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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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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特殊的,对她好,不是因为喜欢,只是因为先帝人好,对任何人都好。

    怎么不悲哀不愤怒呢?真正嫉妒丛生的其实是她。

    子书谨的目光带着淡淡的惆怅和微笑,轻柔的与少女的手十指相扣,她很喜欢这个动作,也许是因为这样交叉的动作显得两个人无比的亲密。

    谁没事儿一天天的想自己的身后事啊,想点儿眼前的不好吗?裴宣无声吐槽,旋即非常尽职尽责的从后揽住子书谨的肩。

    “太后福泽深厚一定会长命千岁的。”

    千岁?

    世人的祝祷总是要皇帝万岁,太后千岁,可古往今来谁又能当真活到?如果可以,她的宣宣——

    子书谨嘴角露出一丝苦笑,她知道这个人有口无心,但也只是略略闭上眼在她身边休憩一刻。

    片刻后裴宣走紫宸殿,下午的折子又来了一堆,她研墨站了太久腿疼,太后大发慈悲的放她自由。

    至于子书谨,继续在里面批折子吧。

    能力越大的人责任越大,这就是手握天下需要承担的呀。

    在宫里没事儿也不能乱走,裴宣最终还是回了起居舍人院。

    起居舍人院背后就是藏书阁,高达数丈的书架连绵不绝,足有数十个,记载着历往开来,帝王将相,水利农事,法度变革。

    这天下间你想查明的一切都可以在这里找到,只要你想就必然能够寻到。

    藏书阁中燃着的松香与笔墨的书香混合在一起,让人心情莫名平和。

    裴宣的官小但刚好能够进来,她的目光一一扫连绵的书脊,最终停在某一个空荡荡的书架上。

    李观棋正搭着梯子翻开书页,看见她来毫不客气的开口:“夕夕,过来帮我搬书。”

    “太祖和先帝那一朝的史书不是被烧了就是都受潮损毁了,奇了怪了,连个像样的名字都找不到,要重编史书太祖皇后的名字都瞧不清楚。”

    李观棋嘀嘀咕咕的:“叫白什么来着?”

    她举起一枚透明的镜片儿在潮湿的书上放大,但还是看不清楚。

    “白针。”在旁边充当苦力的人突然开口道。

    “什么针?贞洁的贞?”李观棋下意识问,民间常以贞字为名,寓意女子坚贞不渝,倒也是寻常名字。

    “不,是针尖的针。”

    白针,她的名字是白针。

    她的一生都像是在针尖行走,锋利尖锐,不肯低头,让人日日夜夜不得安宁。

    第75章 怎么能去用一生赌一个人的矢志不渝呢?

    太祖皇后白针,一个被从史书中抹去连名字也不许留下的人,她的一生曾经历过真正的前朝末年民不聊生,也经历过群雄四起,逐鹿天下。

    她和太祖携手登上至高的位置,又在最后分道扬镳形同陌路,再到最后互相残杀。

    她的一生辉煌短暂又灿烂,生的绚烂死的精彩,只给后人留下了无数的叹息和谜团。

    知道当年旧事的人大多都已死去,活下来的人也不敢再提起她的名字,她是一个血腥的禁忌,让任何人都不敢触及。

    除了裴宣已经很少会有人再记得她本来的名字,她叫白针。

    裴宣小时候很穷,老家有一种野草在春天发芽,冒出一点嫩绿的尖尖,在春天剥出里面的嫩芽会尝到里面甜丝丝的味道。

    入口清甜,很淡却又让人忍不住追寻它的味道,她小时候觉得这种淡淡的甜很像娘亲,娘亲就握着她的手教她辨认《本草图经》。

    处处有之,春生芽,布地如针,俗谓之茅针,亦可嗷,甚益小儿。夏生白花茸茸然,至秋而枯。其根至洁白,六月采之。又有菅,亦茅类也。

    她的母亲很像她的名字,把根系扎在大地里,坚韧锋利不屈不挠。

    裴宣含着颗酥糖和李观棋席地而坐整理泛黄损毁的史书。

    “这都是些什么啊?”李观棋捂住额头痛不欲生,这些玩意儿都是火场里抢救下来的,烧的七七八八,根本看不清一点。

    “算了,我来看,你记。”裴宣抢过她手里破破烂烂的玩意儿摆在自己膝上。

    “夕夕你能成吗?”李观棋将信将疑,她好歹还学过点,岁夕当官没几个月几乎天天摸鱼,实在不能怪她不信任。

    裴宣乐了一下,纤长的手指顺着书脊翻开,用手指触摸那些泛黄的书卷:“那当然,这一页写的是太祖和太祖皇后陵川初逢。”

    这个世上还有谁比她这个当女儿的更清楚爹娘的发家史的?

    除了她再也不会有人知道他们间的恩怨爱恨。

    她爹没当皇帝前性子没那么阴沉,反而很爱说话很是唠叨,经常得意洋洋的给幼小的女儿讲他和裴宣娘亲的爱情故事。

    裴宣娘也就是白针的经历很像子书谨,这大概是她后来那么信任子书谨的原因。

    白针出身显贵,世代公卿,以后不出意料是跟裴宣爹这种世代面朝黄土背朝天的人没任何瓜葛。

    但前朝末帝昏庸听信谣言,诛杀白氏一族壮年族人,年幼者皆流放,白针那年十六离死只差一线。

    本以为逃过一劫却在流放时被押送的狱卒痛下杀手,她挣扎着脱离流放队伍一路逃窜。

    在经过某一个小镇时偶遇一个少年郎背着一个硕大的药背篓下山。

    他是住在山下的村民,平日里靠山吃山,经常上山采药打猎补贴家用。

    那一天他运气很好猎到一只膘肥体壮的麂子,装在竹子编织的巨大背篓。

    可能运气都是要交换的,就比如他猎到一只难得一见的麂子,下山的路上遇见一个满身是血的少女。

    当然,并没有路见少女拔刀相助的话本子剧情诞生,他只是瞟到那姑娘好像死了,想去翻翻她身上还有没有值钱的什么东西可以搜刮。

    都王朝末年了,天下将乱人人饥不果腹,他才懒得去路边捡个累赘了。

    结果白针本来准备装死放过他的,他自己去翻尸体被少女猛地把刀架在了脖子上。

    一阵漫长的沉默后,远处传来一声急促的呼哨:“血迹在这里——”

    一刻钟后追杀的衙役从小路旁经过,看见那个少年背着一只麂子从山道另一侧慢慢往下走。

    “小子,看见一个浑身是血的姑娘了吗?”衙役吆喝着问。

    “没看着啊,只听见穿草声,我以为是兔子了。”少年杵着根木棍,气喘吁吁的回答。

    他的背后被抵着一把匕首,刀尖已经快要没进他的皮肉里,他步履沉稳的往山下走,每走一步就留下一个深深的脚印。

    因为他的巨大背篓里除了那只麂子外还趴着一个成年的少女,也就是流放让她饿的皮包骨头,不然他铁定背不住。

    他不知去哪儿也不敢说话,就这么一路把那个姑娘背回了家。

    他一直以为那个少女威胁他的生命,然而一直到回家放下背篓他才发现少女早就已经失血过多晕厥过去。

    她只是习惯性的没有放松手里的匕首。

    裴万朝心情很复杂,很后悔,嘴里吐槽着要是早知道她早晕了就把她扔给官府算了。

    他一边嘴里不停絮叨,一边朝屋里喊:“娘啊,我捡到个姑娘——”

    官府,朝廷的狗贼,交给他们能还能有活路吗?

    白针就这么在裴家住了下来,一开始时她疑心非常重,对老人家很温和,但对裴万朝异常戒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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