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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旧日情书》50-60(第9/1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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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黄昏油画
◎“谢谢徽宜,不过暂时不用。”◎
楚谦阔见女儿一直盯着自己看,在心里微叹口气。
“他给我交代了一些保障,但具体能不能做到,还得看后续他的实际行动。”
楚徽宜惊喜,“那就是说您不反对了?”
看女儿笑意盈盈的脸,楚谦阔说不出太扫兴的话。
热恋期的年轻人,总觉得什么事儿都不是事儿,任何困难都能克服,等心态被现实磋磨得冷静了,考验才真正开始。
现在说这些都太早,徽宜现在满心满眼都是那小子,做父母的总不能强行拆散。
“先暂时交往着吧,”楚谦阔拍拍女儿的手,“女孩子在恋爱中要注意保护好自己,有些事要掂量掂量,三思而后行,明白吗?”
楚徽宜有点不好意思,“知道啦,我知道分寸的。”
今天的谈话能得到这个结果,楚徽宜已经很满意了。
任何事都不是一蹴而就的,慢慢来嘛。
上楼换了件衣服,她心情很好地和爸妈一起坐上车,去三叔家聚餐。
平日里几家经常在走动,楚徽宜对三叔家里不陌生,趁开饭前长辈们在闲聊,她溜上楼,钻进游戏室里打发时间。
宽大的液晶屏幕看着就是舒服,楚徽宜坐在沙袋上玩了好几局。
一会儿,笃笃的敲门声响起,她扭头,看见来人,哼了声,选择无视。
楚序城掩上门,轻手轻脚走到妹妹身边坐下。
楚徽宜盯着屏幕,手里的游戏机忙绿地按着,没有理他的意思。
楚序城轻咳一声。
她依旧不理,变化的屏幕光线映在专注的脸庞上。
楚序城伸手拉了下她的衣袖。
楚徽宜猝不及防,啊了声,“掉河里了!”
她丢下游戏机,扭头皱眉,“都怪你!”
楚序城认错很快,“我的错,二哥给你道歉好不好?”
“认的什么错?”楚徽宜可没那么好糊弄,“你说清楚一点儿。”
楚序城认命低头,“二哥不好,自作主张跟踪你,又把你的事捅到了伯父伯母面前。”
“我知道,你现在长大了,不喜欢我们干涉你,虽然惹你不高兴但我还是要说,你和江屹的事迟早要让伯父伯母知情的,在这点上,我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我只是怕你被骗,谁知道那些毛头小子想干嘛,万一伤害到了你呢?”
楚徽宜退出游戏界面,又随便点了点其他的,觉得无趣。
她低下头,顺了顺自己接下来要说的话。
“我知道你出发点是好的,但二哥你的关心方式让我很不舒服,你知道吗?这件事我的感觉就是,我像一个被你抓住错处的小孩儿,被你强拉着到父母面前告状,那阵势好像要我写几千字检讨一样,”楚徽宜觉得心里憋,“你太武断了,感情的事只有思考角度不同,没有谁是绝对的对或错。”
“我生气的点在于你没有尊重我。你心里有意见,可以心平气和跟我好好说。我没有想一直瞒着爸妈江屹的事,但你问都不问我直接捅到我爸妈面前,我真的非常不喜欢你这种越俎代庖的行为。”
楚序城丧眉搭眼。
他知道那天自己行为也欠妥,说到底这是妹妹的私事,他不应该妹妹已经长大了,不再什么事都要他操心,有些事有些场合,更需要他慢慢退场,想到这儿,他内心难掩几分心酸。
沉默半晌,他才缓缓开口,“我当时情绪太激动了嘛,来不及想那么多哎呀,以后我知道了,不会再犯这样的错了,这次你就原谅二哥行不?”
该说的话都说明白了,楚徽宜也不想闹别扭太久,“那你以后别再这样了。”
“还有,江屹已经获得我爸妈的初步许可了,以后你见着他,客气一点儿。”
楚序城心里还存有异议,但看妹妹眼神,他不敢再说什么,不大情愿地应下,“知道了。”
下周三,楚徽宜上午完成了排练,获得了一整个下午的休息时间。
刚好江屹不是很忙,就和她一起到咖啡厅。他点一杯美式,楚徽宜点一杯卡布奇诺,再加一小盘甜品。
“工作日,我这么光明正大把你拐出来,会有人批评你玩忽职守吗?”
“批评我不就是你的权利?”江屹笑了下,示意他手里的平板,“监督我下午把事情处理完,晚上我们专心约会。”
窗外阳光正好,碎金子一样洒在桌上,楚徽宜在咖啡厅的书架上找了一本书,惬意地读着。
一时岁月静好。
但楚徽宜怎么也没想到,竟然能在这儿碰到楚序城。
他约了人一起,边交谈边推开玻璃门,楚徽宜他们在靠窗的位置,他一眼就看见,微微诧异之后,和身边人打了招呼,就走过来。
“你俩在这儿约会?”
楚徽宜放下书,“二哥。”
江屹的视线从平板上移开。
楚序城站定在他面前,看妹妹提醒的眼神,他心里悄悄不爽一下,还是扬着笑,向江屹伸出手,“小江总,幸会。”
江屹站起身来,和他握手。
“楚兄。”
礼节性握了下后,楚序城收回手,放进裤兜,脸上的笑意浅浅淡淡的,“上次见得匆忙,我情绪有些激动,让你见笑了,若有什么冒犯之处,还请你多担待。”
江屹颔首,“楚兄言重了。”
楚序城点点头,思忖片刻,又道:“既然我大伯父大伯母有他们的考量,那我就不过多干涉你们的私事了。但小江总你要记住,徽宜是我唯一的妹妹,你若做了什么对她不好的事,那你俩这段关系随时叫停。”
楚徽宜不悦地叫了声二哥。
再说下去,她指不定又要翻脸,楚序城反正话已带到,朝他俩做了个拜拜的手势,转身离去。
楚徽宜盯着他的背影,面露不快,江屹笑着说,“你二哥说的都是肺腑之言,没事,不用计较。”
她收回视线,深吸口气,“对,我们别管他。”
两人继续各做各的事,中途,江屹去了趟卫生间。
洗手的时候有通电话打来,他见来电显示于帆,抽出张纸巾擦了擦手,到外面去接听。
“小江总,您让我查的事情有眉目了,”于助理开门见山,“关于郝顺的事。”
郝顺是上次江屹在柳菁悠举报蓝恒事件中发现替她办事的中间人,他不在京市长大,调查资料花了些时间。
“嗯,你说。”
“郝顺的父亲郝韦远曾经是柳总的秘书。”于帆说。
江屹微眯了眯眼。
果然,按柳菁悠的性子,不会无缘无故资助一个青年上大学,而没有利益牵扯,那青年也没理由帮她做事。
他沉思一会儿,问,“郝韦远哪一年辞职的?”
于帆:“十五年前。”
十五年前,他十二岁。
正是母亲方若伊去世那一年。
时间这么刚好地对上了,真的只是巧合吗?
当年听到柳菁悠在书房里的那句话,江屹之后想了很久。她忌惮他发现的,除了有关于母亲之类,他想不出还有什么其他的事。
线索在一步步证实这个想法,江屹心中感到有些不妙。
“把郝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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