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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枕娇》50-57(第11/12页)
自己身上。
谭清音动了动身体,仰脸看他,有些疑惑为何他只亲了一下。
清俊的面容紧绷着,下颚线条硬朗,薄唇抿成一条线。
清澈乌亮的眸子一转,谭清音忽地凑上去,舔了下,坏心眼地用舌尖撬开,探进去,一如他之前对她那般,吮咬厮磨。
裴无靠在椅背上,搭在她腰侧的手掌猛然收紧,眸底尽是震颤与难掩的欲念。
他气息略有些不稳,出声制止:“清音,不能胡闹。”
谭清音松开,细喘微微地说:“只亲亲,不会出事的。”
他们已经好久没有亲吻了,谭清音有些想他。
紧握成拳的手掌松开,死死箍着细腰,却也是收着力道,不敢使劲。
裴无反客为主,低头吻住她的嘴巴,将这些日的思念与忍耐尽数倾注在彼此唇间,难舍难分……
————
晚间时分,谭清音依旧食欲不佳,草草吃了几口便要放下玉箸。
裴无在一旁哄着她:“你不吃,这小家伙也跟着饿,就会长得更慢。”
闻言,谭清音鼓了鼓腮,想着不能饿着孩子,还是埋头多食了半碗。
用过膳后,裴无抱她去了浴房。
谭清音坐在一旁的榻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晃着玉足,她低头掰着手指,算着自己确诊怀孕多久了,忽然脑内灵光一闪。
今日是八月十九了。
裴无背对着她,在试水温,回头正看见她笑着蹦蹦跳跳过来,顿时大惊失色,敛眉沉声:“好好走路。”
虽说谭清音现在怀了身孕,但她依旧玩心甚重,没个要当娘亲的样子。
如今还不到三月,月份尚小,裴无平时生怕她摔着磕着,就连沐浴时,也不敢离她半步。
谭清音一顿,意识到自己有些莽撞了,她讪讪的小步走到他身前,踮起脚尖,勾着他的脖子拉低,讨好地亲了亲:“我错了,下回一定记得。”
她惯会来这一下,裴无被她亲得没法子,抬手往她臀上惩罚地拍了拍。
他低声警告:“下回若是还这样,我就重些。”
谭清音重重点头,扯着他的袖子摇了摇,神神秘秘地问他:“今儿个什么日子你晓得吗?”
他们当初成婚的日子。
裴无何尝不知道,面上却只作不知,挑眉疑声问:“嗯?什么日子。”
“我不说,你猜。”谭清音眨了眨眼睛,比划着手指暗示他,只差要说口。
裴无看着她期待的眼神,摇了摇头,眸中含着调笑。
“这你都不明白,真是个榆木脑袋。”谭清音瞬间失望,扁着嘴作势要哭,“你一点都不爱我。”
裴无低低地笑,捧着她的脸,薄唇轻轻落在她眉心上,连忙柔声道:“我知道,我们成亲的日子。”
闻言,谭清音弯了一下唇,忽然吁叹一声:“没有合卺酒,也没有洞房花烛夜,真可惜啊。”
忆起成婚之初身前男人的种种冷硬疏离之举,她又怨声加一句:“当初你还对我那般冷淡。”
看,他这就又走了。也不知道哄她。
谭清音站在原地,目光愤愤地投射在他挺阔的后背上。
裴无怕她等会儿进了汤池,胃里会难受,便早早在桌案上备了酸梅汁。
他转身走过去,端起酸梅汁回到她身前。
谭清音越想越气,哼哼两声,转过脸打算不理他。
裴无觉得无奈又好笑,手掌托着小巧的下巴,扶正脑袋,将酸梅汁递到她唇边,声音柔和:“张嘴。”
透明的琉璃盏中,琥珀色的果汁轻晃摇曳,酸甜的味道随之漾开,勾得她肚里馋虫又冒了出来。
谭清音咽下了唾沫,低头喝了小口,正要咽下,耳旁便响起一道低沉醇厚的声音———
“别咽。”
她顿了一下,怔怔抬眸看他,那张俊脸压下来,不由分说地堵住她的唇。
冰凉的酸梅汁在唇齿间渐渐变得温热,谭清音轻唔一声,推着他的肩想要挣开。
那只宽大温暖的手掌按在她的后颈,指腹轻捻摩挲,强势又温柔,不准她离开。
良久,裴无松开她,低头又啄了啄泛着水光的红唇,眸色专注认真地看她,他哑声:“现在补上可好?”
当初种种,的确都是他的错。
杏眸如被水洗,明镜般清澈,清晰地映着他薄红的面容。
谭清音微仰着下巴喘息,不成声地断断续续:“哪有人家合卺酒喝的是酸梅汁啊……”
裴无勾唇笑了下,修长的手指碰了碰她的小腹,意有所指道:“它不能喝啊。”
“洞房花烛也不能补上。”裴无配合着她,也叹息一声,“早知道不要孩子了。”
谭清音被他气笑,轻轻锤了他一下:“我方才只是开玩笑的,你还真当真了。”
刚刚一阵意乱情迷,两人不知何时躺到了那张小榻上,薄衫松散半褪,露出一片雪白的肩颈。
一时之间,浴房里静默无声。
裴无压着她,手臂撑在她脸庞,与她不过咫尺之遥,那双漆沉眸中浓墨翻涌。
他忽然翻身仰面躺在一侧,避开她的身子。
谭清音垂下眼睫,细细想了片刻,她寻到那只按她脖子的手掌,握紧,捏了捏他的小指,抬眸看他:“你是不是很难受?”
她跟他在一起那么多日夜,再清楚不过他的身体变化。
裴无不忍拂开她的小手,攥紧,尽量平缓着声音:“你好好躺着,别动,等我缓缓。”
她挣开,伸手探了探。
“清音,你别招我。”裴无闭目缓了几息,声音哑得不成样,“你知道的,我对你没什么忍耐力。”
谭清音顺势趴在他身上,咬了咬唇,很小声:“所以我想帮帮你啊,就……你之前教我的那种。”她轻轻动着。
男人索性放弃,转身紧紧抱住她,头颅抵在她颈窝里。
幸好是在浴房,也无需叫水。
裴无扯过衣袍裹紧她,起身下榻。
他绞了帕子回来,坐在榻边,拍了拍她,温声:“手伸出来。”
玄色织金袍下,颤颤递出一只小手,虚握成拳。
裴无捞起搁在腿上,拿着帕子一根根玉指细细擦拭,白嫩的手心红红的。
谭清音背身,蜷着身体,不去看他。
另一手捂着脸,自己怎么就鬼迷心窍地要帮他呢。
————
一晃夏尽秋末,天气越发寒冷。
裴无怕她冻着,屋内早早便烧了地龙,窝在里头暖烘烘的。
小家伙兴许也是知道心疼体贴娘亲的,除了前三个月孕吐反应极大外,后面再未闹腾过她。
谭清音每日躺在软榻上小憩时,裴无便抱着她,拿着本经书,念给腹中孩子听。
他声音本就低沉,加之又是晦涩难懂的佛文,当真如念经似的,谭清音听了都睁不开眼,昏昏欲睡。
这日亦是如此,谭清音实在受不了,推了推他:“你别念了,当心孩子出来后像个小木鱼,整天闷闷的,像你一样。”
裴无顿住,停下来问她:“那给它念什么?”
谭清音想了想,手指着自己的小书房,说:“书架上那些话本,你去取来念给它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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