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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旧日情书》30-40(第6/17页)
,有点不知道怎么面对他。
江屹一下一下轻抚她的后脑,看不到她的表情,他什么也拿不准,“徽宜,我只是不喜欢看见你和别人在一起,对不起,我以后会注意控制情绪的。”
不喜欢才对啊,这话是什么意思,为了不让她生气,以后她跟别人说话他都不管了吗?
楚徽宜心里有股力没处使,她在他怀里挣了下,被他抱得更紧。
“我没哭了。”隔了半天,她在他胸口闷闷道。
江屹听她这话,慢慢松开了手。
他想,今天的不愉快一是他的态度,二是有没眼力见儿的旁人。有什么办法既能不让那些人再凑上来,又不会让徽宜不高兴。
楚徽宜好像跟他想到了一处,“我对其他人没什么意思,你可以放心的。”
江屹微怔,缓缓看向她。
“那,江衍景说晚上送你回去,你会答应吗?”
说到这个,楚徽宜又气呼呼,捏拳打了下他胸膛,“他问的时候我就打算回答的,都怪你,一个劲儿拉我出来。”
江屹握住她打自己的手,替她揉了揉,“那现在回答一下,好不好?”
现在回答给谁听啊。
楚徽宜对上江屹眼眸,看见他眼眸里还有把她惹哭而未散的愧疚。
心里那点儿难为情和自我谴责的情绪,被他这软下来的态度扫了个干干净净。
他好像觉得都是他的错,所以一点儿怪她娇气的意思都没有。
都说恃宠而骄,有恃无恐。
楚徽宜见他这么在意这个问题的答案,想起他刚刚的冷脸逼问,扭开头,轻哼一声。
“我要考虑一下。”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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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多年回甘
◎她是否曾多次出现在他的余光里。◎
明知道她存了赌气的心思故意这样说,江屹却不敢再硬了语气,盯了半晌她水润带红的眼眸,他最终只是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那你慢慢想,”他顺着她的情绪,态度宽容,也留了台阶,语气沉稳而柔,又含着丝斯文败类的苏痞,“要是突然不想他送了,随时反悔都行,反正我一直候着。”
楚徽宜抬眸,嗔了他一眼,没说话。
江屹勾了下唇,看看时间,才半下午,离晚宴还有两个多小时。
“答应你的,去楼顶看看?温室里种了很多品类的花,你若喜欢,可叫人移栽几株到家里。”
楚徽宜不是一直惦记着别扭的性子,她擦擦眼,抛开刚刚的小插曲,点点头说好。
顶楼一整层都是露天花园,原本面积不会太大,但出了电梯推开玻璃门的那一刻,楚徽宜被小小地惊艳了一下。
不是简简单单铺几块草坪和石子路,而是完全真实的雨林,茂盛的灌木,高大的树植,小山谷间的潺潺流水力道不小地冲溅在老龟的背上,水花乱坠,打湿了石板路边的“野”花,花枝摇曳,花瓣优雅地在楚徽宜的裙摆留下湿漉漉的一吻。
“小心,别摔着。”
楚徽宜惊奇地四周张望,“没想到顶楼竟这番别有天地,我来过长明国际好几次,从没想过上来瞧瞧。”
“喜欢么,”江屹手插在西装裤兜,牵唇慢慢跟在她身后,“喜欢就常来,这里可以没有别人进入。”
他这话的意思,似乎是跟酒店领导打一声招呼,就可以把这里包下。
“别去破费,这样就很好,”楚徽宜给他指了指树上的鸟窝,两人对视,她弯眸一笑,“培育这样的仿生态挺不容易的,更多人来看才不算浪费。”
一路往前,楚徽宜看到了一座玻璃材质的房子。
那便是温室花房。
里面的植被也是郁郁葱葱,不同于外面的“野蛮”,这里放眼望去的美景尽是精心栽培的痕迹,色彩斑斓的绣球花、争奇斗艳的蝴蝶兰,还有凤尾蕨针葵等等无一不显现旺盛的生命力。
花房里有几位园丁在浇水和修剪花叶,其中一位着装不同,身上是干净平整的侍者服装。他看见两位贵客后,微笑向前而来,伸出一只手臂示意自己带路。
江屹看向身旁一路走走停停嗅嗅的楚徽宜。
“走累了吗,”他问,“想不想去喝一杯下午茶?”
楚徽宜正好有些渴了,闻言眼前一亮,答应下来。
绕过一片玫瑰圃,他们来到温室后方。
这里的地上铺满白色的小石子,中间是一桌两椅,透明敞亮的玻璃外,是方才见到的小山谷背面——碧绿幽静的人造湖。
“两位请坐。”侍者拉开椅子,将茶单奉上。
江屹让楚徽宜选,她便选了自己喜欢的,还添了一样甜品。
等侍者离去,楚徽宜撑着下巴,扭头往外看。
外面是热带雨林式的仿生态,所以深潭周边的山谷上,耸然立着茂盛的植被,而玻璃房内这个小小的茶室,就好像悬停在寂静湖面上的一座孤岛。
身处这样的场景,真的很有与世隔绝的感觉,楚徽宜望着玻璃外的幽宁,扭回头看看坐在对面的江屹,忽然觉得此刻只装着他们二人的小屋如此温馨。
“你说得对,江屹,”楚徽宜笑,“这地方我下次还想来。”
江屹唇边微显弧度,“下次想和谁一起来?”
楚徽宜本来想绕几个话圈子,但不久前的经验告诉她,她嘴上本事没他厉害,最后都会变成他欺负她。
“第一次跟谁来的,以后都和谁来啊,”她索性这样说,话音一落,耳根又有点烫,于是她用假凶掩饰,“怎么,你还想我跟什么人一起来?”
江屹轻笑。
“我么,打算做你选择里的唯一选项,”他意味深深,“徽宜可要说到做到,好让我如愿。”
这话太暧昧了。
他眼里含着淡淡笑意,视线仿佛能穿透人心,楚徽宜心神一浮,微红着脸移开目光。
幸好这时侍者回来了,她暗自松了劲儿,呼出一口气。
楚徽宜点的是一盏花茶,玫瑰和金丝皇菊,还加了几粒枸杞,这就给热茶添了几分甜意。
江屹似乎是喝的寻常茶,楚徽宜抿着自己的,偷偷瞧了两眼。
在他视线转移的前一刻,她躲开眼,佯装在看外面的景。
“你说这样的潭水,人工造多费时费力啊,”她挑起话题,“整个京市我都没见过类似这样的地方呢。”
“有,”江屹呷了一口茶,将茶盏放在桌上,“你高一那年,德阳春游,那时候去了樾山,记得吗?”
樾山,楚徽宜念了一遍,恍然想了起来。
“记得的,我们爬了很久的山,下山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然后我们在山脚下野炊,就在一个很大的湖旁边。”
多年前的画面渐渐复原,楚徽宜想起那天人很多,特别热闹。
“那好像是高中规模最大的一次春游,”她回忆着,“应该是三个年级都去了江屹,所以你那天也去了吧?”
江屹对上她亮晶晶的眼,点了下头。
那年他高三,原本毕业年级已不能参加这些娱乐活动,但学校体谅他们日复一日地在教室从早坐到晚太辛苦,干脆也给他们放了半天假,七八个小时也许不能让高考成绩提高几分,但能让大家放松放松,重振精神。
“你真的在啊,”楚徽宜像发现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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