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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胤礽的太子群(清穿)》70-78(第22/23页)
意。
大哥儿被吓了一跳,但他没有用力抽回手,而是顺着弘琮的动作,用手指头点了点弘琮的鼻尖。
弘琮又笑起来。
太后赞许地看了石静一眼,接上苏麻喇姑的话:“小小年纪就知道自备口粮,这孩子往后的福气大着呢。”
等弘琮放开大哥儿的手,有些昏昏欲睡,苏麻喇姑才让宫女将大哥儿抱到自己身边来,含笑问他:“你喜欢这个弟弟吗?”
大哥儿看着弘琮点头:“他好小,软软的。”
“往后你要保护弟弟,不让坏人欺负他。”苏麻喇姑循循善诱。
见大哥儿乖巧点头,苏麻喇姑笑着对石静说:“前几日大哥儿背完了三百千,大字也学会写几十个了,明年便能去上书房读书,也该有个大名儿了。”
宫里的孩子金贵,早夭者不在少数,通常在正式读书之前才
给取大名。
大哥儿六岁多了,合该有自己的大名,可太子得了嫡子,便将庶长子扔在一边,全然忘了给取名的事。
苏麻喇姑平时见不到太子,只得求到太子妃面前。
“大哥儿的名儿太子想着呢,已然求了皇上的恩典,估么着这两日便能赐下来。”石静往胤礽脸上贴金。
当着大哥儿的面,总不能说他阿玛把这事给忘了吧。
平白伤了孩子的心,和父子之间情分。
大哥儿闻言果然笑起来,得意地看向苏麻喇姑:“阿玛可疼我了。”
撷芳殿只有一个孩子的时候,也没听说太子有多疼大哥儿这个庶长子,还是太子妃嫁进宫之后,大哥儿才有了那么一点点存在感。
苏麻喇姑相信石静所说,却不信是太子主动想起来了,她猜多半是太子妃提醒,太子才去办的。
但太子妃这样说,明显是不想伤了大哥儿的心,苏麻喇姑当然不会拆穿。
“只你阿玛疼你,你嫡额娘就不疼你了?”苏麻喇姑想到的,太后也想到了,只不过太后养过石静,更心疼她些。
大哥儿立刻扑进石静怀里,这才回答太后的话:“嫡额娘最疼我了!”
他已经六岁了,又不傻。
从前他住在撷芳殿的时候,一年到头也见不到阿玛几面。还是嫡额娘嫁进宫,将他接到毓庆宫亲自抚养,他才能吃上饱饭,才能跟阿玛一起睡。
哪怕被送到苏麻喇姑身边,养在慈仁宫,嫡额娘和阿玛过去请安的时候,总会喊了他出来,变着法子让他和阿玛亲近。
慈仁宫是皇玛姆的寝宫,什么都有,可但凡嫡额娘得了什么新鲜的吃食,总会让人给他送一份。
额娘住在撷芳殿的时候,每天只做一件事,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等阿玛传召。
可大哥儿知道,额娘并不快乐。
自从额娘给嫡额娘办事,不但很快晋升到侧福晋,还管着整个撷芳殿,比何宝柱都威风,脸上也有了笑模样。
“额娘位份低,本来不能时常到慈仁宫看你,是太子妃给了我这份恩典。你可要记得太子妃的好,将来孝顺她。”额娘如是说。
等他应下,额娘屏退了屋里服侍的,压低声音告诉他:“你阿玛这辈子大约也不会有几个儿子,你又是长子,只要你好好孝顺太子妃,往后便可无忧了。”
当时他还不明白自己一个小人儿要怎样孝顺太子妃,如今有了弟弟,大哥儿终于找到方向。
对弟弟好,让嫡额娘高兴,就是孝顺。
送走太后和苏麻喇姑没一会儿,胤礽回来了,兴致明显不高,看她的时候还有些躲闪。
从小一起长大,又与他做了夫妻生了娃,石静自认对胤礽还是有几分了解的。
每当他脸上出现这副神情,多半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
受产后孕激素的影响,石静脑中闪过的第一个念头便是出轨。
在古代,在皇宫,对于太子来说,没有出轨,只有临幸。
太子妃有孕,生产,产后恢复身体,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总不能让太子一直憋着。
憋不住了,可以去撷芳殿找他的侧福晋和两个格格,也可以随意临幸撷芳殿和毓庆宫的宫女泄火。
胤礽原本就是一个生殖能力很强的男人。
孕期石静体谅他,没少由着他胡闹,便是产后也有用手帮他纾解。
可用手哪里比得上真刀真枪地做。
她这个昨日黄花,又如何比得上宫里那些嫩瓜秧子,掐一下都能出水的十四五岁的小宫女。
石静记得唐格格岁数也不大,好像只有十七八岁。
胤礽心里装着事,不知该不该对石静说,逗儿子的时候都有些心不在焉。
直到孩子抓住他的手指,塞进嘴里,胤礽仿佛才醒神,匆忙虎口夺食。
因为动作有些粗鲁,吓到了襁褓中的儿子,屋中立刻响起婴儿洪亮的哭声,差点把房顶掀翻。
石静心疼地抱起儿子,冷声问胤礽:“魂儿被谁勾走了?”
胤礽心里还在犹豫要不要告诉石静,被她这样一问,不想说也得说了。
说出来,可能让石静伤心,不说也不会好过。
权衡再三,胤礽还是道:“岳父被御史弹劾逛青楼,弹劾的折子已经被送进了南书房。”
清律对官员宿。娼。狎。妓有明确规定:凡文武官吏宿。娼者杖六十,挟。妓饮酒亦坐此律,媒合人减一等。
康熙皇帝非常重视吏治,对官场风气、官员品德和行为有着很高的要求。
从前有过类似的案例,一经查实不但身体受刑,还可能遭到贬黜或罢官,永不录用的都有。
端看皇上心情。
“那皇上怎么说?”石静心中五味杂陈,她还没想出怎样才能阻止阿玛入阁,阿玛那边听到风声已然有了行动。
而且这一动,很可能成为阿玛身上永远的污点,再不可能入阁拜相。
保姆听见孩子的哭声,走进来。胤礽接过石静手里的孩子,交给保姆,吩咐去外间哄。
他则握住石静的手,温声安慰:“皇上没说什么。你放心,有我在,岳丈不会受刑。”
至于会不会因此贬官,胤礽也不敢保证。
如果掌珠没有嫁给他,以岳父的出身和才干,或许早已入阁拜相,何苦为了避嫌自己往自己身上泼脏水。
胤礽愧疚极了,轻轻将石静抱在怀里,却不知如何宽慰。
石静在胤礽怀里靠了一会儿,低声说:“阿玛怕我为难,才想出这一折来。”
舍卒保车。
“我知道,岳父不是那样的人。”胤礽赶紧接话。
在他眼中,石静一直都像草原上坚韧不屈的格桑花,不管生存条件多么恶劣,都能开出最鲜艳的花朵,充满向上的生命力,令人神往。
哪怕是他们之间误会重重的时候,也没见石静如此消沉过。
胤礽心疼得不行,真怕她做不好月子,落下病根。
孩子被保姆抱走,哭声却没停,胤礽低头吻了吻石静的发顶:“儿子怕是饿了。”
试图转移她的注意力。
经他提醒,石静仿佛才听见儿子的哭声:“到了吃奶的时辰,把他抱进来吧。”
没让人在屋里服侍,石静抱着儿子像往常那样背过身去喂奶。
胤礽追过去围观,石静推他,他还不依:“喂奶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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