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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天灾!然后苟下去[末世]》130-140(第8/12页)
没理。
太冷了,周身都在发抖,后背心一阵一阵的凉意冰得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周惟静和江述怕着凉,几乎把板蓝根当水喝,就差拿出几根香来拜拜老祖宗,千万别感冒啊!
在寒灾时期,生病的人只有越来越严重的,即便是想去医院救治,在大雪积成冰山的当下,拖着病体还没到医院人就没了。
等到终于熬到五天后的清晨,周惟静和江述如释重负,揣着保温壶,背着他们的行礼和一箱压缩饼干,第一次真正的离开了这栋楼。
第137章
周惟静和江述为这趟出行都做好了充分的准备。
外面的世界大雪纷飞,他们为了赶早,五点半天还没亮就带着行李出门。
行李中最主要的部分就是衣服和一部分的小型电器,这些当然放在空间里会更方便,但为了减少风险,两人挑挑拣拣,还是选择用两个大行李箱和两个大背包装下要带走的东西。
她已经做好了在雪地里走几个钟头的准备,因此按照爬雪山的装备给自己和江述原样准备了一套。
登山鞋、护目镜、头灯、护膝、三层手套,里面穿了速干衣,羽绒服也套了几层,确保全身上下没有一个风能吹进来的缝隙,就连脚底她也垫了发热鞋垫。
但即便是这样周全的装备,在走到小区楼最底下一层的时候两人也忍不住嘶了一声。
原本的一楼已经被雪淹没了,大堆的雪将通道堵得死死的,只剩最顶上的一道缝还在不断地往里吹着雪花。
想要进出,就必须得从二楼消防通道的窗户爬出去。
大冷天的,里三层外三层的人行动时像一只迟钝的棕熊,还要费劲地从窗户口把沉重的行礼扔出去。
“这才几天没铲雪啊?都堆得这么厚了!”
周惟静感叹着费劲踩着行李箱爬上去,再跳到窗户的另一面。
来往进出的人踩得多了,这窗下的一块雪面就比边上要矮一截,冰也更厚实,跳下去周惟静的双脚都被反震地微微发麻。
等到江述和行李全都被扔出来后,两人不由得都深深喘了口气,粗重的呼吸在冰冷的空气中变成一阵雪白的小规模雾气。
两人顺着人来往踩出来的小道往外走。
“现在真是挺佩服那些天天在外面跑的人了。”
江述作为男性,承担了更大更沉的那个行李箱,也承担了开道挡风的任务,周惟静猫着腰踩着他留下的脚印往外走。
小吉安安静静地呆在她冲锋衣内羽绒服的帽子里,蓬松雪淋了它满头,它察觉到周围没有其他人,在快要被雪埋了的时候就展开翅膀抖一抖,顺带将掉进周惟静帽子里的雪抖落。
周惟静的口袋里塞着那天陆夏夏给她的黄色手环。
她拉着沉甸甸的行李箱,在满是雪的小道上,轮子几乎无法运转,全靠两人用自己的力气拉着走。
他们走过的地方,就留下了一串脚印四排均匀的划痕。
周惟静从隔壁吴丹丹口中得到了更确切的消息。
七月三日,夏城会在凌晨四点左右悄无声息地更换公告栏上的告示,统一张贴上避难所开启的公告,与此同时,避难所开门的时间正是同一天八点。
他们经过距离他们最近的公告栏时,空旷的雪地之间寥落地只有他们两人一鸟,还有漫无边际的雪原。
一路上的静寂让她颇感意外。
她从陆夏夏那里约等于被强迫得知道了避难所的消息,隔壁的吴丹丹则是作为农科院的内部工作人员,也早早知道了避难所的消息,甚至还确切到了当天几点。
吴丹丹一家一周前就开始逐渐慢慢搬东西到她的单位,二号晚上全家都出门未归,想必是提前住进了避难所。
周惟静本以为今天会从早上开始就非常热闹,所以她和江述尽量地提早出门。
但出乎她意料的是,知道避难所消息的人并不多?至少知道确切时间和地点的人很少。
周惟静拨开被冰雪冻住的一簇头发,心想,吴丹丹在农科院的地位可能比她想象的更高。
而她们作为接受了她珍贵情报的邻居,也理应送点回礼才是。
告示上写明了避难所的详细地址,距离很远,在城郊原定作为新景区的文山古镇,在地图上显示约等于要跨越大半个夏城。
文山古镇远离城市中心,也远离居民区,在天灾是个连公交车一天都只有两班的乡下地方。
“这么远!?”
周惟静不可置信地从雪地里拔出双腿,又往公告牌凑近了一步,确认不是自己眼花。
这时候她心里开始冒出‘要不别去避难所,出城算了’,可转念又忍不住叹气。
出城……出城他们现在能去哪呢?找到下一个有暖气有电有秩序治安还不会存在任何强迫压制的‘夏城’吗?
显然是找不到的。
去避难所是目前的唯一选择。
周惟静和江述喝了两口温热的红糖姜茶,继续赶路,走到需要靠头灯照亮的黑夜渐渐明亮起来,走到原本空无一人的积雪街道上慢慢出现有人冒头。
是赶着风雪出门上班,或者习惯性早早起床出门瞄一眼公告牌的人。
周惟静二人在经过的时候有时候会听到有人在激动的尖叫,然后飞奔跑回家收拾东西迫不及待地想赶去避难所。
也有人在看到公告牌之前先看到了雪地里拖着行李,一看就走了很长一段路的夫妻俩。
有人只是随口问问去哪,也有人看见了他们身上的衣服簇新行李箱里沉甸甸的,还孤零零地只有两个人,心中起了歹念,默不作声地叫上了自己的几个家人,悄悄地尾随在二人身后。
雪地很难走,尤其是天天都在下雪的雪地,每一片看上去都是一样的松软平坦,但只有你走上去才会知道,哪里下面有冰冻住,硬邦邦的,哪里下面是悬空的,措不及防地踩一下很可能会直接脚腕一别摔一跤。
江述随手找了根登山杖,权当在雪地里行走的扫雷棍了。
也因为小心,两人走的速度不快,身后跟着的人很容易就沿着脚印藏在建筑的阴影里一点点靠近。
但这种小把戏瞒不过周惟静身上的罗盘,那几个人的方向,几个亮点明显得像玩上帝视角的躲猫猫。
走了这么久,即便是身上穿得再多,也被冷风吹麻了,周惟静和江述在上一次修整时商量过,只要走出人口聚集的居住区,他们就从空间里取出在阿美莉卡时囤的装甲车。
只有堪比战车的装甲车才能在零下几十度的低温下依然保持性能,粗大结实的轮胎套上防滑链在冰天雪地里也能驰骋奔驰。
距离走到几乎看不见什么人影的新城区边缘,还有半个小时左右的脚程,周惟静转头看了一眼尾随着藏身的角落,烦躁地加快了脚步。
来吧,想打劫我就给你机会。
十分钟后,尾随在两人身后正留着口水搓着冰冷的手讨论怎么分赃讨论得热火朝天的几人,像一只只布袋般横躺在洁白的空旷雪地里。
脸上得逞的笑还没来得及收起来,就被前方忽然回头的女人一人一针麻醉扎在脸上。
等到终于走到罗盘无法检测到人影的地方时,周惟静和江述终于能爬上装甲车靠新式装备来给自己减负了。
暖气打开,再脱下束缚住身体的一层层衣服,周惟静惬意地松了一口气,从空间拿出冻伤膏抹到两人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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