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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爱意昭然》60-70(第10/17页)
他吻上她潋滟的眼尾。
“宝宝,真不说话?”
孟昭然绷着发白的脸,摇头。
“真不说,待会别哭着求我。嗯?”
“到时候,就让宝宝说些更羞的了。我宝宝脸皮这么薄,第二天都不好见人了。”
他指尖轻刮过她的脸颊,哑着嗓子,故意说些羞臊的话给她听。
“宝宝,你脸颊好烫。”
不光脸颊烫,相交处也
孟昭然羞愤得要哭,她哭的时候某处也跟着缩紧,令被包裹着的男人,从尾椎骨一直麻至天灵盖。
周禛忍不住闷哼一声,摁着她的柔荑,狠狠地颠簸了她几下。
一阵低吟冲口而出,孟昭然终于忍不住,悦意中夹杂着痛苦,痛苦中蔓延出酥麻,令人越发上下不能。偏偏沙发的弹性十足,更便利了他的作弄。
果然,在这方面她是斗不过周禛的,他总有千百种方法让她求饶。
他才是每一场欢悦里的主导者,掌控者。
有一小片三角布料卡着,磨着,又磨又涨。她本就艰难地吞着不属于她的存在,更何况又多了这层刺激?她的弓起,瑟缩,只会给他带来更大的仄迫。
颠簸一点点剧烈起来,
她虽然在上,但基本还是他主动,凿开,一下下扯出,又破进。
白底深蓝碎花的长裙,也被剥下,他咬着她的肩带,一点点掀开。
两人就这么面对面,对上周禛直勾勾的、毫不掩饰掠过她酮体的视线,孟昭然还是害羞,忍不住交叉着双臂捂住自己,被他拉着舒展,直至露出裹在蕾丝底下的盈柔。
后来不光光说了话,还喊了“哥哥”,喊“哥哥”他都没有放过她,反而愈发剧烈,她在上,并不是很舒悦,一直发涨,但最后被浪潮湮灭时,那浪潮又急又凶,“唰”地冲刷四肢百骸,她向后一软,又被他捞起来。
待浪潮过后,孟昭然又觉得他过分,扯过一旁的裙子遮盖自己,不想理他。
真坏,把她
都磨疼了,肚子也一直很不舒服。她没好气地想,那吓人的玩意儿指不定要顶到她的胃。
而且,她可不想大半夜再叫管家来送药膏,真是丢死人。
第一夜的时候请陈叔送药膏已经够丢人了,更何况现在?
她裹着裙子就往浴室走。
大理石地板光可鉴人,如铜镜。她踩着拖鞋走过,其上滴落点点,像荷叶上晶莹的露珠,亮晶晶的。
方才进行时分倒没有多少,现在又全都淌出来。
她蹙着眉,拿了一条毛巾要擦拭,地板映出她的身姿,影绰朦胧,只是弯腰的姿势很别扭,隐隐又成了“小螃蟹”。
周禛整理好衣服和裤子,跟过来,想拿她手里的毛巾。
她将手缩回去,不给他够着。抬眸乜他一眼,见这人还衣冠楚楚着,只有西裤拉链处点点水痕,昭示了方才的放纵,更是气不打一处出来。
光会扒她裙子了,他倒好,自个一点儿也不脱,全程衣衫齐整,像极了禁欲的高岭之花。
为什么她这么害羞?孟昭然头一次恨她自个在这件事上如此脸皮薄。
不害羞的话,下次也将他的全部脱掉,还要给他戴点儿乱七八糟的小玩意,比如胸链,再比如将他眼睛蒙起来,不给他乱看。
一想到方才他直勾勾的眼神,扫过她最私密处,无数次看着进出,还坏心地抬着她,红晕又漫上双颊。
周禛脸皮厚,伸着手,又被她“啪”地打在掌心,清脆的一声。
周禛握着她的上臂,想去够她的香肩,她没给,一扭肩膀,将他的小臂给甩掉了。
“宝宝,你生气了?”
第67章 睡前“可是宝宝,我喜欢看着你。”……
孟昭然:“”
生气不生气什么的,她才不说,就留给周禛这个无赖好好反思反思。
她拿了件浴袍,“砰”地一声合上浴室门。
钢化玻璃门落锁时,差点儿擦到周禛的鼻尖。周禛及时止住脚步,摸着鼻子,无奈地轻笑一声。
还能怎么着,他弄哭的大小姐,他哄着呗。
孟昭然洗完澡,穿睡袍出来,湿漉漉的脚踩过浴室门口的饕餮纹麂皮地毯。
待要伸手取下墙上的挂式吹风机,周禛早她一步拿下来。
“我帮你吹?”
不由分说地,他按下开关,热风“呼”地吹出,温度适宜,暖暖地拂过她头皮。
这娴熟的动作、温和的态度,好似全然不知道她生他的气了似的。
孟昭然敛了敛眼皮,本想将吹风机从他手里抢过来,但转念一想,好似也没这个必要。
算了,就让他吹吧。正好她懒得手持吹风机。
帮她吹下头发而已,她气还没过呢。
吹完头皮,她走到茶几旁想要喝水,周禛又先她一步,拿过玻璃杯替她接好大半杯温水,递到她唇边,她只要一低头就能喝到。
孟昭然:“”
她内心挣扎几下,又接受了,毕竟伸手不打笑脸人,她再闹别扭也不能打翻他递来的水。
眼见她低头,啜饮了水,周禛唇角笑意加深。
喝了水后,她走到床边,饱满的臋将Kingsize压出凹陷,刚将白皙的玉足从拖鞋里拿出,周禛已经娴熟地半跪在地上,一只膝盖曲起,另一只着地,托起她的脚,像托起绝世珍宝,用毛巾轻轻擦拭。
毛巾上略微粗糙的小毛圈,刮擦到足心,带起阵阵酥痒。
随着它拂过,足底的水珠也一并被带走。周禛低头,隔着毛巾,手掌包裹住她的足心,全然地擦拭,连每一个趾缝都没放过。
当趾缝被撑开,她心底仍有异样感,泛起涟漪。
目光瞧过去,他半跪着为她擦拭,眉眼间依稀可见溢出的温柔,将他冷峻的棱角雕琢得温润如玉,宽阔的脊背完美地撑起白衬衫,饱满紧实的腿部线条,裹在长裤下。
十足的高岭之花姿态。
却愿意为她擦拭足上的水滴
是该不生气了吧?
不行,气还是要生。
她纤手抚到蚕丝睡裙下,抚过被撑涨的小腹,轻哼了一声。
谁叫他弄得她仍有异样感?
擦拭干净后,孟昭然将脚从他掌心抽出,自己躺进被子里。
她看着天花板,听他起身走进浴室,随后拧开花洒,水流从莲蓬头里漫出。
孟昭然掀下按钮,套房里的灯一盏盏熄灭。
二十分钟后。睡意像羽毛枕,温柔体贴地将人包裹。
待周禛上了Kingsize,跟个没事人似的,伸出一只手从她颈下穿过,和以往一样搂着她入睡时,孟昭然终于忍不住。
“有没有搞错?”她小声嘀咕一句,一把清甜的嗓子,仍含着媚哑。
“我在跟你生气呢。”
生气不该有生气的态度吗?
周禛更紧地用手扣住她香肩,嗓音清哑,若春日破冰的溪流,泉水汩汩涌动。
“嗯,我知道你在生气。”他笑,“你生气了很正常,两个人过日子总有摩擦,我就多哄哄你。”
“老婆,早点儿消气。”
“我就多哄哄你”,这苏入骨的一句,偏偏是附在她耳边说的,薄唇擦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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