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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爱意昭然》70-80(第17/18页)
红。
她就是为了躲大哥才故意回来这么晚的,怎么大哥还在客厅不睡觉?
精力好也不是这么个用法。
孟昭然不自然地伸手去薅起猫窝里的胡萝卜,躲避沈渊行看向她的视线。
一想到大哥完全知道她和周禛在外头干了些什么,她就很扭捏。
沈渊行好似浑没注意到妹妹的异样,直接开口对周禛道:“方才李鸣打电话给我,禀报了案件的判刑情况预测。”
周禛:“证据链完整,在拆分罪名的情况下,具体能判多少年?”
沈渊行沉吟了下:“李鸣说,能判五年到十年不等,我让他们在量刑标准下尽量往严重了说,判高点。”
周禛:“不错,在罪名竞合时择重罪处罚。”
吊顶上,如迷宫城堡般的巴卡拉水晶灯射出光线,炫目迷离;
也映亮了这一瞬间,客厅里两位年轻男人眼中的狠戾,那森然的冷气,令周遭温度都下降。
胡萝卜不安地“喵”了一声,使劲往孟昭然怀里钻。
两个男人对视一眼,均从对方眼中看到“严惩恶人”的默契。
沈渊行率先勾唇笑了下。“妹夫,你够狠。”
周禛淡淡道:“大哥,彼此彼此。”
沈渊行没接话,心中对周禛的看法有所改观。
京城周家沾着红色背景,鼎盛却清贵,富得不显山不露水,走的是“儒商”路线,合泰集团下设大量慈善基金会,关注社会弱势群体。
他以为生长在“儒商”世家的周禛会更刚正,缺乏运用严苛手段达成己利的基因,但现在看来完全不是这样。
本质上,周禛在该心狠时绝不手软。
沈渊行更新了对周禛的印象,也对他更欣
赏。
欣赏之余,沈渊行也意识到,在判刑这点上沈、周两家态度一致。
而本次裸照事件,周家几乎全体都动员起来,有人脉的联系人脉,有资源的奉献资源。
这也就说明,周家是真有把孟昭然这个儿媳妇放进眼里,放在心上。
其实,周禛是个很护着“自己人”的人。
他不轻易划定“自己人”范畴,但一旦被他划定进去,这个人就会得到他百般的栽培、爱护,维护。
这个特质往通俗了说就是“护短”。
霍予白、陆秉生、阿笙等人,都享受了作为“自己人”的待遇,他们也对他忠心耿耿。
更何况,孟昭然对他的意义绝不止于“自己人”。
这次对李清菀的惩治偏重,别人说他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也好,说他睚眦必报也罢,他不在乎别人怎么看。
沈渊行:“检察院那边,都打点了吗?”
周禛:“嗯,我父亲出面和严伯伯说了,严伯伯也吩咐了手下人。”
他口中的严伯伯,是周家的世交,官位最高时至副。国级。
“”
孟昭然摸着胡萝卜蓬松柔软的毛毛,听自家老公和大哥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和她相关的事宜,她竟然插不进嘴。
限制加重原则、罪名竞合等专有名词都一一蹦出,可见他们对此下了不少功夫。
“往重了判,这是不是没必要?”她试探着提出自己意见。
她不提倡对李清菀的罪行太严苛,不是因为她圣母心泛滥,而是因为她底色本就温暖善良。
在她看来,李清菀已经身败名裂,而且还承受着良心的不安,这就是对她最好的惩罚。
“很有必要。”两个男人异口同声。
周禛将她一缕发丝捋到耳后,温声:“让我对她仁慈,我做不到。”
“”
孟昭然换位思考了下。
如果是周禛被伤害呢?她能够轻饶那个伤害周禛的人吗?
她也绝对做不到。
“isa,你是女孩子,肮脏的事不用做,我们会替你做。”沈渊行沉声。
孟昭然摇了摇头,朗声:“不,这不肮脏。这件事我不插手了,你们处理就好。”
她清楚地知道,这是他们关心她,在乎她。
她唯一存着的念想是去看一次李清菀。
只可惜,李清菀拒绝了每一次探监请求。
两天后。
在律师团队、检察机关的协助下,李清菀被判定犯侮辱罪、诽谤罪、传播淫。秽物品罪、非法携带管制刀具罪等,造成严重社会不良影响,刑期九年零四个月。*
这个下场和结局,令无数曾真心喜爱过她的菀丝唏嘘不已。
「呜呜,青春真喂狗了,lqw你真是自作自受。」
「犯罪咖,溜了溜了,粉过你算老娘眼瞎。」
铁窗里,一个十来平米的小房间,一张床,两个塑料椅,墙上一个小电视。
李清菀身着灰色监狱服,形容枯槁,目光落在电视上。
中央法制栏目正在播出【李清菀刑事案件始末】。
她一条条读过留言的弹幕,眼神从疲惫、到灰暗、到挫败、到疯狂
次日清晨,当狱警再次告知她“51205号,孟昭然女士想要探望你”时,李清菀说“我接受”。
那枚藏在衣帽间小半年之久的微型摄像头被周禛用暴力手段销毁,
在销毁之前,孟昭然发着抖,硬咬着牙浏览了拍下的照片。
摄像头有拍到她锁骨往下,虽然只是朦胧的一个影子,但若是真实照片被放出来,后果只会更不堪设想。
是良心不安,还是恻隐之心?李清菀竟然会对她留了一线?
孟昭然脑海中不可避免地盘旋着这些问题。
“当然不是。给我再重来一次,我会让你的裸照遍布整个网络。”
隔着一层玻璃,面对面打着手提电话交流时,李清菀轻描淡写地说。
“…你真的很恨我。”孟昭然叹气,又了然地说:
“对你最严重的惩罚,其实是每一个夜晚辗转不眠,害怕遭到报应吧?”
李清菀被她正中下怀,神色一凝。
李清菀望过去,只见坐在对面的少女,眉目安然,平静若能纳百川,有种不显山不露水的从容。
像是走过山路过雨,被淋湿被曝晒,见过险恶却还依旧内心平静。
于是李清菀知道,
孟昭然绝不会像她这样,她的底色永远从容善良,双眸永远清亮不污浊,一颗心永远鲜红,永远淌着温热滚烫的血,不乌黑也不寒冷。
孟昭然凝视李的眼睛:“所以,你为什么这么恨我?甚至搭上你的大好前途也在所不惜?”
李清菀没有回答,目光落在孟新染的白金发色上,反问道:“再过两天,你就要去科切拉了吧?”
“”
孟昭然没料想到,李清菀会忽然问起她去科切拉演出的事。
“孟昭然,”李清菀叫道,“不光你有去科切拉的梦想,我也有。”
这世间,就是一个巨大的“既生瑜何生亮”。
无数个夜晚,对孟昭然的嫉妒像毒蛇一样啃噬着她。为什么孟昭然舞蹈跳得比她好?
为什么孟昭然那么轻易就能去成科切拉?
为什么孟昭然想要的东西,就是能轻易得到?
看着眼前女人发直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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