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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年代文作精女配[快穿]》60-70(第7/17页)
技博女孩崇拜。
这几天一系列种种脱离他前世不可能会做出的事,肯能是受了原身的影响,除了这个,阎驰暂时想不到别的原因。
原身这个恋爱脑,真是绝了,阎驰心里是无力吐槽,他第一次见到恋爱脑那么严重的人,死了还能影响到他。
沈佑春不知道他想了很多,只是听到阎驰的话,她目瞪口呆,小嘴要圆成能塞鸡蛋了,认真的吗,还能麻醉人。有点危险,可又有点激动,她挺想要的,这对女同志的安全来说很需要啊!
“天呐,阿驰哥哥,你怎么那么厉害,阿驰哥哥是我见过最厉害的人!”沈佑春满眼崇拜,眸子冒着小星星,声音愈发娇甜,恨不得把阎驰哄成大傻子,然后把防身的手表送给她。
手表到手,省了票省了钱,多完美的一件事。她现在看阎驰是越来越顺眼了,整个人在
散发着金色光茫。
算了,娇娇弱弱的一个小哭包而已,就算知道了秘密也没用,他一只手都能掐死。阎驰高高翘起嘴角,见着沈佑春一脸崇拜的小样,他的神情也带上了几分得意,像是故意似的把零件拆开的手表又很快组装回去,摊开在掌心,“这算什么厉害,想玩机械的话连入门的敲门砖都不是,没见过世面。”
“我是没见过世面呀,可现在有阿驰哥哥在,能够让我见到不同的东西涨见识,走出去我都是昂首挺胸地自豪。阿驰哥哥,你真的好好,能认识阿驰哥哥,是我碰上最幸运的事。”沈佑春一连串好话,亮晶晶的眸子里都是阎驰的身影,还别说,被她这样整天说好话恭维着,确实身心舒畅。
不止是小哭包,还是个马屁精。阎驰听得发笑,锋利的棱角柔和下来,眉梢挂着一抹他都没察觉的放松和纵容,知道沈佑春这话背后的意思,他这回也没逗,顺着来,“你都把我说的这么厉害了,要是手腕空荡荡的,那不是落得一个撒谎的嘲笑,连累了我的名声。想要这个手表吗。”
想!沈佑春心里的小人儿在风狂点头,面上自然含蓄点,她的反应惊讶,用手掩着嘴,随后眉眼一弯的感动,却也摇头拒绝,说的那一叫一个温声细语,“阿驰哥哥做一个防身的手表不容易,材料也贵,你都奔波帮我找工作了,我怎么还能要阿驰哥哥的东西。恩情太大,我都不知道要怎么还了。”
“你不要?那就算了,本来也不是我喜欢的款,既然你不要的话,我就扔了。看着一个不完美的作品会让我心情不好。”还真能装啊,阎驰忍着笑意,说着阵可惜的话,顺便作势把手表要揣兜里带回去处理掉,一点也不心疼。
他余光一扫,见着沈佑春因为他没有踩在话上走而是不按常理出牌而有些气鼓鼓和懊恼,想瞪他又怕被发现的小动作。
其实,阎驰比她高那么多,低头个头能看见她的发缝,自然也看见沈佑春藏不住的一个白眼,不算可爱,还挺抽象的,要不是阎驰的表情管理到位,他差点就笑出了声,小哭包真好玩,怎么会有人的表情能够丰富成这样,她是在自己的脸上开染料坊了吧。
“阿驰哥哥,别呀!”沈佑春怕他真给扔掉了,连忙抓着阎驰小臂,“你好不容易做出来的手表,再不好也是你辛苦的作品,怎么能扔掉呢,要是手表会表达,都要哭诉你这个主人心狠了。”
像是因为阎驰的不知道珍惜,而无奈的接受好意,沈佑春说,“阿驰哥哥要是看着手表会觉得不开心,那就让我来帮你保管吧,要是以后阿驰哥哥想看,或者后悔了,再问我要回去就是了。”
屁。到了她手上的东西怎么可能再吐出去!总之,好话先说着,东西到手了才是实在事。
阎驰佯装想了想点头,“好,那就麻烦佑春妹妹了。你先戴着,有不好的地方体验就和我说,也是帮我改进了。”
欣赏着沈佑春的眼神偷偷打量,透露着“磨磨蹭蹭的,快给我啊”的意思,他忍着笑意,“不过还没有最后组装好,明天我再带来给你,顺便教你怎么用,要是弄伤自己的话,惹人笑话。”
一听还要等到明天,沈佑春要是有尾巴耳朵,肯定会软趴趴的压下来了,不过鉴于工作已经到手了,这点事,阎驰肯定不会骗她,而且没有组装好就戴上确实危险,沈佑春很快又恢复了高兴,假模假样的关心了一句,“好。阿驰哥哥搞研究的时候也不要熬太晚,主席说了,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我们可不能本末倒置了。”
假的关心也是关心,阎驰不介意,他心情很好,“这是当然。”
他们来到了国营饭店,为了明天的手表,沈佑春咬咬牙又多要了一份肉菜,今天他们来的凑巧,有红烧鱼可以吃,沈佑春可喜欢吃鱼了,欢喜要了一份,见她喜欢吃,阎驰基本不碰。
吃饱喝足,约好明天照相馆见,两人分开走,沈佑春要回去拿衣服还有被子,不多,可都是她的东西,怎么能白白便宜了刘家人,宁愿给扔掉了。
她回去的时候也不过六点钟,正是下班放学的点,人很多,吵吵闹闹。
见着沈佑春回家没一会儿,又大包小包的拿着东西下来,邻里邻居的就在问是怎么一回事,沈父当年已经没有亲人了,孤身一个,沈佑春和冯家那边基本不走动,也不可能是去投奔亲戚。
沈佑春当然不解释清楚,就是支支吾吾说几句大概胡糊弄,可面上的“难过伤心”足够给一群八卦的人随便幻想了。
她带着东西走了,阎驰才从角落里站出来,望着沈佑春吃力的提着行李,他迈开脚想跟上去帮忙提,那只手那么小,也没力气,肯定走几步都走不动了,可阎驰走两步又定住了,他头疼扶额,他果然是脑子有病,回到家半路,想到沈佑春早上被打的事,莫名其妙的拐个弯就来这边楼下蹲着。
而有男同志停步下来和沈佑春说话,沈佑春只是打招呼也没叫帮忙,还是知道距离的,要是一个男同志帮她拿包裹,还是孤身离家,造谣的事无外乎就是侮辱女同志的名节,这点沈佑春知道,她又不会犯这种傻事。
阎驰默默跟到了照相馆,见着许宁出来帮忙提,两人走了进去,确认安全不会有事,他这才转身回家。
此时已经有了天黑的迹象,头顶一片乌云,天空颜色变得昏暗。
阎驰回到家时阎家也正好要开饭,但他吃饱了,暂时对家里的饭菜没有想吃的欲望,不算差,还是有一盆肉的,只是和外面的相比,油水就很少,味道也比不上大厨的手艺。
“阿驰,怎么回房了,不吃了?”方萍叫住了人。
“你们吃,我不饿。”阎驰没回头,只是摆了摆手,开门进屋又关上。
方萍小声嘀咕,“这孩子怎么回事,饭都不吃了。”
“那么大个人了,饿不到他。”阎仓抖了抖报纸,没多生气,因为阎驰听话的去厂里确定好了工作。
方萍听着,还是留了一份饭放在厨房。
晚上有虫鸣声叽叽叽喳喳不停,夏日更加吵闹。
阎驰在房里健身,先做了俯卧撑,仰卧起坐,打了拳,休息的时候他坐在桌子前开了灯继续精修今天的手表,开了窗,吹进来凉爽的晚风也吹干了他的一身汗水,背心被吹得鼓鼓。
想到沈佑春应该会更加喜欢粉嫩一点的颜色,而不是深色,阎驰站起来打开门出去,敲开了方萍夫妻的房门。
方萍有点诧异,“阿驰?饿了,饭菜我留了你的一份在锅里,凉了就自己热热。”
“妈。”阎驰有点烫舌头的喊着妈,说的也飞快,“我不饿,我记得你有一个不能用的手表,拿给我看看。”
“是有,好几年前就不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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