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阅读的是
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年代文作精女配[快穿]》70-78(第12/18页)
那么蠢,分不清梦境还是现实。
沈佑春还是有点别扭,不过红糖鸡蛋送到了唇边,望着阎驰深邃里不失温柔的眼神,她张嘴乖乖喝了。
“我不喝了,你喝。”还剩下一半,沈佑春摇头。
阎驰摸了摸她的双手,已经回暖了,没再冰冷,也就不强求沈佑春喝完,他仰头,对着碗咕噜一声一口喝光。
碗里一滴不剩,他站起来放在了书桌上,再回到沈佑春面前坐好,这个姿势可以给她足够的安全感。
阎驰的手上有茧子,抚摸沈佑春艳红湿润的眼角有些小心翼翼,“哭的眼睛都红了,发生什么事了?有人欺负你,还是家里进了贼?无论发生什么情况,你在我面前都不用隐瞒,可以全部吐露。”
比起其他种种,他见习惯了生死,只要沈佑春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他是担心如果真的发生了不好的事,可一个女性因为害怕被报复和害怕被嘲笑而羞于启齿去选择隐瞒。她不是孤身一人,不是没有依靠,无论什么时候,无论发生什么事,都可以来他身边依靠他,阎驰都会站在她这边。
所以他的喜欢是真的,并不是因为原身的影响,一开始,他其实很嫌弃,因为他欣赏不来软弱可欺的人。
后面发现,她那张柔弱爱哭的外表之下藏着心机,脑子清醒,以自己为重,懂得利用身边的一切为自己谋利,无论是被生活逼成为这样的人,还是她的本性如此,阎驰喜欢她的这一面。
这就是他和原身完全不同的地方,也足够分得清是他本人喜欢,还是受到原身的影响。
如果他不是起了兴趣,起了心动而放纵自己,也是拥有足够强大的理智和自控力压下这可有可无的情绪波动。
“嗯。”沈佑春的眼眶一热,泪水又想上涌了。
她最喜欢别人对她的偏爱,喜欢独享,如果分出去给别话,她才不会要。
可现在不是两人谈情说,说着甜掉牙的话的时候。沈佑春吸了吸鼻子,她把还捏在手里的相片给阎驰看,将前后娓娓道来,“事情不是发生在我身上,而是一个小女孩。你还记得那天去下访吗,我”
有了人可以商量,沈佑春冷静下来不再慌乱的时候,很有逻辑和理性的和阎驰说清楚这件事的前尾。
她知道,这只是她的猜测,一点证据都没有,就算是去公安局说那也没用的,那地方讲究的是证据,而不是唇齿一碰的说法,连证据都没有,甚至她连人都不认识,就是因为一个梦还有一张相片的随意揣测,要是人人都这样跑到公安局进行口头断定要求调查,还没稳定的社会秩序早就乱套了。
生命至上这四个字,并不包括普通人。他们保护的是秩序,人只是秩序之下的附庸品。只有人出事严重到破坏了秩序,才是他们管的时候。要说对错也难,就像棱形球体,每一面都会折射出不同的理解,是复杂的。
沈佑春不是三岁小孩,她知道这个理,可她就有一个很强烈的直觉,她的猜测没有错,脑海里第一个蹦出来的人就是阎驰,她坚定的相信,阎驰不会骂她没事找事,也不会说她多管闲事。
更不会像有的男人一样,漠视就算了,是没这个义务要同情,可是会拿来做笑料,还反过来怪罪是女人去勾人男人犯错,她不勾引就没这回事了。即便这个女人,其实只是年纪不大的小女孩。
而这种诋毁的,冷漠的,毫无人性的说辞,有时候也会出现在女人的嘴里,并不会因为都是女同志就会去同情,甚至会觉得,都是因为她们的事而破坏了女人的名声,藏起来不被人知道更好。
不管男人还是女人,本质上就只有一个主体,人。要警惕和祛魅的对象是人。
阎驰默默听着,感受到了沈佑春陷入情绪里身体在发抖,他起身坐在了床边,揽进怀里轻轻拍着背安抚。
等沈佑春冷静下来,她抬头望着阎驰,不放过他的每一个表情,“你会不会觉得我有病,因为这点小事就联想到那么多事,还闹出那么大动静。”
“不会。世上有一类人,他们有着超强的第六感,几乎没有出错,这是一种得天独厚的避险天赋。而你的情况,不是因为心理暗示做梦,你已经过了认识到梦见的过渡期,而是根据梦再找到证据。”阎驰知道她在担心什么,他自小就在人性的恶里摸爬打滚长大,所见都是世界上黑暗的一面。
自然,他也会接触到形形色色的人,各有本事,谈不上所谓的特异功能这个概念,但也确实有厉害之处。
普通对应的就是不普通。一个保持有着独立理智思考的人不会以眼看世界,认为人和社会是非黑即白。
无论谁都是站在灰色地带,即便是一个再好不过的人也是这样,复杂的人心,对应的就是复杂的社会关系,只要发生某一件事,改变不难。
比起长篇大论就是口头上说相信她,沈佑春更放心于阎驰通过这个说法来信任。
她心底是相信阎驰的,可依旧会有不确定的念头,害怕阎驰不会和她站在一边,那才是一件愤怒又迷茫的可悲事。
“如果可以的话,我真的希望,这只不过是我乱想闹出来的一起乌龙。”沈佑春说着连她都认为很假的话。
阎驰看着相片,那条白色的裙子像是芭蕾舞裙,沈佑春没见过,但他肯定知道。变态也有等级的,像这种玩虐孩童的变态最低等,只
会挑无法反抗的弱小来欺压,丢进国际监狱里只会被同监狱的人活生生阉割,当成“玩具”发泄。俗话说恶人自有恶人磨,这个是真理。
“很可悲的说,这个小女孩大概已经经历了惨痛的事。”阎驰不想隐瞒,“或许,她正在面临死亡。有两种可能,一来她太小,身体承受不住,你说的来经期或许不是,而是血崩,她的身体已经彻底坏了。二来,是外力被害死。下访时有个政策就是要扩建小学,并且给校长提拔到镇上的任命通知。在这个关键时刻,他当然要除掉所有可能暴露出来的污点,而一个大山里家境贫困的小女孩之死没人在意。”
沈佑春听得脸色一寸寸发白,浑身发冷,像是有一只无形的手捏住了她的心脏,难以呼吸,喘不上气来。
十一岁了,有的发育快,已经具备怀上孩子的条件,或许还不止是血崩那么简单,而是更绝望的情况……
这是沈佑春第一次直面真正的黑暗,让人不敢去凝视,对比之下,她所经历的那些都是微不足道的小事。
“阎驰,帮帮她好不好,她还那么小”沈佑春抓着阎驰的手臂,指甲陷入了他的皮肉里,知道她现在很乱需要有人分担这份焦急不安,阎驰任由她掐着,即便已经有了月牙形状的红痕迹。
“帮,但是得要想一个完全之策。”阎驰沉着眉说,“按照地方来看,小女孩的家是在大山深处并且很穷,然而她遭遇这些事还能来上学,只有一个可能,背后有人控制她这样做。而欺负她的人就不止是学校里的,还有家里,村里,甚至附近村。”
“这些人不会大肆说,却会互相告知过去欺负。有的给一分钱,有的给一块饼,这些只要小女孩躺下来敞开腿就能得到,控制她的人当然来者不拒。”
“这个人可能是她的父母,是亲人,也可能是无父无母之下的村人,而他们都有一个共性那就是会拧成一股绳。”
“山里的人排外,就算放着大喇叭说村里有肮脏事,死的也只会是小女孩而不是欺负她的人。甚至就算是外人进去了,他们要隐藏秘密之下会联合起来封口,推给山里的野兽吃就能摆脱掉。只要没证据,互相作证,就法不责众。而且现在很乱,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请收藏哇叽文学 wajiwenxu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