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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胤礽的太子群(清穿)》50-60(第25/29页)
身后轻叹一声,很快被人抱着翻了个面,温热的手再次覆上来,听他道:“睡吧。”
被人这样宠着,难怪自己越来越娇气了,可被人宠着的感觉……真好。
上元节这一日,养心殿的佛堂设道场,也叫放焰口。由高僧主持,僧众诵念经咒,向焰口施食,助饿鬼道众生超度,借此积聚功德。
类似的仪式每年都有。
太后和皇上信佛,每年的道场都有参与,今年也不例外。
后宫围着皇上转,皇上信佛,后宫众妃嫔没有不信的。
然而有资格陪同皇上去道场的,只有四妃。
石静来了月事本来不想去,奈何太后要去,也只得跟着。
谁知她才陪太后走进养心门,院中闹哄哄的念经声忽然一顿,然后彻底安静下来。
今日主持道场的高僧,是云居寺的明波法师。只见他于蒲团上忽然睁开眼,环顾四周,高声对皇上说:“有恶鬼进门,请皇上避到养心殿中,容贫僧会会她。”
明波法师此言一出,养心殿前的广场顿时乱起来,皇上和四妃在太监宫女的簇拥下避进养心殿。
石静是穿越者,不信神鬼之说,奈何太后十分相信,催着她赶紧往养心殿去。
经过院中道场的时候,明波法师忽然起身,对着她和太后一顿掐诀,口中念念有词。
石静只觉莫名其妙,却听明波法师对她大喝一声:“孽畜还不放开太后!太后功德深厚,岂是尔敢觊觎!”
石静简直无语,合着她是恶鬼呗。这时候的道场流行cosplay也不提前说一声,她都没妆扮起来。
太后吓了一跳,慌忙转头看她。
这时候石静才感受到来自明波法师浓重的恶意。清朝几代皇帝都信佛,顺治皇帝到底是病死了还是出家了成谜,康熙皇帝手抄佛经数十卷,不管心里是否相信,反正样子是做足了的。
如果她这个才进门没多久的太子妃,被高僧当场指认是恶鬼,或者曾被恶鬼附身,太子妃的位置怕是保不住了。
毓庆宫从建成那天起,便是宫里竖起的靶子,各种明枪暗箭不要钱似的往上招呼。
某天,有人发现靶子动了起来,将身上的明枪暗箭如数奉还。
不但如此,还敢搅弄后宫风云,让从前手持兵器的人不得安生。
换做她是那些人,也会心中惶惶,然后千方百计地按住靶子,不许靶子乱动。
按住靶子最好的办法,便是釜底抽薪,除掉背后操纵靶子的人。
而她恰好是那个人。
买通僧人,在道场当日装神弄鬼一番,然后把脏水泼她身上,不过是红口白牙一说,效果立竿见影。
毕竟怪力乱神的事,谁又能说得清呢。
怕吓到太后,石静放开了太后的胳膊,吩咐身边的宫女将太后扶进养心殿。
石静走至道场边,抢了一个僧人手中的佛珠,与明波法师面对面站好。
“法师说我是恶鬼,恶鬼可有相,可通佛法?”她问。
明波法师显然没想到她不害怕,还敢向他提问,怔了一瞬才道:“恶鬼嗔恨心重,可被佛法超度,却是不通。”
“恶鬼不通佛法,若我与法师辩经,可否证明法师看走了眼呢?”石静不知穿越了多少世,忘记在哪一世学过佛经,还曾与真正的高僧辩经,如今依稀记得一些,糊弄明波这种法师应该不成问题。
明波又是一怔,来找他办事的人只说太子妃是个伶俐些的深闺妇人,没说她懂佛法啊。
太皇太后信佛,太后信佛,皇上也信佛,连带着整个皇宫但凡能买得起佛珠的人都说自己信佛。
信佛的人多了,可能够钻研佛法,参与辩经的,他一个也没见过。
太皇太后在世的时候,时常传了他的师兄,云居寺上一任住持元通进宫讲经。
也只是讲经,而非辩经。
太子妃养在太皇太后身边九年,便是每回讲经都有旁听,也不可能达到辩经的高度。
想来是她虚张声势,急于自证罢了,明波眉眼不动笑着说了一个“请”。
等两人一个坐在法台上,一个站在法台下开始辩经,明波眯起的眼睛越睁越大。
辩经的主题是他所选,已然占了先机,若败下阵来,名声扫地是小,脑袋恐怕都保不住。
早知道是这样,他就不该蹚这个浑水。
思及此,眼睛睁到最大,额上也见了汗。忽听远处一阵喧嚣,抬眼见太子提着马鞭闯进院中,鞭稍上滴着血。太子身后呼啦啦跟着一群侍卫,为首那个侍卫脸上有道长长的血痕,一看就是被鞭子抽的,多半要破相了。
明波心里一阵发虚,下意识摸了摸自己干瘪的脸,感觉自己要是挨上这样一鞭,估计直接去西天见佛祖了。
石静背对养心门站着,似笑非笑看着法台上如坐针毡的明波法师。
出了这么多汗,把袈裟都湿透了,再来一轮,恐怕要脱水晕过去了。
在对方晕倒之前,得想办法让他开口为自己洗脱嫌疑。
这个莫须有的恶鬼,她不当。
云居寺一向巴结宫里巴结得紧,之前又有太皇太后的提携,这才能顺利承办宫里焰口的道场,名义上为皇上积福,实则是来捞香油钱的。
一场法事做下来,名利双收,平白陷害她做什么?
明波受谁指使,一句两句问不明白,问了他也不会痛痛快快说出来。
先洗脱嫌疑,把中元节过了,再慢慢查云居寺和明波。
石静一面步步紧逼,把明波逼到墙角,一面在心里推导筹谋,谁知在明波法师摇摇欲坠的时候,忽然有人闯了进来。
她不耐烦地回头,正好对上胤礽凶神恶煞的眼。
比恶鬼更像恶鬼。
胤礽平时在她面前,要么散漫慵懒,要么斯文败类,在床上更是秋名山车神附体,胆子大得很,坏到骨子里。
懒归懒,坏归坏,石静从来没在他脸上看到过“视人命如草芥”的表情。
视线转到后面那些侍卫身上,有几个石静认识。
脸上有血痕,破了相的那个,是养心门的守门侍卫。
他身后跟着的,也是今日养心殿焰口道场负责维持秩序的侍卫。
而紧紧护在胤礽身边的,有索额图的长子格尔分,还有毓庆宫其他几个侍卫。
两边人的手都按在腰间的刀柄上,隐隐对峙。
“你不是去了河道总督府吗,怎么又回来了?”胤礽不信佛,懒得参加宫里的封建迷信活动,正好河道总督府有事,向皇上告假外出。
石静说着朝胤礽走去,想提醒他这里的事她自己可以搞定,让他别掺和进来,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院中不止有云居寺的僧众,还有乾清宫的侍卫。太子在皇上面前打人,哪怕事出有因,传出去也是好说不好听。
胤礽并不回答,只上下打量她,然后才将马鞭扔给身后的随从。几步走到她身边,看向法台上不知何时站起来的明波,扬声问:“你再说一遍,谁是恶鬼?”
方才辩经外行人看不出来,内行人早看明白了,他输了。
输得一塌糊涂。
这时被太子问到脸上,明波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
到底是仗着现场内行人都是自己人硬撑,指认太子妃是恶鬼呢,还是承认自己眼瞎,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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