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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头疼,出去就趴在子书谨怀里。

    迎面的山风吹的她浑身更加寒冷,轻柔的寝衣被风撩起一角,她却感到一阵脱离匣子的短暂自由,哪怕它是有限的。

    子书谨将毯子细细的盖住少女裸露的肌肤,将下颌抵在裴宣的额头上,一下又一下拍着她单薄的脊背,过了很久忽然开口。

    “哀家以为你心中是知道的,但你既然问出来,哀家还是应当告诉你。”

    有太多来不及的话要趁着现在就说出口,一但错过就不知何时再有时机。

    裴宣的头很疼,疼的叫她思绪迟钝,她几乎想不起来刚刚那个问题是什么,直到子书谨贴近她耳垂,唇齿张合间几乎含住她的耳垂。

    “你是我心仪之人。”

    不是心仪之人的替身,是心仪已久的人,宣宣你明白吗?或者你不想要从前的身份想用这个身份活下去,一辈子不想承认也没关系。

    我倾慕你,爱慕,既爱慕从前那个你,也是现在这个你,不在乎你的容貌、身份、地位,不在乎你的一切,只在乎这个人是你。

    裴宣,你明白吗?

    子书谨在等待着她的答案,然而一直等了许久也不见她回答,她垂眼看去才发现吵着闹着非要出来吹风的人早已沉沉睡去。

    似乎对这一切都一无所知。

    子书谨这样好涵养的人有那么一刻也很想把裴宣从这里扔下去,叫她在冰冷的瀑布里好好清醒清醒,但最终,她只是更紧的拥紧她。

    裴宣恃宠而骄闹了这么一回后终于在半夜发起了高烧,烧的迷迷糊糊哼哼唧唧,一副命不久矣的糟心模样,把裴灵祈都吓了一跳,大半夜的裹着被子握着她的手,眼里两泡泪只差求她不要死,把白天的嫌隙忘了个一干二净。

    子书谨命广百拿着手谕大半夜的下山去请太医,惊动了凤泉行宫校骑营一干人等。

    庄姝对此愤慨不已:“靠卖身上位的小面首竟然如此嚣张跋扈,什么大病,不过风寒发热也要半夜宣太医,怎么的?等天亮几个时辰就烧死了?”

    “住口!”郑希言忽然厉声开口呵斥,“去请太医。”

    “将军!”庄姝震惊。

    “怎么?你难道想抗旨?”郑希言一双桀骜的眼冷冷看过去。

    庄姝纵使有满腹的愤怒委屈也不敢再发一句牢骚,咬了咬牙才心不甘情不愿道:“是。”

    庄姝一直到策马出营的时候还是很憋屈,我这不是替陛下抱不平吗,将军你前两天不是也这么骂吗?怎么今天就调转枪头呢?

    她憋屈的这一会儿忽然听见急促的马蹄声,她寻声回头只看见消逝在山林中的一抹背影,银马乌发,腰佩乌金长刀,大氅在风中呼呼作响。

    将军?

    她不禁讶异,如果没看错那是上山的山路吧?

    她心里陡然有一个诡异的猜测,将军也许可能是上山去看那个太后的小白脸的?毕竟刚刚传下消息那个小白脸发了高热。

    这个猜测荒谬极了,可她心里竟觉得这可能是真的,旋即更加愤怒。

    好啊,那个小白脸到底有什么本事,竟然连将军都哄骗到了。

    行宫年过六旬的老大人背着药箱就上了山,给裴宣施了针,开了药方,又在竹舍多多的加了几个火炉子升温,一直闹到第二天拂晓烧才退了下去。

    老太医在行宫消息难免不灵通,今日见了陛下太后对此女的重视把老大人也吓出一身冷汗,施针问药也难免小心翼翼,等烧终于退下去才算放了心,简直比医好一件疑难杂症还要长松一口气。

    本以为此间事了可以歇一歇,在竹舍后的院子里亲自择药时不欺然看见了立在院中的平南王。

    周围宫人不知被支去了何处,平南王一身墨黑大氅在春日拂晓的清晨显得孤桀不驯。

    老太医下意识擦了擦额头的汗,心中暗暗叫糟。

    平南王和太后关系不睦,在朝堂上剑拔弩张之事哪怕他这种闲人都隐隐知晓,平南王来此不会是准备指使他做些什么手脚罢?

    老太医心中暗暗叫苦,谁知平南王却只是开口:“烧退了?”

    老太医愣了一愣才回道:“回殿下的话,裴大人的烧已经退下了,现正在榻上休息。”

    平南王不动声色只是微微颔首,又过了半晌才蹙着眉道:“她身子骨如何?前两日手臂上的伤重不重?前些日子腿上的伤好全没有?”

    又是一阵沉默,才极艰涩的继续:“从前,落水的事有没有留下什么隐患?”

    去年冬日,她得知子书谨又纳新宠冷落灵祈怒不可遏,将裴宣溺入水中。

    去年冬天那样冷,她还瘸着一条腿受了伤,被按进水里呛到没有?自己没有认出她来,她是不是,很难过?

    第96章 哀家留下来陪你

    老太医觉得这个春日春耕的日子着实没有选好,司天监当真是玩忽职守。

    继太后身边宠臣起居舍人裴大人风寒起热后,一向身体康健的平南王竟然也被风吹倒下了,不得已在竹舍暂住。

    端着药碗的太后听闻此事面色都沉了沉,裴宣病的迷迷糊糊,听见郑牡丹病了勉力睁了睁眼,试图偷听一耳朵。

    老太医自觉要把平南王的伤势通禀太后连忙道:“倒不是什么大伤,只是殿下这些年在战场上受的伤未曾及时调理长年积压,如今被寒风一催又有些复发,如今不大好骑马,只好在竹舍暂且歇下,相信疗养些时日应无大碍,其余——”

    老太医话还没说完,子书谨看着已经把脑袋从被子里钻出来的某人目光更加森寒,断然打断道:“够了!”

    裴宣嗖一下钻进了被窝,假装自己什么都没听见。

    裴灵祈瑟瑟发抖的躲在一边,一脸正直的看着自己的书,和某人一起假装自己刚刚什么都没听见。

    子书谨容色紧绷,又在看见这俩如出一辙的动作后无声舒了口气。

    总之,旧伤复发的平南王还是在竹舍住下了,这竹舍起初建的意图不过是贵人们无事烹茶煮酒的地儿,总共不过数间屋子,几位大人物屈居在此,免不得低头不见抬头见。

    平南王或许是出于要跟太后较劲的原因在,选的屋子就在太后竹舍的正对面,闲来无事把窗子一支撑着下巴还能抽空叫一声陛下。

    正在喝甜汤的裴宣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声吓的差点被滚下榻,险险把呛进去的汤水喝下。

    倒是裴灵祈在太后冰冷的目光下压力山大战战兢兢的回话:“姑姑,何事?”

    平南王一手支在窗边撑着下颌,这几日养伤总算没穿她几乎焊在身上的软甲,只披了一件灰毛锦的大氅,里面露出一点藕色的单衣衣领,微微伸出衣袖的手臂没了平时紧绑的绷带,露出伤病斑驳的肌骨,那张本来冷艳迫人的脸上难得出现几分病中的弱势。

    子书谨冷冷看着她,懒得戳穿她昨日密报她还在校骑营同人对战,身姿矫健的平南王仅仅一夜时间就衰弱的连马也骑不了。

    “陛下身子骨弱,不能只读书,还是要花些时间强健筋骨上,”郑希言放下装模作样拿着的茶杯,“正好臣现在有时间,陛下出来练练武,让臣看看上次教陛下的长拳练的可有长进?”

    裴灵祈不自觉的哆嗦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今天姑姑笑的好像格外特别的温和,虽然从前姑姑也对她很好吧,但是

    现在看的她有点害怕,裴灵祈把目光移动到母后身上,其实,其实她也想去看看姑姑伤势重不重,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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