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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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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做没听见。林灿说了很多,宋津言一直处理着工作,一句都没有回应。

    林灿在宋津言对面坐下来,等宋津言处理完病案本,接着开口问:“宋津言,到底为什么?”

    宋津言终于抬眸,望向林灿。

    看见林灿,他就会想起怜南。

    林灿蹙着眉:“别说你突然不爱了,你要是真的不在乎为什么要刚出门就给葵花发那样的消息。”

    宋津言的手止住,脸上的伤痕没有再泛血。

    在林灿还要说消息的内容时,宋津言终于说了今天的第一句话:“只是分手。”

    林灿脑袋直疼,他眸色复杂地望向宋津言:“你知道分手对怜南意味着什么吗?”

    宋津言抬起眼,望向林灿,他眼眸中又露出昨天晚上那种茫然,然后在林灿着急的眼神中,很轻地笑了一下。

    “林灿,意味着什么?”

    林灿说不出那个字,手直直地压着桌子。

    宋津言轻声道:“我昨天晚上在怜南手上看见了割腕的伤口,新的。”

    林灿的眼睛随着这一句话变大,抓出手机要给葵花打电话的时候被宋津言拦了下来:“他的手腕上还有很多割腕的伤痕,很旧的,不太旧的,很多,密密麻麻叠在一起。”

    林灿握紧了手,其实不需要宋津言再说的更明白了。

    但宋津言还是很平静地说了出来:“不是因为我,也不是因为他的父母,是因为一个我们都不认识的人,我和他长得很像,应该很像。”

    林灿被封住了嘴,他和葵花多多少少都能看出来一些,但宋津言如此直白地点出来,林灿还是有些说不出话。很久之后,林灿开口:“所以你是因为那个人所以和怜南分手吗,其实”

    林灿想说喜不喜欢一个人是可以从眼神中看出来的,怜南看向宋津言的眼神不可能不是喜欢,但他说不出,因为怜南第一次看见宋津言就是那样的眼神了。林灿几乎已经准备走了,也不准备再从宋津言这里得到什么答案。

    但宋静言开了口,青年取下了眼睛,露出一双清冷好看的眼。

    “不是。”

    说出这两个字时,宋津言很平静。

    他望向林灿:“我从一开始就知道怜南透过我的眼睛看着别人,我在意过,但是后面还是和怜南在一起了,自然也就不会因为这个事情和怜南分手。”

    林灿满心满眼地疑惑:“那是为什么?”

    窗外的雨下得很大,却又在这一刻安静下来,宋津言平静说:“因为看见我,他就会想起他,我救不了他。对于怜南来说,我这张和那个人相似的脸,不是可以将他从沉溺的海里救起来的浮木,是慢性的毒药。”

    宋津言望着窗外,轻声说:“怜南很爱他,我和怜南在一起,不过是成全了自己的卑鄙,我以为我可以取代他,但不行,我很认真地论证过了,林灿,我不行。”

    “比起看着我永远想起那个人,不知道那一天割腕伤口深了无力回天,不如就这样吧,麻烦你们这段时间陪在他身边。”宋津言轻声道。

    林灿一句话都说不出,眸色复杂地看着面前的好友。

    他知道宋津言到底要多不容易才能说出这一番话,林灿起身,声音小了很多:“我知道了,不需要你交代,我本来也是怜南的朋友。”走了两步,林灿又回身:“宋津言,我也是你的朋友,在一个朋友的角度,我觉得你应该再好好想想,我没有看见怜南身上的伤口,但我看过怜南看你的眼睛。即便即便一切真的如你所言,真的没有更好的方法了吗?”

    宋津言看着林灿,似乎在问,有什么更好的方法呢?

    林灿茫然地关上门,是啊,有什么更好的方法呢。

    夏天下着雷雨,下着下着,居然也就这么过去。

    葵花住进了怜南的房子,那一间曾经怜南为她留下的客卧。她暂时辞去了公司的事务,也关了花店,一心一意守着怜南。

    比她想的好一些,怜南并没有做出一些伤害自己的举动。

    她以为怜南在逐渐放下,却在怜南的一次梦魇中看见怜南按住自己伤痕累累的手腕,蹙着眉焦急地说:“不可以不可以,宋津言会生气。”

    林灿将那日和宋津言的对话告诉了葵花,于是葵花安静地看着这一幕,窗外的星星像是一眨一眨的小灯。

    怜南似乎失去了一些记忆,比如有一天他突然问葵花。

    “葵花,玉兰花什么时候会开在春天?”

    葵花怔了一瞬,轻声道:“春天,怜南,玉兰花开在每一个春天。”

    于是怜南又跑到日历边,一页一页翻着,但直到把今年的日历翻完,也找不到一个春天。怜南的焦急和不安几乎写在颤动的每根手指里,葵花上前一把拿过日历:“这个日历不是最新的,我明天去给你买一个新的。”

    “会有春天吗?”怜南期待地问。

    葵花眼泪下来,泣不成声,顶着怜南茫然的目光点头,一下又一下点头:“会有,怜南,会有下一个春天。”

    第35章 三十五 “你不问问我什么吗?”……

    隔天, 葵花真的买来了一个日历。

    想了想,葵花在沙发前坐下来,将春天来临那一页圈了起来,两三笔在一旁勾勒了三个小人一起看玉兰花的场景。

    她已经很久没有画画, 画完之后, 看着手中的简笔画, 望向了卧室的方向。

    怜南整晚整晚地谁不下觉, 也吃不下饭, 她勉强在给怜南的水中加了一些安眠药才让怜南睡过去。怜南从前应该没有服用过这类药物, 抗药性不高,天还没亮的时候就睡着了。

    葵花将日历挂在客厅最显眼的地方,原先的那本日历被她拿下来,她看着上面被怜南指甲抠破的痕迹,伸手将那些痕迹掩盖过去。

    怜南醒的时候, 已经是下午了。即便用了药,他在睡梦中仍旧睡得不安稳, 回忆不停地在脑海中闪烁,最后停在他全然陌生的地方, 变成一片空白。

    睡梦中的怜南也没有什么力气,面对逝去的回忆追不上去,遥遥看着眼泪又是要下坠。从床上惊醒的那一刻,怜南下意识看向了一旁, 像过去许多个日夜一样,空空荡荡的没有宋津言的身影。

    他的手拉过来一个枕头, 清瘦的手很轻地放在枕头上面,随后缓慢地掐紧,在门被推开的那一刻又陡然地清醒, 他的手还僵硬地放在枕头上,抬头看向门的方向。

    葵花端着海鲜粥走了进来:“下午了,应该饿了吧,我点的粥,他们都说这一家的海鲜粥最好吃。”

    怜南从床上下来,到了桌子边,安静地用起了粥。吃了一两口之后,怜南莫名开始打嗝,胃里翻滚的恶心让他一口都咽不下去,但葵花看着他,用那样关切的眼神看着他,怜南就又很轻地吃了几下口。

    吃着吃着,怜南突然向厕所跑去,葵花担心感觉跟上去,就看见怜南将刚刚咽下去的食物全部吐了出来,脸色苍白如纸,整个人都染上了一层黯淡。

    葵花接了一杯水递给怜南,轻声道:“还想吐吗?”

    怜南摇头,漱了口之后又回到了桌子前。他拿起勺子又是要吃,被葵花一把按住了手。怜南抬眼看向葵花,声音格外地轻:“怎么了?”

    葵花的手在颤抖,她说不出来,怜南现在的状态她并不陌生。葵花咽了一下口水,尽量让自己声音轻声温柔些:“不想吃我们就不吃了,我再去看看附近有什么好吃的,或者怜南你有没有什么想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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