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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胤礽的太子群(清穿)》70-78(第6/23页)
是宫里的老套路了,三福晋和七福晋不是第一天在皇宫生活,早已见怪不怪。
太子妃把固宠的话都说出来了,可见没把她们当外人。
三福晋和七福晋心里暖暖的,忍不住向石静表忠心:“今日的事,咱们都看见了,便是闹到御前,咱们也不会睁着眼睛说瞎话。”
又热心给石静出主意:“事已至此,闹也没用,二嫂不如跟菊韵好好谈谈,若大福晋松口,干脆让她跟了大阿哥算了。”
闹出这样的丑闻,往往都是女方吃亏,胳膊折了往袖子里藏。
石静叹气:“我也是这样想的,可你们看大福晋那样子,像是愿意息事宁人的吗?”
不管醉酒,还是怎样,大阿哥总归是毁了人家姑娘清白,还能不认不成?
“二嫂你留下好生安慰菊韵,大福晋那边我去说。”一边是二嫂,一边是大福晋,谁亲谁疏三福晋分得很清楚。
见三福晋第一个站了队,想起七阿哥的叮嘱,七福晋跟着站队:“我跟三嫂一起去劝大福晋。”
就算大福晋梗着脖子不认,大不了闹到御前,请皇上圣裁。
莫说菊韵不是普通宫女,即便就是普通宫女,也没有平白被皇子毁了清白,还要被随手丢弃的道理。
宫规的关能过,皇上那一关也过不去。
石静也想好好跟宝珠聊一聊,闻言向两位妯娌道谢,亲自将她们送出门外。
转回屋中,进到内室,石静的脸便沉了下来。
挥手屏退屋里服侍的,石静走到宝珠面前,明知故问:“你是怎么想的?”
宝珠实在算不上聪明,石静也怕自己会错了意,还是决定听她亲口说出来。
此时宝珠已然梳洗过,换上了干净的衣裳。见问朝石静看过来,眼圈红红地说:“我想出宫,不想成为你们争斗的棋子。”
还算有点小聪明,懂得趋利避害,石静说了一声好:“记住你今日说过的话,出宫之后也要谨记。若我帮你出了宫门,你却反过来咬人,或者帮着大阿哥对太子不利,别怪我不念昔年的姐妹情分。”
宝珠没想到石静如此好说话,当即点头:“你放心,我知道深浅。”
惠妃利用她,想要毁了她,宝珠心知肚明,可她当时根本没有别的路可走。
事情败露,惠妃害太子不成反而害了自己儿子,大福晋翻脸不认人,想要舍弃她,保住大阿哥的名声。
她们都想让她死,她又怎会傻到再与她们为伍,将自己陷于险境。
她现在只想出宫,但出去之后怎样做,还没想好。
宝珠与胤礽达成默契,咬死大阿哥施暴,等于与惠妃和大福晋撕破脸。两边都是睚眦必报的性子,将来很难走到一起,勉强凑在一处,也不过是互相伤害罢了。
没一会儿,三福晋和七福晋铩羽而归,说大阿哥还没醒,大福晋无论如何都不肯认。
石静早料到会是这样,对东道主三福晋说:“我瞧着大阿哥醉得厉害,一时半会儿恐怕醒不了酒,总在你这里叨扰也不是个事儿。”
三福晋深以为然,且无计可施,忙向石静讨主意。
“纸包不住火,派人去给惠妃送信吧。大福晋做不了大阿哥的主,惠妃可以。”石静给她出主意。
今日这事惠妃多半是主谋,大阿哥醉酒之后为何会行那禽兽之事,恐怕只有惠妃和宝珠能说清楚。
宝珠一心想要利用大阿哥带她出宫,肯定不会说。惠妃为了自保,同时保住大阿哥的名声,自然也不会说。
惠妃在后宫沉浮多年,比二十几岁的大福晋更懂得审时度势,也更有决断力。
今日发生了太多事,三福晋脑子乱乱的早已没了章程,听石静这样说甚觉有理,于是吩咐人去给延禧宫送信。
惠妃的反应正如石静所料,她匆匆赶过来,虚张声势地问大福晋出了什么事。听大福晋说完,并没纠缠,直接找到石静讲和。
“大阿哥喝多了,如厕的时候没让人跟着,不知怎地转到后院来了。”
出宫建府的皇子再进宫,身边只允许带一个随从。大阿哥从没把三阿哥瞧在眼里,今日过来竟是一个随从都没带。
大阿哥没带随从,八阿哥、九阿哥都住在阿哥所,由他们的随从服侍也是一样的。
偏十阿哥今日抽风,把八阿哥和九阿哥全都灌醉了。八阿哥还好,醉酒只是吐,九阿哥却撒起酒疯,将八阿哥和九阿哥身边的随从全都拴在身边,导致大阿哥醉酒之后无人服侍,误闯后宅。
惠妃看过大阿哥的情况,知道他中了自己让人给太子准备的药,心里气得牙根麻,面上仍旧一派慈和:“大阿哥酒后失德,冲撞了菊韵。事已至此,请太子妃高抬贵手,将菊韵给了大阿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半句没提名分,就想蒙混过关?好个老狐狸,真当她爱惜脸面,不敢把事情闹大。
“给大阿哥?怎么给?惠妃娘娘说得好轻巧。”
惠妃算计太子,如今事情败露,不让她付出点代价,今天不是白忙活了:“娘娘知道,菊韵不是普通宫女,她是我嫡亲的堂妹,是石家送进来给我固宠的。”
石静故意拔高声音,让屋里屋外都听清楚:“她进宫之后,谨小慎微,没出一点错,就因为大阿哥酒后失德平白被糟蹋了!惠妃娘娘轻飘飘一句便想揭过,可有想过我今后如何向母家交待?”
惠妃就知道太子妃这一关不好过,平日没礼都能被她狡出三分来,更何况礼她那边。
见对方似乎不怕把事闹大,惠妃有些心虚:“太子妃息怒,总归是大阿哥不对,你说想怎么办吧。”
药是她让人下的,虽然很隐蔽,也没有十成的把握任谁都查不出来。
只要太子妃提的条件不是太离谱,惠妃都能接受。
几番交手下来,石静早摸准了惠妃的底线,非要突破一下,让她为自己的算计付出代价:“菊韵是石家二房的嫡长女,若非接受家里安排进宫为我固宠,也不会参加小选变成奴婢。我的要求不高,让菊韵以伯府嫡女的身份嫁给大阿哥,做平妻。”
平妻?可真敢说!
袖中护甲掐进肉里,惠妃在震惊之下,都没觉出疼来。
伊尔根觉罗氏也是觉罗氏的一支,出身尊贵,且大福晋的阿玛曾历任镶黄旗蒙古副都统、户部尚书,如今更是吏部尚书。虽未入阁拜相,却是一等一的权臣,大清的肱骨。
石家大老爷石文炳还罢了,官居一品,且手握实权。二老爷的伯爵不过是大老爷让给他的,此人一没才干,二没家资,爵位还不是世袭罔替。
就这破烂出身,如何与大福晋平起平坐?
依惠妃的意思,若太子妃揪着不放,先给菊韵请封格格,将来等她生下儿子再抬侧福晋也不迟。
若生不出儿子,一个上了玉碟的格格也不算辱没了。
谁知太子妃狮子大开口,一张嘴就是平妻。
阿哥的福晋都是经过大选,由皇上指婚,风风光光嫁进宫的。菊韵出身再尊贵,那也是小选进宫的奴婢,她怎么可能让大阿哥娶一个奴婢做平妻!
便是她答应了,亲家和明相都不会答应,皇上那一关也过不了啊!
对,她怎么把皇上给忘了,惠妃急中生智:“错在大阿哥,太子妃说什么我都依太子妃,可我答应没用,皇上那一关过不去。”
“惠妃娘
娘答应便好。“石静勾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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