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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凝脂美人要离婚,八零反派心慌了》80-90(第8/17页)
应该回去过,甚至知道那女人十年前又生了个女儿。
宋观书苦笑道“将近二十年过去了,世事变迁,我做了最坏的打算,至于其他的可能性,我不敢想。”
他不肯说,姜菱不会逼问。
按理说母亲住进儿子家里十分合理,她跟了一路,就打着这个主意。
姜菱跟着笑眯眯说,“刘大哥是个孝顺的好儿子,既然如此你前段时间为何把刘大娘送到乡下呢,你一个人在城里吃香喝辣,留老娘在村里不仅吃苦受罪,还要照顾孙子孙女。”
过了好半晌,姜菱平复了情绪以后,才愤恨地说道,“那她可真是个坏人!”
宋观书毫不留情拒绝道,“抱歉,我不能够确认你是亲生母亲,原谅我不能让你住进家里。”
这也是为什么这么多年来,他对外声称父母双亡没人怀疑。
这话听得实在心酸,邻居们不好再逼着宋观书认亲,姜菱偷偷拉住他的衣角拽了拽,宋观书回握住她的手,以示自己还好。
人家长得这么年轻,她叫不出来婶子。
求助的视线在周围邻居身上扫了一圈,没人出声帮她。
为了保持在众人眼中的形象,她没有直接拒绝,优雅地从包里翻出自己的手帕,“谢谢,不用了。”
大家还有个十分好奇的问题,“宋啊,你一直说自己父母双亡,这又冒出来个自称是你母亲的女同志,你母亲到底去世了没啊?”
明眼人都能看出她这是托词,仲雪女心中骂她不知所谓,面上表现得一片淡然,“女同志不愿意被人打扰睡眠,我可以理解。”
相较于昨天,宋观书脸上的表情十分平静。
男人吵架吵不过女人的时候,通常喜欢说这句话,来表示自己并非能力不足,而是出于男士风度。
对于十岁时发生的时间线记得很清楚,却不记得自己母亲叫什么名字,“抱歉,我记不清楚母亲的名字了。”
调档案吗?
姜菱清脆地回答,“当然可以了,但这跟她不是好人并不冲突。”
已经知道了这女人对姜菱夫妻别有目的,她不可能将人留下,让她长期骚扰小宋和姜菱。
仲雪女长得漂亮,女人们不愿意把她往家里领,万一她勾搭自家男人怎么办。
连着两个晚上,宋观书睡觉的时候都没有动手动脚,姜菱能感觉到,他虽然表现得极为不在意,心情却很差劲。
仲雪女眼中闪过一丝心虚,她大言不惭说道,“这是你祖母传给我的,你大伯母没了,家里就只剩下了我这个儿媳妇,不传给我又能传给谁啊。”
问人家儿子亲妈死没死,这实在是有些冒昧,可如果不问的话,心里又太过好奇。
韩瑞雪戳穿道,“是指半夜想女人,偷爬进前妻的屋子里,想要强奸前妻的老实人吗?”
她啧啧啧地摇头,“所以到底孝顺在哪里呢?”
她又看向了其他人,“不知道各位可否给我使个方便。”
韩瑞雪从前是个温言细语的女同志,去做了售货员后,被其他售货员大姐影响,讲话大嗓门不说,甚至还能开黄腔。
“可是,你很不喜欢她。”
宋观书微笑同各位邻居致意,“我母亲在我十岁之前就与父亲离婚,离开了我们,将近二十年未曾见过她,我已经记不清楚了她的模样。这位女士一直说她是我的母亲,我实在不敢确认。”
宋观书说话滴水不漏,“或许有,只是我认识。”
“十二岁吧,记不清楚了。”
姜菱抬头看他,其实看不清楚,黑暗中只能看到轮廓,“你那时候几岁啊。”
她指着手腕上起光的翡翠镯子,“这是宋家的传家宝,你应该记得吧,只有当家主母才有资格佩戴的镯子。”
翠儿管仲雪女叫大姐都觉得心虚,这女同志生得比她年轻多了,光看外表应该叫她一声大妹子。
除了事,他们这些开口帮腔的人要负主要责任。
宋观书的嗓子有些干涩,他手上的动作不停,将搅好的面疙瘩倒进煮开的汤中,“她对我算不上不好。”
“当年我与你父亲离婚改嫁他人,是与你父亲商量后的结果,只为能够保护尚且年幼的你才会出此下策,我也不想的啊。”
讲完之后,宋观书一直没有说话。
说到这个,宋观书脸上的神色更加轻松。
仲雪女掩饰住心中的嫌恶,这人一脸色相,还当她是十几二十岁的单纯小姑娘吗?
这周围只有韩瑞雪是独居女性,她最方便,但是她不想。
刘建设被他们俩联合挤兑得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最后只说了一句,“不跟你们这群娘儿们一般见识。”
仲雪女自然也想起了这一出,她来认亲的时候没有想过宋观书会不认母亲。
但是她又自称是宋观书的妈。她跟宋观书年龄相当,这女同志能生出宋观书,按理说应该叫婶子。
刘建设不愧是前夫,最先想到了韩瑞雪,“韩瑞雪,你单独一个人住,可以给这位女同志行个方便嘛。”
明明他叙述这件事的时候没有任何语气波动,平静得就像是个局外人,姜菱却听得十分心酸。
刘建设从前也是这般讨好她的,韩瑞雪看着觉得十分好笑,她那时候怎么会因为这种小恩小惠而心动呢。
她心中感慨,自己如今真是落魄了,真是什么人都以为能够有机会同她卖好,眼前这男人放在从前给她当马凳都不配。
美人垂泪,令人心疼,刘建设从兜里掏出手绢给她擦眼泪。
刘建设这人素来看不得没人垂泪,他表示,“没关系,可以去调档案,档案上肯定会记录父母的名字。”
他一直陷入那段时光中,“是啊,家里人死的死散的散,就只剩下我一个人了,不好总住在别人家中,他们家也要生活,我就去知青处报名了。”
在跟周围的邻居又聊了许久后,她终于离开了家属区,她自诩身份不会乘坐公交车,打了一辆出租车直奔前两天居住的招待所。
被捏的人正沉浸在过去中,也没有注意到。
“她跟那人结婚之后又生了一儿一女,大儿子应该快成年了吧,小女儿的年纪跟我那时候差不多大。”
大家都觉得宋观书说得有道理,不能确认你是亲妈,怎么敢直接把人给领回家,万一是小偷是盗贼怎么办。
“家产被抄没,我们住在保姆家,祖母病死了,大伯母听说丈夫儿子没了,她也跟着自杀了。家里剩下的人病的病死的死,家里最小的妹妹丢了,丢的时候才五岁,现在应当是死了吧。偶然间听到保姆同家里人讨论,说我们家被没收的家产,有一半都进了她二婚丈夫家里。有些事情当时想不明白,长大后就清楚了。”
“她对你,很不好吧。”
“对于许多城里孩子来说,下乡做知青是灾难,对我来说,乡下比城里好多了,农村的日子虽然苦,不会时不时被带出去游街,只是要多干一点活儿而已。”
黑夜非常方便隐藏情绪,姜菱悄悄抬起手擦了擦眼角的泪水。
“回去了几次。”宋观书轻轻叹了口气,“前年回家的时候知道,当初收留我们的保姆去世了,她活到了七十六岁,也算是喜丧,听她的女儿说是在干活的时候一头栽到了地上,没有受到病痛的折磨。”
宋观书怕准备其他的菜时间太久,姜菱会饿,就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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