敞开着。
她心底很矛盾,想让周禛看到她很性感、很可爱、很女人的那面,又想遮掩起来,不给他看到这些。
走到楼梯口,周禛停下来,没再往前一步,鼻端袭过淡淡的脂粉甜香,是她的衣裳、被褥和化妆品混合在一起散发的气息。
孟昭然目光停在他迭着青筋的手上。
他手上拿着今晚要换洗的衣物。
当她看到浅灰色棉质睡衣之间,夹着的那条男士内裤,似乎四角内裤中央还有一个大大的鼓包,她极其不自然地挪开视线,面颊迅速地滚烫,发热。
这四角内裤中间的鼓包不小,万一穿上去,没撑起
来怎么办?那应该会挺尴尬。
她脑子像饮了酒,微妙地滑到某些事情上去。
“你先洗澡,还是我先洗?”
周禛沉吟了下,“你用这个浴室,我用健身房里的那个。”
她看向他的视线略有躲避。
周禛垂下眼睫,目光落在她那张KingSize大床上。粉彩印花床单上,印着一只只颈项修长,相互搂抱的火烈鸟,它们交颈而眠。
他和孟昭然,也会如这火烈鸟一样,交颈而眠吗?
或许不是今晚但在未来,他希望会有。
孟昭然在衣帽间里挑了很久的睡衣。今晚上太保守的长袖两件套不适合她,太清凉的吊带裙也不适合她,她想要既保守又富于挑逗性的。
虽然今晚上她不打算发生什么,但是,如果周禛身为一个男人,又是第一次被邀请进她的香闺,他要是不表示点儿什么,她会生气的。
就像那句话:男人要微微一“硬”,才以示尊重。
不硬不行,但硬过头了也不行。
许是因为门外有周禛的缘故,孟昭然在浴室里磨蹭了许久。
镜子里蒙上一层水雾,朦胧地照出她妖娆的身躯。她四肢修长,身段完美,凹凸有致,傲人得很。
打泡沫的时候她自己轻轻揉了两下,直到掌心被硬挺地硌着,心中掠过一点涟漪。
如果这不是她自己的手指呢,而是周禛的?
她咬着唇,止住要冲破咽喉的一丝轻吟,原始欲望的蓬发,让她觉得羞耻,觉得自己像是亵渎了某人。
浴室外,周禛洗得比她快。
此刻,睡衣包裹着他肌群微鼓的胸膛,既舒适又体贴。
他坐在她的躺椅上,顺手从她书架上抽出一本书看。
说是看书,他其实心不在焉,注意力一直集中在浴室的水声上。
水声淅淅沥沥,响了很久。孟昭然在里面也呆了很长时间,久到他澡都洗完了过二十分钟,她还没出来。
他似乎能想象到,浴室明亮的灯光下,她未着寸缕的雪肤,她未曾允许他触碰的蜜地。
然而这绮念只在他脑海中停留了一瞬。
门把手拧开的一瞬,他从书后掀了掀眼皮。
润透的清香侵袭他的鼻息,
孟昭然一袭水红睡裙,头发湿漉漉的披在脑后,眸中雾气粼粼。她踩在羊绒地毯上,一阵沙沙轻响,他目光落在她脚上。
很轻盈的一双脚,像踩在云端。
十颗脚趾头有若贝母,蜷缩着,指甲涂着透明的甲油,泛着柔粉。
“时间不早了,直接关灯睡?”孟昭然用毛巾擦拭着湿润的头发,尽量自然地说,抑制着嗓音的颤抖。
周禛没回答,目光落在她的枕头上。
孟昭然顺着看过去,枕头上放着一只扁方形的礼盒。
“打开看看。”他说。
她心有所感,打开一看,里面果真就是那枚银簪。
芍药花银簪静静陈列在黑色绒布上,流苏叮铃作响。
所以,他还是把这枚簪子送给她了,她指尖轻轻抚过光滑明亮的簪身,想起周禛一定千万次捶打过它、为它流过汗,而她隔着簪身,触碰到他指尖,也算是另一种情形下指尖相碰。
孟昭然弯了弯唇,心底有若被春风涤荡过。
“给我的呀?”她扬着脸问,连刚洗完澡时的不自然都消却了不少。
“不给你,那还能给谁。”
沐浴过后,她肌肤格外白皙,好似白得透明。湿漉漉的乌发被她挽在耳后,露出的耳朵小巧玲珑,其上有一颗小痣。
仔细一看,那不是痣,而是她用来戴耳环的耳洞,摘去了那些精致富丽的耳环后,她清丽得像一支雨中新荷,天然去雕饰。
孟昭然托着那枚簪子,走到梳妆镜前,比划着,回眸朝他一笑。
“我以为,你会送给你妈妈,或者你妹妹。”
“我妈,她每年都会收到来自爸爸的礼物;至于我妹,以后她的丈夫会送给她。”
这意思很明确了,他也只想送给她。
周禛起身,绕到梳妆镜前,伸手捻了捻她还湿润的头发。
“头发还湿着,用吹风机帮你吹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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