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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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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的夜店。

    她被楚成橙她们拉去打牌,男生们在对面玩游戏喝酒。

    周司屹松散靠着卡座,在往酒里加冰块,扎壶晃动,他懒懒散散垂着视线,有点醉。

    刚才她出去吹风的时候,被一个刚过来的公子哥看到,那人刚从国外回来,没见过她,看着她乖纯的好学生模样,以为是误进到这儿的学生,调戏了两句。

    被周司屹摁着拼了一轮酒,喝到最后彻底喝怂,对着她喊小祖宗。

    周司屹一直百无禁忌。

    有了这一出,在场的再纨绔再混蛋,都知道这是周司屹的人,对这小祖宗客客气气。

    她知道,不过是因为知道周司屹的新鲜感没过。

    冰块碰着烈酒,对面的陆霄洄一边翻着真心话的卡面一边侧头跟周司屹说话,估计是蓄谋着灌谁。

    孟盈走着神,视线猝不及防跟对面的周司屹碰上,手里本来打算下轮出的牌就这么扔了出去。

    楚成橙诶呦一声,笑着说:“你这是给下家送牌?”

    周司屹弯了弯唇,漆黑的视线径直地看着她,一把昏君模样:“输了算我的。”

    旁边几个女生都知道他身份,起哄,孟盈抿了抿唇,用口型说:“昏君。”

    耳根烫。

    她其实不太会玩牌,纯粹因为缺人,被拉过来凑数,玩了两轮,无聊得昏昏欲睡。

    周司屹看出来了,第三轮发牌的时候,他站起身,说出去吹个风。

    他吹去吹风一般就是结账,几个公子哥笑嘻嘻起哄,周司屹放了杯,从她这边过,顺手把人捞走了。

    这家酒吧算是家私人酒吧,会员制,奢华得难以想象。

    周司屹签单的时候,孟盈看到对面流水假山上挂的一个鸟笼。

    那个鸟笼是纯金的,里边有一对粉色的鹦鹉,在一下下梳着羽毛。

    很漂亮,一眼看过去就知道名贵得不行。

    她出神看了一会儿,周司屹走过来,捞着腰身把人抱过来,顺着她的视线,往那只金丝笼的方向看了眼。

    “粉头巴丹,听说老板找了小半年,才得了这么一对。”

    “你养过鸟?”

    “养过只芙蓉鸟,”周司屹的语气稀松平常,“一次夏天去美国,跟陆霄洄他们去打猎时碰到的,折了翅膀,被猎犬追。”

    “那后来呢?”她紧张地问。

    周司屹半垂着视线:“带回去了。”

    周司屹打算护着的东西,当然没人敢碰。

    她没见过这么一只鸟,所以多问了句:“那伤好之后呢,你放它走了吗?”

    周司屹勾了下唇,似乎笑她天真:“护了那么久,为什么放走?”

    ———

    一晚过得荒诞又平静,仿佛暴风雨前夕最后的片刻安宁。

    而这一微妙的平衡,注定会在某一刻被打破。

    第二天早上,周司屹又飞去了港城。

    邻走的时候陪她吃了早饭。

    他坐五六个小时回来这么一趟,就为了带她吃两顿饭。

    孟盈在机场看到了决赛的直播预告。

    这次决赛为了保持神秘感,不对外开放,内场的观众都是主办方抽选的。

    因此格外神秘。

    热度也很高。

    但谢凛从昨晚就失去了联系,她发的消息,他一直没有回。

    谢凛的顺序是压轴,不知道是凑巧还是主办方有意为之,他的出场算是万众瞩目。

    上台前,谢凛被几个记者堵住。

    都是娱乐媒体的记者,谢凛扫了眼她们的工牌,懒懒对镜头挥了手。

    “听说你以前的学习成绩很好,后来才走的音乐这条路,有没有想过如果没有做音乐,十八岁的夏天会是什么样的呢?”最前面的一个记者问。

    没有走这条路啊。

    谢凛很淡地笑笑:“高考结束。”

    那个记者大概觉得这回答太敷衍,追问:“能具体讲讲吗?”

    “很久没去过学校,不记得了。”

    “但你今天穿得很像那种…”记者想了想,“那种学校里每周都在校榜上的学生。”

    “那是十四岁那年的事了。”

    “刚才给歌迷发糖果的时候,你为什么留下一颗草莓硬糖?”另一个记者把收音设备递过来,“不要耍赖不承认,有人看到了哦。”

    谢凛愣了下,翻了翻兜,真有颗粉色包装的糖果。

    “忘记了,”他问,“有人要吃吗?”

    请到后台互动的观众都在尖叫。

    谢凛把糖从兜里拿出来,送不出去也只会浪费掉。

    倒计时一分钟。

    谢凛往升降台走,最后一个记者争分夺秒地问:“听说你这次选的歌叫《Frostbite》,是自己写的,能给我们讲一下灵感来源吗?”

    Frostbite。

    冻伤。

    接触寒冷时生出的刺痛感。

    谢凛从小被母亲带着走南闯北,习惯了一切恶劣的天气,唯一一次冻伤,是在2017年的新年。

    那晚他被谢谨德叫去处理一场黑吃黑,那个场子在一家地下黑拳馆,场面差点收不住,把经历了不少这种事的赵五爷都吓得够呛。

    谢凛收的场。

    一片哀嚎声里,谢凛懒懒垂眸,摁住手臂上被刀划出的一道血口,手里的一只红酒瓶抵在为首的头顶。

    为首那人是个硬汉,打黑拳的,刚才谢家这边好几个人都在他这儿吃了暗亏。

    那天谢凛穿了件白色衬衣,是他初二竞赛领奖的时候买的,衬衣袖口的纽扣扯松一颗,沾了大片的血。

    没人再把他当优等生。

    没人把他当成十六岁的少年。

    那些目光,恐惧的,鄙夷的,看疯子的。

    有个小女孩跑出来,哭着说:“坏人,放开我爸爸。”

    赵五对手下一个小弟使了个眼色,那个小弟立刻过去,拎着小女孩的衣领,不怀好意地嘿嘿笑。

    那个小女孩穿了件白色公主裙,像个纯真不谙世事的洋娃娃。

    谢凛侧了侧头。

    下一刻,他手里的啤酒瓶敲碎在那个小弟的手臂。

    谢凛把那女孩拎起来,丢给领头的那个人,淡淡说:“滚吧。”

    领头的头也不回地往外走,那个小女孩趴在他怀里,还喊着坏蛋。

    谢凛垂下眼,骨节分明的手指有一道玻璃的扎伤,刚才他伸手挡住了小女孩的脸。

    他随意挑出那块玻璃,打算走的时候,被赵五拦住。

    道上有道上的规矩。

    谢凛掀了掀眼皮,从旁边拿个新的酒瓶,面无表情敲碎在自己的左臂。

    周围的目光只剩下恐惧,连赵五都不自觉地哆嗦了一下。

    血又渗了一层,那件衬衣彻底不能要了。

    谢凛淡漠地路过那个抱着手臂打滚的混混,弯腰捡起扔在门口的外套,随手拉上拉链。

    那天是阳历的最后一天。

    B市下了2016年的最后一场雪,再持续几个小时,将变成2017年的第一场雪。

    门里跟门外像是两个世界,门里是鲜血和肮脏,门外一片热闹繁华。

    无论哪个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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