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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旧日情书》40-50(第4/19页)
术的,楚徽宜当然知道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她看得很认真,都忘了拿手机录像,等想起来这茬时,节目都已尽尾声。
她觉得可惜,但想想都亲眼欣赏过了,这趟也算来得值。
“听说是苏市舞团受邀来这边的,她们其中的那个领舞之前发布的一个舞蹈视频超火,叫什么来着我搜给你看”
一曲完,楚徽宜跟着众人鼓掌,转头欣喜地看江屹,却发现他目光没在台上。
看神情,似乎情绪不高。
从他曾经提过的片段里,楚徽宜知道他的母亲年轻时也是舞蹈演员,他现在,大概是触景生情了。
楚徽宜懊恼自己怎么没早点想起来。
“江屹,江屹,”她拉了拉他的衣角,“这里好像也没什么好看的,我们去别处走走吧*。”
江屹抬起头,“不是说想看这个吗?再多待会儿吧。”
楚徽宜摇摇头,“已经看够瘾了,这里人太多,我们走吧。”
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从最热闹的主街慢慢往外走,人流渐渐少了。
楚徽宜手里提着一个亮亮的小灯笼,和江屹往民宿的方向走。
这个灯笼是刚才路过街边店铺时江屹给她买的,小兔子外形,有很漂亮的流苏,特别小巧精致,细节也很多,楚徽宜光顾着看它,江屹怕她摔,出声提醒,她仰头朝他笑,认真看了一段路,眼睛又移到小兔子身上去了。
回去的路有点长,他们不赶时间,就在中途歇息一会儿。
自台阶上坐下,小河就在眼前静谧地流过,河对面有个酒吧,室外的六七张小桌子坐满了人,驻唱歌手抱着吉他,在唱陈洁仪的《心动》。
【
过去让它过去来不及
从头喜欢你
白云缠绕着蓝天
如果不能够永远走在一起
也至少给我们
怀念的勇气
拥抱的权利
好让你明白
我心动的痕迹
】①
楚徽宜闭着眼,小幅度摇着身子,静静听着。
远处笛声悠扬,对岸慢歌细淌,微风拂过耳畔,她内心宁静惬意极了。
肩上忽然一重,楚徽宜睁眼,发现是江屹脱了外套搭在自己身上。
“夜里起风,当心着凉。”他说。
楚徽宜微怔,江屹看着她,低笑一声。
“干嘛这样盯着我?”
男士外套把她牢牢罩着,属于他的体温渡过来,身子一会儿就暖起来。
鼻尖也萦绕着他身上的乌木冷香,楚徽宜想,是啊,她干嘛要一直这样盯着他。
可能是他的体温和香气冲昏了她的头脑,让她有些不清醒。
又或许,这片刻的不清醒,恰恰就是心动的痕迹。
以往江屹这样说,楚徽宜多半是要红着脸扭过头,再嘴硬几句。
现在她却没有移开目光,江屹微讶,刚想说什么,她先开了口。
“是有点冷,”她说,双手抱臂,“披了外套还是觉得冷。”
“那我们回去?”
楚徽宜摇摇头,这时河对岸的歌手唱完这一曲,新的前奏从指尖溢出,她望着对岸,身子一点点挪,挪到和江屹挨着。
“这首听完再回去,”她说着,往他怀里靠,“你抱住我,这样就不会冷了。”
江屹眼神微顿。
楚徽宜等了会儿,没等到他动作,小声嗔怨,“之前不是想牵手来着,现在让你抱怎么不抱了?”
她作势要重新挪回去,却听江屹很轻地笑了声,随即她肩被搂住,紧接着跌入他的怀里。
更浓烈的乌木香盈入鼻息。
“这样还冷不冷?”他低头问。
他温热的气息把她的耳朵染红了,楚徽宜抿着的唇微翘,摇了摇头,“这样就不冷了。”
她听着歌,视线慢慢从对岸移到脚边的兔子灯笼。
灯笼很漂亮,她越看越爱。
小兔子身上的图案被照得清晰,因为灯芯明亮。
愿她的心也似灯芯,长明不灭。
楚徽宜重新闭上眼,缓缓把头靠在江屹肩膀上。
姑州的两天虽然短暂,但她会记得很久很久-
第二天中午,他们启程返京。
回到家之后,楚徽宜从父母口中得知,大哥楚序恒在澳洲分部的视察工作结束,现在已经回来了。
楚徽宜的两个哥哥,个个优秀,尤其是楚序恒,从小展露的才华天赋一直令人瞩目,他成熟稳重,上大学后就跟着楚谦阔处理集团里的事,如今已经有足够的能力独当一面。
楚序城年轻气盛喜欢一拍桌子下决定,他就好像明辉这艘巨轮的马达,而楚序恒就是掌控着方向和速度,偶尔喊停,以免楚序城的冲动决策造成不必要的损失。
二哥楚徽宜倒是常见,大哥这半年几乎都在外地辗转,楚徽宜也挺想他的。
一大家子人约好,周末在御湖湾见面,吃饭聚聚。
二叔三叔家先来,随后两个哥哥也从公司赶回来,楚徽宜站在门口迎接,两个哥哥换了鞋,依次摸摸她的脑袋。
“小徽宜!这么就没见,想我了没有?”楚序城笑眯眯。
“哪里有多久啊,明明上个月才见了,”楚徽宜说着,转头对着楚序恒笑,“哥哥才是整整半年没见了。”
楚序恒温柔地笑,“那小徽宜想哥哥了没?”
徽宜点头,“想。你在外面这么久,都变瘦了。”
“好啊,楚徽宜你怎么这么双标,”楚序城吹胡子瞪眼,“都这么大的人了,为什么还是偏心楚序恒!”
“你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还这样斤斤计较。”楚序恒淡淡道。
楚序城噎住,他瞪着兄长,再瞪瞪妹妹,气笑,“行,你俩才是亲兄妹,我滚一边儿去,有种你们今天谁都别搭理我!”
【作者有话说】
①出自歌曲《心动》
红包继续~
带一带预收,下本大概率写这个《至宝》,求宝子们点点收藏~
【爹系年上×温韧妹宝】-
回国第二天,陈疏桐就遇到了宁序年。
几年过去,他果然如人所说,稳坐集团掌权人之位,高不可攀。
曾经熟悉的眉眼愈发冷厉成熟,陈疏桐失神那刻,只觉得眼前人有些陌生。
宁序年面色如常,嗓音淡淡,“回家吗?”
“不了,我已订好酒店。”
他无甚所谓地点点头,不再多问-
因亲人去世,后事需诸多处理,陈疏桐几次出入宁家,传到外人耳里,她莫名成了某些千金眼中的情敌。
有人问陈疏桐,你和宁总究竟什么关系?
她说,没什么关系,仅仅只是她讨厌他而已。
当年话都说开了,如今他不仅依旧要管她,还要摆出一副冷冰冰的样子。
没多久之后,他俩勉强破冰,但“她讨厌他”这句话不知怎么传到了宁序年耳朵里。
小时候犯错,他总打她手心,这次却打了她的臀。
“谁把你从小豆丁一点一点拉扯大?在国外几年不发消息,回来还只肯住酒店,有你这样狠心的小白眼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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